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扯这傻柱要他赔鸡。
傻柱自己没偷鸡,自然理直气壮,三拳两脚将许大茂打出了自己家。
两人在院子里撕扯。
大院子的人听到动静,连忙出来拉架。
听许大茂说了事情,也是一惊。
他们不是傻柱那浑人,知道事情有点严重。
这年头,偷东西是重罪。
偷鸡摸狗的,被人盯着不放,判个三五年都算正常,要是偷牛和骡子那样的大牲畜,是要吃花生米的。
就是到九十年代。
偷牛被拉去游街,也不在少数。
他们四合院一直是街道上的先进,发生这种事,还了得。
开会吧!
自己的鸡汤刚煨好,王卫国听到又要开会,而囡囡已经眼巴巴的等了好久。
此时听说开会,她又想去看热闹。
得了。
王卫国拿两个搪瓷缸,盛了鸡汤,还将两个大鸡腿拆下来,一个缸放一个。
其中一份给聋老太送去。
然后端着另一个搪瓷缸,带着囡囡去了前院。
前院。
三位大爷坐到中间。
王卫国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让囡囡坐在自己身边,把手里的鸡汤递给她。
囡囡开心啃着鸡腿。
鸡汤太香,隔壁小孩都要馋哭了。
大院其他人,看了眼正在啃鸡腿的囡囡,然后就转过头。
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激愤的开口道:
“我家两只鲁花老母鸡是留着下蛋的,今天我回来发现少了一只。鸡笼子是被人从外面破坏的,是有人偷了我家的鸡。”
“傻柱偷我的鸡炖鸡汤,被我抓到还不承认!”
傻柱眼睛一瞪。
没好气的说到:
“许大茂你是不是眼瞎,这院子里今天只有我炖鸡汤吗?”
“再说了,我是厂里食堂的总厨,天天大鱼大肉,至于偷你家的鸡吗?你乱说,小心我再揍你。”
何玉柱一副浑人模样。
不过何玉柱的话,所有人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角落的王卫国兄妹。
囡囡正用手拿着鸡腿啃呢。
咕咚!
有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壹大爷敲了敲桌子。
开口道:
“柱子说的有道理,既然许大茂丢了鸡,在没有找到小偷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别人再次转头。
看向囡囡手中的鸡腿。
王卫国知道。
易忠海,这是再次针对自己。
真是不记打啊!
而秦淮如却微微皱眉,看向后面腿还没完全好的棒梗。
吃晚饭的时候,棒梗他们三个竟然没吃多少东西,而且槐花身上满是油点子。
她心里猜到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囡囡看到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而且傻柱还怀疑自己哥哥偷鸡。
咽下口中的鸡肉,连忙说到:
“傻柱,我家的鸡是我锅锅买的。”
旁边人毫不意外,也猜到不是王卫国偷的,人家现在啥条件,至于偷鸡嘛!
王卫国却看了囡囡一眼。
纠正道:
“谁教你喊傻柱的?你还小,以后叫柱子哥,实在不愿意,叫名字也行,傻柱傻柱,那不是你叫的。”
囡囡呐呐说到:
“可是……可是别的小孩也有这么叫的。”
说着,她还看了眼棒梗。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那是没教养的行为,听哥的肯定没错。”
“哦!”
囡囡乖乖点头。
王卫国有自己的打算。
囡囡现在还小,等大潮过去还不到二十岁,可以赶上第一批大学生。
可不能被大院这些禽兽带偏了。
听了王卫国的话,大院其他人不禁点头。
王卫国这话,在理!
但有人不乐意了。
秦淮茹转过头说到:
“王卫国,你这夹枪带棒的说谁呢,什么没教养,你骂谁?”
“我说谁,谁心里没点逼数?”
王卫国嗤笑。
秦淮茹虽然心里恨恨,但是看王卫国这样子,却也知道王卫国不好惹。
只能说到:
“那是显得亲热!”
旁边人听了,不禁撇了撇嘴,却没人说话。
但王卫国却不惯着。
囡囡还在呢,可能不被这些谬论影响了三观。
“还亲热?不要把无知当幽默,晚辈叫长辈诨号,你就算说到天上去,也是没教养。”
“你没上过学不知道没关系,不过可以学点做人的道理!”
王卫国感觉就离谱。
就如同后世。
那个谁的,公开言论:
“我们这边就是这么说的,我们说自己是魔都人,说外地人就是乡下人,没有歧视的意思。”
秀了把智商。
拿无知当幽默。
“你……”
秦淮茹理亏,反驳不了。
她哪里是不知道王卫国说的。
只是在她的心里,她们家本来也没把傻柱当回事罢了。
秦淮茹面子工程倒是可以。
在人前面,她都叫‘柱子’,棒梗的称呼是跟谁学的?
还不是在家里,听他奶奶和妈妈经常这么说。
才跟着学的。
此时被王卫国这么一说,而且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白莲花技能发动。
傻柱看秦淮茹眼眶红了,扬着脖子对王卫国说到:
“王卫国,我乐意棒梗这么叫,你管得着吗?”
“你乐意舔是你的事,我教导囡囡是我的事,我在告诉囡囡是非。”
“我说现在全国都在发展,大家思想都在进步,要教导孩子正确的观点,不要把无知当有趣,还在那沾沾自喜。”
壹大爷看情况有点失控。
连忙拍了拍桌子,阻止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好了好了,我们今天开会是讨论许大茂家鸡被偷一事,不要揪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瞎扯。”
王卫国侧头:
“我说易忠海,是非对错,教育下一代这些事,在你眼中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的心还真大!”
“要是你这么说,我还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