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胖儿换尿布的时候,洪梅果帮胖儿擦屁股,发现他屁股清淤了好大一块。
看着那么一大片,洪梅果心疼着,叫来雷费氏,“娘,您过来看看。”
“怎么了吗?”听出洪梅果话里的焦急,雷费氏有不好的预福她匆忙跑进房里,看着炕上的胖儿。
等雷费氏走近,洪梅果这才把被子拿走,露出胖儿对屁股给雷费氏看,“娘,您看看这,胖儿屁股都给人捏清淤了。”
洪梅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别人捏胖儿,因为雷费氏不可能捏的。就雷费氏那么疼这个孙子,那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来。
看到胖儿屁股那一块清淤,雷费氏心疼死了,眼睛都红了起来,“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敢碰胖儿,雷费氏骂道,“谁干的缺德事。孩子还这么,就捏得这么清淤。这没良心的,就是再有什么怨恨,也不能对着孩子来啊!”
洪梅果给胖儿盖好被子,问雷费氏,“娘,您能想到是哪个人做的事吗?”
雷费氏回想今的路程,“今,我就去你二婶,之后回来在大石头哪里坐一会,之后就回来了。”
洪梅果肯定道,“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胖儿就是在大石头哪被人捏的。”
她又问雷费氏,“娘,您能记得那会胖儿有什么不同吗?”
雷费氏仔细回想,,“没有什么不同的。大家都抱了,可是我没有听到胖儿有哭。这被捏了,肯定得哭,可是我没有听他哭过啊。”
雷费氏想抱胖儿,可是又怕碰到他的屁股,会弄疼他。所以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心里心疼着。
洪梅果压住心里的火气,她,“那您有注意胖儿在那个人手里,有什没不一样。”
雷费氏再回想,“我想想。”
“啊!我想起来了。”雷费氏对洪梅果,“有一个人抱了胖儿,我见胖儿皱着脸,动来动去的。那老人自身上是有一些味道的,我以为是胖儿嫌弃人家身上有味道,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雷费氏气愤道,“这人看着那么慈祥,没想到找下手这么狠。真是不可貌相。”
洪梅果听了,百分之九十九就肯定是这个人。虽然心里气的很,可是她不可能和一个老人计较。而且人家要是不承认,你这又隔了这么久,这要去,也是不服众的。
见雷费氏难过自责,洪梅果过去安慰她,“娘,这事您也不想的,我们下次心点就是了。要,胖儿也是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哭一声。”
看着不知疼的胖儿,洪梅果没好气道,“你啊,活该被欺负。”
见洪梅果胖儿,雷费氏心偏着,,“你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话都不爱,就不要哭了。”
轻轻抱起胖儿,雷费氏心疼极了,“大宝孙,祖母以后一定不会把你交给那些不认识对人抱的。可惜我的大宝孙了,这都不知道是……”
洪梅果没再听下去,反而是出去准备煮个鸡蛋,好去清淤。
辰时左右,雷张氏端了一碗炸豆腐过来。听了雷费氏和她抱怨,她就知道雷费氏的是哪一家。
她没好气和雷费氏,“大嫂,你怎的给她抱胖儿,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她家有过矛盾的。”
雷费氏惊讶,她,“是吗?我不记得我认识这个人,这不认识,我那还记得和她有什么过节。”
雷张氏,“这真要起来,其实这事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和你有矛盾那一家人,是她堂侄子。”
雷费氏恍然,“这么,他们是一家人了,那就难怪会这样对胖儿。可是她都这么大岁数了,怎的还把这个恩怨怪在孩子身上。”
雷张氏还记得这件事,她,“要起来,你家和他家的矛盾,就是因为孩子。”
“啊!”雷费氏吃惊,她努力回忆,“是吗?我怎的不记得有这事。”
想到时候调皮极了对雷瀚,雷张氏笑道,“瀚时候闯那么多祸,你这又是不放心上的人,这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她接着,“这事要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孩子打架,这人气不过,所以这才记恨的。”
“就因为这样?”雷费氏点头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有些不可思议道,“孩子打打闹闹,要是不心山人,这很是正常的。这又不是特意去打人,怎的他们还记恨起来了。”
“而且,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一个大人,怎的还记恨这么久了。”
雷张氏,“气之人,就是你不心拿了她一条青菜,她都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听了雷张氏的,洪梅果点头,这话得真她妈的对啊!
几后,洪梅果在屋里绣鞋子,绣久喝了,屋里没水,她出去拿。刚出门就看到雷琴娘走来,她有些惊讶道,“琴娘!”
雷琴娘往洪梅果走去,“大堂嫂。”
洪梅果拉着人往屋里走,“来了,快进屋来坐。这会起风了,外面冷。”
在炕上坐下,看着接水回来的洪梅果,雷琴娘问,“我大伯娘不在家里吗?”
洪梅果给雷琴娘倒热水,,“我娘最近没有刺绣干,所以每都抱胖儿去他二叔婆哪里和豪志他们一起玩。”
“哦。”雷琴娘端起碗,喝一口水热乎一下。
看出雷琴娘有些失望,洪梅果猜道,“你来是找我娘的?”
雷琴娘毫不掩饰的点头,,“是的。我有些刺绣的事,想要大伯娘帮忙。”
洪梅果笑道,“要是有关刺绣的事,这个我就帮不上你的忙了。毕竟我对这个了解也不是很多,会的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图案。”
雷琴娘有些害羞道,“我想要修一副长寿图,可我没绣过,不知道该怎么绣。”
洪梅果听明白了,她笑道,“是给那边绣的寿图对吧。”
“嗯。”雷琴娘没有反驳,微红着脸点头。
洪梅果摇头,笑道,“你啊,这还没嫁过去,可这心却早就嫁过去了。”
雷琴娘娇羞喊道,“大堂嫂!”
洪梅果,“好了,不打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