孟准听后,不由得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轻蔑:“哦?原来他就是一个祖传治脚气的小中医啊?好,正好我最近脚丫子也有点痒,那他也顺便帮我看看怎么样?”
叶寒站在一旁,显然成为了众人嘲笑和攻击的目标。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样的羞辱和轻视可能难以承受,但叶寒,作为一个有着3000年修为的上古小魔尊,又怎能与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呢?他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心中却波澜不惊。
邱道长轻轻捋了捋他那飘逸的胡须,目光在叶寒身上短暂停留,随后他转向姜盼,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孟总的病情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明辨是非,不要被那些只会治些脚气之类的江湖术士所蒙蔽。否则,一旦治疗不当,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番话中的弦外之音,显然是将叶寒贬低成了一个毫无真才实学的赤脚医生。姜盼听着孟准和邱道长一唱一和,心中不由得为叶寒感到担忧。然而,当她看向叶寒时,却发现他依然保持着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叶寒此次前来,是应姜盼之邀,至于是否由他出手救治孟泽,还要看姜盼如何与这些人交涉。对叶寒而言,孟泽的生死并不是他关心的重点。他现在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孟园媛身上,这位外表光鲜亮丽的二小姐,内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恐怕不比之前的梁婷钰少。
孟准见状,继续煽风点火道:“嫂子啊,你可千万别被这种人给骗了。他不过是个想趁机捞点钱的家伙罢了。既然他都来了,你就随便给他几千块钱打发他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他这样的人。”说罢,孟准向身旁的邱道长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趾高气扬地上楼去了。
姜盼的脸色如同被冬日里的寒风刮过的枯枝,青白交错,难看至极。她正欲开口对叶寒表达心中的不满,却被叶寒一个淡然而坚定的眼神所打断。他轻轻地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盼盼姐姐,无需多言。真相总会大白,谁在说谎,谁真有本事,时间会给出答案。”
姜盼怔住了,她看着叶寒那波澜不惊的眼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赞叹。如此年纪,便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如此沉稳和从容,这份气度和定力,实在是让她刮目相看。
然而,一旁的孟园媛却不以为然,她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哼,说得轻巧。我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敢占小雪的便宜,我就要你好看!小雪的脚,我连碰都没碰过呢!”
姜盼见状,急忙打断孟园媛的咆哮:“园媛,够了!不要再说了!”她转过头,目光恳切地望着叶寒,“叶先生,我知道您受委屈了。但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上楼去看看吧。”
姜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她深知,自己请来的这位年轻人,在这场风波中已然成了众矢之的。然而,她也明白,叶寒的医术高超,或许真的能够救孟泽一命。
叶寒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倒也不急不躁,缓步向楼梯口走去。心中却暗想:“我倒要看看,那位自诩为神仙的邱道长,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他更期待的是,孟园媛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在真相大白后的狼狈。
来到三楼的大房间前,姜盼轻轻推开门,一股肃穆而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孟泽躺在中间的病床上,如同一具枯瘦的干尸般毫无生气。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苍白得如同死灰一般,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四周聚集着孟家的核心成员和医护人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重和焦虑。
孟准一见叶寒和姜盼到来,急忙迎上前去:“叶先生,您来了!快请看看我哥的情况吧!”他焦急地指着病床上的孟泽说道。
叶寒微微点头,目光在孟泽身上扫过。他注意到孟泽的病情确实严重至极,但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自信。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找到救治孟泽的方法。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便是孟家请来的邱道长——邱处积。他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叶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又是一个江湖术士!孟家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姜盼闻言大怒:“邱道长!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叶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的名医!”
邱处积轻蔑地摇了摇头:“名医?我看是庸医吧!孟夫人,孟董事长的病情如此严重,岂能是这种江湖骗子所能救治的?”
叶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目光直视着邱处积说道:“邱道长何必如此激动?真金不怕火炼嘛!我们不如就看看谁能治好孟泽的病吧?”
邱处积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孟准推开人群,来到邱处积的身边说道,“邱道长,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哥!出诊费你放心,只要我哥能醒过来,别说这点钱了,给你十倍都没问题!”
当孟准那豪横的话语如巨石般砸在邱处积的心头,他的内心仿佛掀起了狂风巨浪。他向来行走江湖,以精湛的演技和精妙的言辞为武器,凭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几分旁门左道的本事,偶尔也能捞得些许油水。然而,这次面对孟家这位背景深厚的大亨,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诱惑。
原本,他以为此行只是一场寻常的行骗,朋友口中的孟姓大亨虽家境殷实,但自己只需稍作施展,便能轻松骗取几千块的“出诊费”。然而,当他听到孟准毫不犹豫地答应支付三十万的天价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足以让他过上一段潇洒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