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嘤嘤嘤,小雪就是他的女神!
关雪的这些话发送出去之后,群里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口道歉,“对哦,我们这样说确实很不礼貌……”
“嗯嗯嗯,是鹅子的朋友呢,不可以这样说的,我错了我错了o(t-t)ゞ”
“不过,每个猎院,真的是外面穿什么颜色,里面穿的也是什么颜色吗?那为什么那次磕学大大写到的小内内是…红色…的?”
这句话仿若一语点醒了梦中人,下面直接一串串,“???”
宋朱本来正在给关雪编辑小作文,从通知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简直社死。
原来……其他学院的人不穿大红裤衩,难怪上次他们要笑他!
啊啊啊啊啊!
写文之前也没人告诉他这个啊。
倒是关雪想了很久,想出了一个理由,“可能是红色比较带感?”
大家微微沉默,总觉得这个答案不对,但是磕学大大也发了消息,说,“红色比较带感。”
嗯,那肯定就是这样的。
等到群里气氛缓和下来之后,手机屏幕后的宋朱跟关雪都松了一口气,还好大家还是比较好哄的。
宋朱先给关雪发了消息,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小雪,你就是我的天使!”
简直太好了,他当时看到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话语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还觉得悲凉,原来在自己文下面留评的小可爱对他意见这么大……
心态顿时有些不好了。
结果在关雪发言之后,风向顿时就变了,她不仅扭转了他在群友心里的印象,还让他对写文重燃激情。
能为大家带来片刻的快乐也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关雪收到消息之后,一向冷漠的脸上显现出笑容,然后打下一排字,“别怕,我罩你。”
但是在按发送键的时候却微微顿住了。
嗯,不能太强势。
她将这五个字删掉,然后精心编辑了一句话,“大大最好了,我以后会保护大大的(*^▽^*)”
收到这消息的宋朱差点在宿舍扭成一条虫。
啊啊啊啊啊,他捂住嘴,无声狂叫。
两个人断断续续聊着天,关系突飞猛进,此时,远在万骨冢外的关学觉得有点儿冷,他抱紧自家孙女给自己买的小奶牛睡衣,慢慢入睡。
此时他还不知道,他的小棉袄,要漏风了。
结束聊天之后,关雪再看了看宋朱被绑在村口的视频,她眼里满是精光,磕学大大真白,嗯,肌肉也是有的……嘿嘿嘿……
她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敲了敲常明的门。
夜猫子常明正要开始自己的夜生活,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竟然是关雪。
“什么事?”他问道。
关雪拿出手机,将视频给他看,“这两条视频,全部给我删掉。”
“好。”
常明回话,两人各回各屋。
关雪喜滋滋,嗯,这么好看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另一边。
任生跟淮叙吃饱喝足之后,还多带了好几份最好吃的小炒肉回内院。
“大哥,咱们食堂的饭是真的好吃啊!”任莘莘眼里带着笑意,一直跟淮叙说话,还有意无意靠靠肩膀。
淮叙没有像是一开始那样往旁边退,而是从容地跟任莘莘并肩而行,“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常吃。”
“好啊好啊!”任莘莘乐了一下,却突然想起来,“我们进去之后就不能随便出来了。”
搞不懂内院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制度,为什么不攒满积分就不能出来啊。
哪里像是在学习,倒是有些像坐牢。
“我们不能出来,但是,内院不禁止我们跟外面的人交流,到时候让宋朱送饭。”
呵呵呵,淮叙在心里冷笑,一天三顿折腾他一下,让宋朱这人不老实!宋朱接近他们两个的动机实在是太迷。
任莘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不用的,学院里有一些兼职群,有那种跑腿儿,到时候我们可以叫跑腿儿啊,享受那种快递上门的感觉!”
说到这里,她眼里闪现出期待。
她一直就想要过这种生活,快递、外卖上门,香香香!
淮叙却很坚持,“就让宋朱来。”
说着说着,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内院门前,任莘莘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当时他们三个走的时候给上了一把锁,毕竟院长那种实力,门不门的,实在是不太重要。
打开门之后,却发现小广场上全是落叶,小卖部和小厨房的门也是锁上的。
一看就是最近都没有人住。
两个人没有管小广场,而是先打扫了自己的宿舍,于是,两个人回来第一天,喜提打扫大业,并圆满完成。
当天晚上。
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床的任莘莘在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滚儿,“还是床上睡起来舒服啊!”
淮叙看到任莘莘头发还有些湿,掉在了他的枕头上,本来应该有些嫌弃的,他却突然觉得,如果是任生的话,那不要紧。
“起来,我给你擦头发。”他说道。
“好啊大哥!”
嘿嘿嘿,她没有擦干头发就是等着这么一句呢,毕竟擦头发的时候,有身体接触啊,一切都为了吸吸更多。
等她坐起来之后,一条白色的毛巾兜头罩了下来,她的视线直接被挡住,扒拉了一下,终于露出眼睛来了。
一看到这毛巾她就愣住了,“大哥,这是你的毛巾!”
她的毛巾上有个粉色的小云朵,跟自己的室友用不一样的洗漱用品,那是常识了。
“怎么?你的毛巾被你洗了,这条我不常用,干的。”
淮叙的手微微顿住,难道,任生嫌弃他吗?
“嗷嗷嗷!”任莘莘略微有些尴尬,“我就是有些奇怪,有些奇怪。”
头上的毛巾被拿走,“那算了,不擦吧。”
“唉!”
任莘莘看到淮叙要走,连忙拉住了他手里的毛巾和他的手,“擦的、擦的,不擦老了会得偏头痛的!”
淮叙直接问道,“你不是……嫌弃吗?”
这声音有些小,但却带着小心翼翼,在任莘莘的印象中,淮叙从未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