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缓缓回到会所内,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的模样仿佛虚脱了一般,六神无主地走会自己的房间,还未靠近,听到来自屋内的喘息声,林啸面色猛地一凝,旋即带着疯狂的怒意猛地闯进房间。
林啸肥大的身躯走起来带起来的风浪都是一阵又一阵,也不在看还在纠缠的两人,径直掏出手枪在黄毛惊恐的眼神下,枪砰的一声!开了!
房间内,还在不断蠕动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他不明白林啸这次怎么就会发这么大火,可惜,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了。
男子身下的女子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感受着脸上不断流动的液体的,尖叫一声,翻了个白眼彻底昏厥过去。
林啸只是冷冰冰地瞥了瞥女子,转身离去,他现在还在想对策,没空处理这些事情。
“小龙,给我召集兄弟们。”
林啸回到包间内,在他面前头顶一撮绿毛的男人正单膝跪地。
听到林啸的回答,绿毛不断颤动地身体一顿,旋即满口称是,转身离去。
留下林啸独在房间内,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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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祖宗们保佑,我林家不灭。”
林晓跪倒在祠堂面前,在其面前,是一排排陈旧的牌碑。
扑通!扑通的声音传来,林晓连磕了九个响头,冷冷地看了一眼,转身向更内层走去,阴冷的祠堂内,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尊石像,驼头、虾眼、牛鼻、狗嘴、鲶发、狮鬃、鹿角,额头肌肉凸显,虾目圆睁,鼻翼两侧有形似鲶鱼的长须,张口露舌似咆哮状,狮鬃一样胡须从两腮垂到前胸,耳廓上有向后竖立的龙角,头部有毛发和龙鳞,髻用双层冠束发,非传统的通天冠,此石像竟是一尊半人高的龙王像。
“龙王,还请保卫林家。”林晓面色肃穆宁静,与对待祠碑的态度不同,仿佛眼前的石像才是决定林家之本的要点。
林晓深深地看了龙王一眼,毫不犹豫地磕了下去,砰!砰!几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林晓额头很快渗出红彤彤的鲜血,林晓却仿佛没有察觉到痛觉一般,继续磕了下去。
直到第九个结束后,林晓这才停下了动作,现在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身体摇摇欲坠地不受控制,下一秒似乎就要摔倒了下去。
“上祭品!”
林晓强撑着对着祠堂外大吼一声,门外,整装待发地众人很快便将一盘盘黑布包裹的祭品送上前去,揭开帷幕,最前方,竟然是一冰肌玉骨如花似玉的美人,此时她正被绳索死死地捆绑着,被汗水浸湿的眉头更显楚楚可人,单纯的眼眸中一抹名为恐慌的情绪占据了一切。
美人身后,除却大把大把的黄金,别无他物,传闻龙性本淫,好金财之物,想来林晓准备的但也齐全。
“祭祀需要一天时间,雪儿,为了你哥哥,今天委屈你了。”林晓看向女子,声音带着些许歉意道。
林雪儿闻言面如死灰,颤动的身体不再反抗,在林晓面前,她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权利。
林晓最后向着龙王像拜了拜,不在顾及林雪儿,径直离去,身后一堆人紧随其后,阴冷的祠堂内,竟只剩林雪儿一人被摆在龙王前,成了龙王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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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李曦然身体卡住太久了,最后还是胡助理一把将她拽了下去。
二人回到实验室内,雷明二人去调查龙江县,吴老头带着玫瑰去实验室总部了,现在,庆平市的分部主要战力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二人踏进大门刚要去休息一下,一位巡逻兵走了上来:“报告!”
“讲。”
“王家大少爷,王政来到了这里。他说要找雷队。”
“王政?”胡助理满脸疑惑道,王家主刚死不久,按时间应该还没下葬,王政怎么这时候就有空来这里了?
“也许,他也想要成为新的实验体。”李曦然思索片刻,轻轻抬头胡助理说道。
“实验体?”
李曦然点了点头,作为四主家年轻一代领头人,王政的聪慧不言而喻,绝对不难察觉出雷明的特殊,而王政在王家经历的一切,正如当年的李曦然一般,现在的他恐怕一心扑在未知的世界一样。
“告诉他,雷队不在。”
“收到!”
李曦然并未感到困惑,对胡助理的行为也是很赞同,倒不是他小心眼,不愿王政成为实验体,早知道强如吴老头也是付出了一个真相的代价才留下他,况且,吴老头带走玫瑰去了实验室坐镇实验室总部,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回来,王政若是强行参加试炼,必死无疑啊!
“报告!”
“王政退走了。”
胡助理点了点头,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二人不再理会这个小插曲,各自回到了休息室内。
李曦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脱下脏乱的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沐浴过后,李曦然将双手枕头看着天花板,像是思索着什么,今天与胡助理的战斗可谓让他受益匪浅,胡助理就像是一个力量防御点满甚至速度都可以说是点满了的人,李曦然有了上次的经验,不敢直接对抗,最初只能凭借着技巧勉强与之周旋,后来在冥力的不断作用下,胡助理的动作有所减缓,借此他才勉强与胡助理打的有来有回,不得不说,胡助理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
但却不知为何,他在与胡助理的战斗中竟有些莫名的冲动,好似遇到了让自己极其厌恶的敌人,期间,他甚至有几次真的想杀死胡助理,差点下了杀招。
“也许,我还有真有变态杀人狂的基因?”李曦然嗤笑一声,不再多想,转头一歪,沉沉地睡去,他已经很疲惫了。
胡助理这边不太平,王政虽说刚刚撤离却转眼又叫来一堆训练有序的保镖守在门口,一直在不断想法设法地骚扰军事基地,但碍于其与雷明的关系,这边也是不好直接阻拦,只能置之不理,任由他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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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大坝,白衣男子浑身湿漉漉的,此时的他眼神锐利地看着尸体渐渐下沉,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轻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