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浣熊城中心,进发!

眼见黄金宝被他们轻而易举地解决,张真人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对叶寒的询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丝毫不敢有所隐瞒。

直升机在空中飞行了近四十分钟,叶寒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落后的小村庄。那里的房屋全是南洋特色的木制高脚屋,几个孩子在村子里嬉戏玩耍,呈现出一片祥和宁静的景象。

直升机在村子外的空地上稳稳降落,而那些孩子却仿佛对此习以为常,竟没有围上来看个究竟。

秦霜走下飞机,眼前顿时出现了一片殷红的花海,那是毒花,红得如同鲜血一般,娇艳欲滴,却暗藏杀机。

“浣熊城中心是爱迪生的老巢,那里设有高射炮,飞机无法靠近,否则会被击落。所以我们只能从这里骑马过去。”

张真人向一位村民简单交代了几句,那位村民便从马棚里牵出了三匹马。

三人骑着马沿着小路缓缓前行,仿佛是一队悠闲的游客。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张真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指了指前面那条蜿蜒上山的小路,笑道:“领导,我们到了。翻过前面那个山坡,就是爱迪生的地盘了。山上有岗哨,我就不送你们过去了……”

说完,张真人便想调转马头返回村庄。然而,叶寒却叫住了他。秦霜也转头看向了叶寒,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报仇外,还要救人。

如果只为了报仇,他们完全可以潜伏进去,得手后便迅速撤离。但若要救人,则需从长计议,毕竟人质只是普通人,一颗子弹就足以致命。

秦霜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好几套方案,但这次她却一改往日的习惯,没有立刻发表自己的观点,而是默默地等待叶寒做出最后的决定。

她愿意听从他的安排,无论是潜伏暗杀还是用计策智取。

叶寒略微思索了一番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说完,他瞥了张真人一眼,然后转头对秦霜说道:“走吧,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那个所谓的大毒枭,究竟有多毒多厉害?”

“好!”秦霜毫不犹豫地答应道,两人一同策马向山坡的另一侧驰去。

听到他那番充满魄力与决心的宣言,秦霜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回应自己内心的呼唤。

这片土地,既是毒花盛放之地,也是麻古泛滥、罪恶滋生的温床。在人们的刻板印象中,这里无疑是黑暗的代名词。

然而,当你真正踏入这片土地,才会发现它竟然拥有如此山清水秀、阳光灿烂的景致。如果不了解那些娇艳夺目的花朵其实是毒花的话,你只会以为这是一片比玫瑰还要美丽的花海,令人陶醉。

热带季风气候的滋养,让这里的植被和树木格外繁茂,整座山都被绿荫所覆盖,展现出一派大自然的旖旎风光。

这里的天地灵气甚至远超秦岭,仿佛是一个隐藏的洞天福地。从风景上看,这里与黑暗、麻古、凶杀等词汇似乎完全不沾边,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此时,正是作孟城时间下午三点半,浣熊城中心的阳光格外明媚。在岗哨上,一座约莫有四米多高的木制塔楼巍然屹立。

塔楼的一左一右,各站着一个持枪警戒的南洋士兵。然而,说他们是士兵似乎并不准确,因为他们实际上只是一群没经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民兵,靠着骨子里的一股凶性在这里横行无忌。

“哒、哒……”一阵慵懒的马蹄声突然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当那两匹马离岗哨只有三十多米的时候,哨兵们才猛地回过神来,互相招呼一声后,将身子探了出去。

只见两匹马缓缓而来,马背上各自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的服饰鲜艳、打扮时尚,仿佛就像是误入此地的游客一般。然而,这里可是浣熊城中心的核心区域,又怎么可能出现游客呢?

左边的哨兵颇有些警觉,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两人,叽里呱啦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或许是见他们身上没有武器,两个哨兵并没有立刻开枪。马儿径直来到了两座岗哨中间的木门前,这时,哨兵们终于看清了那两人的模样。

美是不分国界的,看到那女人的样子后,其中一名哨兵顿时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探着脑袋叽里呱啦地不知在说什么。

秦霜看了叶寒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然后突然问道:“你左,我右?”

“随你。”叶寒淡淡地回应道。

“好!”秦霜话音落下,身形便如同矫健的燕子一般,突然从马儿背上跃起,一跃便是三四米高。她轻盈地落在了哨兵所在的哨篮里,动作之敏捷令人咋舌。

左边的哨兵显然是个老兵,看到秦霜从马背上突然跃起后,他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把枪口对准了秦霜。

然而,就在这时,叶寒却捻起一片树叶,突然扔向了左边那名哨兵。翠绿的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化作一片夺命刀锋,‘倏’的一下便直接穿过了哨兵的咽喉,在空中拉出了一串长长的血花。

哨兵瞪大眼睛,连忙丢下枪,用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努力地想要按住伤口。

然而,大动脉上的伤口又岂是用手就可以按住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秦霜跳到自己面前后,右边的哨兵都还没回过神来,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般的错觉。

他愣愣地注视着眼前这位容貌出众的女子,突然间,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仿佛都与他告别了。

秦霜的手掌迅猛地落下,一击之下,他的天灵盖瞬间碎裂。

解决掉右边的哨兵后,秦霜轻盈地从哨篮中跃下,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这是她首次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未感到任何不适或愧疚,就像是随手拍死了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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