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三品仙宫?你怎么可能拥有上三品仙宫?”
凤应商膛目结舌,眼中涌出一丝难以置信。..la先前三人对宁奇的仙宫品阶猜测,一直围绕在下三品,可现在突然看到镇狱仙宫,他们才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低估了这个贱民域内的修士,对方的仙宫竟然比他们的中三
品还要高!
“这么大的仙宫……他到底是活了多久的老妖怪……”凤应尘愕然无比的看着宁奇,他从未见过哪个问道境大圆满的修士,会把仙宫凝练到这个程度,要知道,每个境界都有瓶颈,仙宫修士也不例外,虽然许多人穷尽一生,
甚至连瓶颈都达不到,可是身为大帝世家的天骄,自然知道仙宫修士的瓶颈在哪里,而宁奇显现出来的镇狱仙宫,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瓶颈!
难道此人竟是因果境修士伪装?
凤应微怔了怔,旋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羞怒之色,她竟然被一直看不起的家伙,仅用仙宫的威压,就被强行摁在了地上?
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来监督你们的那位,是真的走了。”
宁奇四周看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看向三人笑道。
“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也是某个大帝世家的天骄?”
凤应尘缓缓从地上站起,眼神忌惮无比的看着宁奇,刚才一时不察,才被威压压倒在地,待他反应过来,宁奇的威压虽然恐怖,但凤应尘还是能抗衡一二!
凤应商和凤应微也缓缓站起身,这个过程里,他们的双眼全都没离开过宁奇。
“大帝世家?哈哈哈,我只是贱民域潮音阁一名普普通通的长老而已,你们是接受不了,自己比贱民域一名普普通通的长老还要弱小吗?”
宁奇笑道。
普普通通?
就连凤应尘都差点忍不住爆粗口,这样恐怖的仙宫如果只是普普通通,那他们三人算什么?垃圾不成?
“不管你是谁,难不成你要与我凤家开战?收起你的仙宫,让我等离去。”
凤应尘冷冷的道。
“继续。”
宁奇笑了笑。
“继续什么?”
凤应尘微微一怔。
“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伴随着宁奇的嘲讽,恐怖的仙宫之力直接朝三人镇压而去,今日,宁奇要一个打三个,让这三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帝世家天骄,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你竟敢出手!”
“有何不敢?”
恐怖的波动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去,远处一些普通的问道境修士在察觉到天界山深处传来的战斗波动后,面色都微微一变。
盏茶功夫后,凤应尘三人狼狈无比的重新跪在了地上,他们身受重伤,没有能力再抵抗镇狱仙宫的恐怖威压了,虚空之中的那道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三人的心间。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恐怖的问道境大圆满?
“不要杀我们,你毁不了我等的仙宫,根本没办法彻底镇杀我等,倒不如做一笔交易,我们出三百万精元石,你放我等离去,我等答应不再找你麻烦。”
凤应尘脸色苍白的开口道:“若你不答应,即便镇杀了我等的肉身,但只要我等重新自仙宫内凝聚出新的肉身,便会带着世家里的长老前来镇杀你!”
“把你们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掏出来,还有那件能抵挡虚空蠕虫天赋神通的法宝,我便放你等离去。”
宁奇淡淡的道。
“这……”
三人互相对视一番,想到肉身被毁,日后即便重新凝聚肉身,修为也会大幅度下跌,在考虑了几息后,三人便做出了决定。
“好!”不多时,宁奇空间包裹里多了几千万的精元石和虚空蠕虫的虫卵,比起寻常问道境大圆满,这三人的身家还是很丰厚的,除此之外,还有三件三品先天灵宝,因为经过一
场恶战,这三件灵宝上都有宁奇留下的伤痕。
“你们就是靠这三颗种子,来免疫虚空蠕虫的天赋神通?”
宁奇斜睨了三人一眼,在他手中,躺着三颗七彩斑斓的种子,上面的气息很特殊,隐隐带着一种奇怪的波动。
“这是万界树的种子,本身就生长在万界轮回之中,只要带着它,就不会被虚空蠕虫的天赋神通送进万界轮回。”
凤应尘声音有些嘶哑,一想到这次任务不仅失败,连所有东西都落入宁奇手里,他的心就在流血!
“我知道了,你们滚去凝聚肉身吧!”
宁奇收起万界树种子,朝三人轻笑一声。
“你出尔反尔?”
三人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宁奇真敢反悔,难道对方就不怕日后凤家对其展开恐怖的报复吗?
“未曾给予你们承诺,何来的出尔反尔?”
宁奇调皮的笑道:“我们签订了契约?还是我发下了天道血誓?”
“你……无耻……”
砰砰砰——数日后,宁奇独自一人离开了天界山山脉,朝潮音阁方向飞去,等他回到潮音阁,见到了面具女修和潮音阁阁主后,‘实话实说’,把凤应尘三人如何死在虚空蠕虫口中的经
过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他们……真的死了?”
面具女修的话音里,仿佛带上了一丝颤抖。
“不错,阁主,那三位的任务目标是虚空蠕虫,面对这样的存在,在下也无能为力。”
宁奇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潮音阁阁主,有些‘惭愧’的道。
“我知道了,你的确没办法帮上忙,他们死了,与你无关。”
潮音阁阁主点点头,看向面具女修:“师姐,你知道他们三个的目标是虚空蠕虫吗?”
“不知道……”
面具女修的声音有些沙哑。
“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凤家也不会怪你,你可以不用那么担心害怕了,此事已经告一段落,师姐请吧。”
潮音阁阁主淡淡的道。
面具女修沉默半响,突然指着宁奇道:“此子我要带走,给凤家一个交代。”四周的气氛顿时凝固,潮音阁阁主声音变得寒冷至极,“师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