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骨精
就在付川叫大家小心的时候,莽娃与三羊两人的脸上是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回应林中的那股怪声。
莽娃和三羊沉迷其中的朝着发出迷人声音的地方走去,邢承天将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按紧,那时当初付川的师傅送给他的,玉佩使用和田玉制成,当初一直是放在法坛上净化的,所以又驱邪避凶之用,所以一些邪物根本进不了邢承天的身,他也自然不会像三羊,莽娃一样被迷惑了。
付川一路走,手脚已经被林中的雾气给冷得僵硬了,所以他也想既然来了,那就施展两手,活动一下筋骨也好,所以付川给邢承天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也就没有现在就弄醒那两人,他们是跟在三羊和莽娃的身后,一路跟随,三羊与莽娃传国一条深深的沟壑后,拨开了面前足有一人高的树丛,付川与邢承天声音动作都轻的躲在了那片树丛中,他们趴下,只见三羊与莽娃来到了一片森林中的开阔地,四周弥漫着一种让热窒息的腥臭味,还有周围成堆的白骨,白骨上已经长满了苔藓。
三羊与莽娃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很享受这样的地方,付川在躲进树丛前就已经用保重的柚叶擦了眼睛,所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恐怖的场景,反倒是邢承天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反倒是说道:“这种地方还有这样的小阁楼呢。”
付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障眼法,不信用这个擦一下眼睛。”说完后,付川就将柚叶给了邢承天,邢承天依言一擦,果然看见的优势另外一幅场景了,什么小阁楼啊,不过就是白骨堆成的坟包,三羊抱着那堆白骨表情愉悦的一顿乱亲,邢承天看着都犯恶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付川说道:“应该是白骨成精了。”
“白骨精!”邢承天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付川,没有想到今天一来就见识到了白骨精,可是为什么白骨精不是书中所描写的那种曼妙佳人。
付川眉头皱起,他说道:“这些白骨应该是几十年前那场战事死去的人,深山老林中尸骨无人领,怨气重,而且这里常年不见阳光,阴上加阴,自然是成精的好条件。”
“那怎么办?”邢承天问道。
“很简单。”付川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他说道:“现在太阳应该还没有下山,这种玩意最怕的就是阳光,只要让太阳光射进来,就行了。”
说完,付川是伸出手指指了指邢承天头顶那片遮天蔽日的大树叶。
付川慢慢的走出了树丛,手中画着用金粉书写的符咒,他将手背在身后,却在走近三羊和莽娃时,被身边一直从地上站起来的白骨给盯上了,付川心里发毛,手心的汗水也渗了出来,他感觉到金粉在手心慢慢融掉。
那具白骨在慢慢的朝着付川走近,付川一步都不敢再走了,他感觉到了四周的白骨似乎也在动,而且方向也是朝着自己而来。
侵蚀而来的寒气将付川全身裹住,付川明显感觉到了那股强势的阴气从四面八方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来,白骨精本就是在湿寒之地修养成精,千百年来他们的修炼方式就是以美色,或以美食诱惑那些路过的无辜人,然后吸取其精力,以提高自己的修炼岁月,看看地上的这些白骨,有些人身上还挂着水壶,水壶上有英文,有中文,想必就是那些以前到这里来探险人的,只可惜全死在了这里。
付川脚踏在地上,苔藓随之翻腾,付川的行动也灵活了起来,他弯身从朝自己而来的白骨中穿过,一掌打在白骨的腰骨上,白骨瞬间就因为金粉的法力而化成了如烟火般转瞬即逝的火花,一只,两只,三只......
没有想到这些东西起来的越来越多,都朝着付川而来,付川知道自己需要帮手,付川跃到了三羊与莽娃面前,付川两掌打在了两人的额头上,这两下算是将两人给打醒了,三羊清醒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做过了什么事情呢个,他问付川:“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说话!快帮我!”说完后,付川是将三羊的手掌给拿了起来,然后与自己掌对掌,金赌咒也就印在了三羊手中,说话之间一具逼近的白骨又在三羊身后化成了烟火,付川将三羊推远,大声的对他说道:“用手掌打他们。”
“哦,哦。”
白骨精虽然有迷惑人的本事,可是论法力还是不够的,毕竟只是法力最低下的精而已,以前付川遇见过那种法力高强的白骨精,算是这群白骨精的老祖宗了,那只白骨精修炼数千年,迷惑人的本事就连法力高深的人也无法分辨,那可谓是想变什么就变什么,而且没有时间限制,比x战警中的变形人还要牛,那次收服那妖精费了付川一些功夫的,付川追踪它是足足花了一年时间,后来是好不容易将它给收进了百妖袋中,然后放进了乾坤镜中炼化,南门付家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对于那种修炼百年千年以上的妖精都要网开一面,不要灭掉其神形,毕竟万物有灵,任何物种修炼都不易,所以只要在乾坤镜中消除戾气的,最后都会被南门的人放归山林,只要不在害人就行。
“邢承天!”
付川见白骨越来越多朝他与三羊而来,而且土中已经有数双白骨手破土而出了,付川知道不能再玩了,所以他朝着上方的大喊一声,声闭,就听见呢哦呜~哦呜~几声喊破了林中的宁静,人猿泰山?
只见邢承天腰身缠着粗大的藤蔓从空中晃荡而过,巨大的叶子也在他的动作被划拉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余晖照射了进来,付川感觉自己身上刚才的寒气也因为余晖的温度慢慢消失了,还有面前的白骨精也被阳光消灭得只剩下地上的发黑的焦土。
邢承天从树上爬了下来,只见他从那堆焦土中拿起了一个青色的水壶,付川嘲笑道:“每次跟你出来,我都一种自己是盗墓贼的感觉。”
付川不屑那些盗墓的,反而是邢承天每次跟付川出来都会带回一两件纪念品,上次去泰国抓妖,他还将主人葡萄园中的石像给拿了一个回来,搞得人家是几次三番的打电话让他归还。
邢承天不以为然,说道:“我是学什么的?”
“考古的。”三羊立刻接话说道,付川转身就走,说道:“挖人祖坟的。”
邢承天知道付川瞧不上盗墓或者他们这些有执照挖人坟墓的人,所以邢承天也不在意,他拿那个水壶是因为他收集战前的一些遗物,而这个水壶一看就是二战时军人用的,所以他就动了心思。
莽娃一路感谢付川救了自己,所以在继续前行的路上话也多了起来,莽娃问付川:“付大哥,不知道你们去那个寨子做什么。”
付川说道:“我那位朋友是学考古出身的,所以我们陪他来这考古的。”付川只能这样告诉莽娃,总不能告诉别人他们是来抓鬼的吧。
莽娃叹息一声,似有顾虑的说道:“付大哥,那个寨子邪得很,寨子叫做石阴寨,不知道那些库索人在那里住的多久了,他们自古就不是中原这边的人,据说他们的祖先逃难逃到这里来的,那个寨子也不是他们的,可是这些的人祖先才不管这些,没有地方他们就抢了,抢了现在他们盘踞的这个地方,改名叫了石阴寨,我们的宗谱上都有些关于这些库索人的事情,他们将原本寨子里的人全部杀了,包括小孩老人都杀了,就是为了以后不被幸存下来的人报仇,据说那是林子中食物匮乏,我们吃林中的鲜果还有雨露就能生存下来了,可是他们开始吃不惯,就将杀的那些人的肉剔刮下来风干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