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咬牙把费用交齐后,警察就把人带走了,只剩他满脸苦涩地回了四合院。
今天是周末,大伙都在。
阎埠贵烟原本在院里摆弄花草,除了钓鱼,他就这点不要钱的爱好。
结果扭头就看见易中海走了过来,连忙上前把人叫住。
“诶,老易,你这是去警局了吧?老太太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这是真要蹲看守所?”
“甭提了,警察说了得按规矩办事,原本要关十五天,人也是看她年纪大了,怕身体吃不消,这才减到七天。”
易中海没把聋老太进医院的事兜出来,搭进去这么多钱,他可不想让人看笑话。
关键这事不能让老伴知道,不然又得跟自己闹。
“得在里面待七天,老太太能答应?”
院里人谁不知道聋老太的性子,压根没人镇得住她。
这要是闹起来,就是警局的人,估计也拿她没办法。
易中海叹了口气。
“能答应就好了,昨晚在看守所折腾了一宿,把值班人员累够呛,要不是为了给程天青一个交代,说实在的,他们也不会把人带回去。”
“临近过年,院里发生这么多事,作为管事大爷,咱们也难辞其咎啊,估摸着等年底街道办主任还得训话。”
阎埠贵倒不担心这事。
自己只是个叁大爷,院里这天塌下来,要砸也是先砸他易中海和刘海中。
以前总觉得老三没什么存在感,现在发现这样也挺好。
至少出了事不用他冲在前头。
不过院里接二连三发生大事,年底先进大院评审肯定没戏。
想到奖励没了,阎埠贵心里不痛快,觉得都是程天青坏了院里的风气。
陈建庆中毒,傻柱耍流氓,聋老太进看守所,每件事都跟他有关。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但是大伙心里跟明镜似的。
于是又在易中海耳边吹风。
“虽然老太太有错在先,但源头都在程天青那,自打陈建庆中毒以来,院里就没消停过,要说这些事跟他没关系,你信么?”
“现在院里人见了他都得绕道走,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易中海听出了阎埠贵的言外之外,这是又起了把人赶出去的心思啊。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而且回头等聋老太和傻柱出来,以他们两人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所以只要陈程天青在院里,就不可能有消停的时候。
想到这,易中海也有了这个打算。
不过得过了年再说,毕竟这不是小事,光有院里人的联名申请可不行,还得经过街道办同意。
昨晚刚把人窗户砸了,也该等风波过去了再说,不然落人口舌。
易中海没有正面回应阎埠贵的提议,只是说了会片汤话,就赶着去给聋老太送衣服。
聋老太要蹲七天看守所的事很快传开,众人唏嘘的同时加重了对程天青的防备。
见了他就跟见到瘟神一样,全都避之不及。
所以之后几天院里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大家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
没人找麻烦,程天青也落得清净。
这些日子除了跟费介学习解毒的方法外,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七天一过,易中海准时去警局把聋老太领回了院里。
几天不见,人看着没什么变化,精神头也跟之前一样足了。
估摸着看守所的人没怎么难为她。
毕竟年纪摆在这,这要把人逼急了,还真可能赖上他们。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恰巧碰到着急上厕所的叁大妈。
见聋老太回来了,忙笑着上前问好。
“老太太,你可算回了,这气色看着不错啊。”
“别看我在看守所待了七天,但没人敢把我怎么样,他们知道我年轻的时候给军队编过草鞋,客气着呢。”
聋老太又拿草鞋说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公家的背景。
易中海都无语了。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点事。
叁大妈笑笑不说话。
因为着急上厕所也没多聊,扯了两句就让人先回院里了。
聋老太拄着拐来到后院,下意识朝程家看了一眼,发现门上的玻璃已经换好了。
易中海生怕她又去程家闹事,连忙说道:“程天青不在家,这小子最近每天早起出门,中午也不在家吃饭,到很晚才回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聋老太闻言若有所思。
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在易中海把门打开后,径直回屋歇着了。
看守所的人虽然没为难她,但睡得是硬板床,吃的是窝头咸菜,每天也煎熬的很。
一回来就让壹大妈下了碗面,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
一连好几天,老太太难得没再去找程天青的麻烦。
反倒是隔三差五找到程欣主动示好,还为之前的事向她道歉。
事出反常必有妖。
程欣对老太太还是有所提防,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程天青白天忙着满四九城收购药材,晚上跟费介学习用毒的深化课程。
至于聋老太,警方一直在盯着他,也不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作案。
回头被特殊部门盯上,他们可不会管有没有证据。
到时候自由受限,去哪都有双眼睛,那才麻烦。
不过程天青不想惹事,麻烦却自己找上门。
这天他照常下乡收购药材,还是程欣一个人在家。
简单吃过晚饭,就开始在院里洗衣服,结果壹大妈找了过来。
“小欣,忙着呢。”
“找我有事么?”
“你壹大爷有事找,让你现在过去一趟,说是跟你哥有关。”
程欣一听跟自家哥哥有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壹大妈去了中院。
她这前脚刚走,聋老太后脚就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