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韩钰。”
韩钰急忙跪拜。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韩弑天轻轻的摆了摆手微笑道。
“谢陛下。”
韩钰回应道。
“你可知这天隐的天下姓什么?”
韩弑天突然问道。
“这……”
韩钰思索了一下,自己好像还真是不知。
“姓韩。”
韩弑天看出了韩钰的窘迫,就开口直接说道。
“韩,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
韩钰心道。
“你肯定有所疑惑,不过,你确确实实是我韩弑天的儿子。”
韩弑天没有理会韩钰,自顾自的说道:“我与你母亲一见钟情,只是无奈造化弄人,唉!”
“什么?”
虽然韩钰早已经有了心理建设,可是真正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却也是傻了眼。
前身的记忆里,他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不过三年前母亲意外离世,便没有人记得他的存在了。
好在他成功的进入到了天罡宗,要不然命运弄人,还能不能活着,都是知道一个未知的事情。
“你若是愿意,就搬进宫中吧!”
韩弑天又说道。
“这有些太突然,让我再考虑考虑。”
韩钰认真的说道,这始料未及的事情,真让他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
之后,韩弑天还说了很多了,一次又一次的让韩钰震惊,不过听到最后,他也就习惯了。
………………
三天后。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韩钰是天隐皇帝儿子的事情,便席卷了整个皇宫。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韩弑天的一道圣旨。
韩钰也名正言顺的进入宫中,只是现在不方便带着虞枝一起,他也只能让虞枝先一个人住在天罡宗。
韩钰入宫半个月后,宫中的各个势力蠢蠢欲动,纷纷担忧。
入宫一个月后。
韩钰也基本上摸清了宫中的情况。
韩弑天有两儿两女。
在众兄弟姐妹中,就数老二韩涛的天赋极高,更是在一年前就突破到了武窍境二重。
虽然其他几人也很出众,可是却被韩涛给盖住了风头。
因此,韩弑天对韩涛也是格外的看好,甚至被众人认为,是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
虽说太子一般是由长子继承,可是在此之前,会发生些什么变故,一切全都只是个未知数。
下阴学宫。
这里不单单是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
他的出现有些特殊。
这里有能征善战的将军,有纵横天下的武道高手,也有治国安邦的文人墨客。
他们会经常出现在这里,轮流给学生们上课,只为了给天隐培养出更多的人才。
能入住下阴学宫的老师们,都是一些顶尖的人才,有些人的成就,甚至可以让整个天隐都为之疯狂。
下阴学宫的宫主,就是一个非常牛逼的存在,传闻他的境界已经武法境巅峰,而且他也是常年闭关,以求突破。
“陛下来了。”
负责收集情报的人,将消息告诉给了正在上课的老师,众人立马出来迎接。
“恭迎陛下。”
众人对着韩弑天行礼道。
“诸位不必多礼。”
韩弑天说道。
“谢陛下。”
众人纷纷回应。
“不知陛下今日所来何事?”
代理主事问道。
“今日闲暇无事,想到许久未曾问过孩儿们的学业了,唯恐有些荒废,你将他们叫来,今日我要考考他们。”
说罢,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来检查学业的。
要知道,韩弑天最近打算立太子的事情,帝京城里可是闹的沸沸扬扬,这种版本的猜测也是层出不穷。
今日他突然到来,似乎也验证了人们的这一猜想。
“人要是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
看着下面行礼的子女,韩弑天开口说道。
“回陛下,还有一人未到。”
刘夫子说道,他是负责教韩钰学习的老师。
“哦?是谁啊?”
短暂的惊讶过后,韩弑天淡淡的问道。
“是公子韩钰,好几天都没见到过他了。”
刘夫子回答道。
“嗯?他是为何没来?是因为学习不好?还是提前离开学宫了?”
韩弑天眉头紧皱,这小子刚一入宫就逃课,看来是在外面的坏习惯一时还难以改变。
“非也,非也,也有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学习不好,天赋有限,所以才自暴自弃。”
“这文武一途尽数颓废,即使他没有来,我们也没有派人过去催他。”刘夫子说道。
下阴学宫的老师们都比较随意,学习上也没有人去逼迫你,全凭个人的自愿,至于毕业的时候
,能不能学到真本事,那就只能看个人的天赋了。
面对韩弑天的提问,他们也只能实话实说,不会因为他的面子而有所顾忌。
在者说,以他们的地位和声望,完全没有必要去刻意的讨好谁,反倒是那些大人物们,见了自己都显得恭恭敬敬。
“派人去找他过来。”
韩弑天开口说道。
虽然韩钰在他们看来,不是特别的重视,可这要是传了出去,悠悠众口之中,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随从的侍卫领命,赶紧跑去找韩钰过来。
此时的韩钰正在晒着太阳,嗑着瓜子,品着茶水,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韩钰公子在不在?”
侍卫还没有跨进韩钰的院落,便开口喊道。
“怎么了?”
韩钰应声道。
“陛下在学宫考察学业,发现韩钰公子没在,特让我过来传话,让你过去。”
侍卫说道。
“就这事?”
韩钰伸了一下懒腰,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的,那就劳烦公子跟我走一趟了。”
侍卫听后,扯着嗓子说道。
他是韩弑天身边的侍卫,所以说话也就嚣张了几分,再加上韩钰也才刚刚入宫,在他看来和那些下人没什么两样。
“不去,不去,我学业那么差,跑过去干嘛?这突然考察学业,无非就是想要立太子的事情,我对此事毫无兴趣,不去也罢。”
韩钰没有起身,懒洋洋的说道。
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当是懒得争取,韩钰只想安安稳稳的混混日子,什么狗屁权利,他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