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摩擦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思索着,刚想问玉佩的由来就听怀里小家伙说道,“慕大叔,我也不知道该找谁说,但你是除了娘亲柔儿姑姑外,对我最好的人,我想把这个秘密分享给你。”
“噢!是什么密秘?”
慕容泗一听小家伙说是密秘,整个人都提起了十万分精神,某小阎立即从他怀里滑了下去,盯着他手上那玉佩,两条小眉毛又习惯性的一皱。
“慕大叔其实我娘亲是在乎你的,阎儿感觉的到,这块玉佩是娘亲的,娘亲过一段时间,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看这块玉佩,一看就是很久很久,而且娘亲看这块玉佩的时候,阎儿看到娘亲似乎很难过,阎儿不想娘亲难过,问娘亲跟柔儿姑娘她们都不说,慕大叔阎儿怕日后没机会在看到你,拿来给你替阎儿看看,这块玉佩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娘亲那么的难过?”
某小阎还沉浸在自己纠结和疑惑不解中,而他的这一番话,对慕容泗来说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
那个女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发呆看这块玉佩,而且每次还有难过?这个信息量对他来说非常大啊。
这块玉佩对他来说,非常确定就是在六年前,他玷污了将军府后院里,一个女子身后丢失的。
思续回返,那夜他进宫赴宴,酒过三巡他感觉体内有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处升起,他二话不说起身就退出了大殿。
没错那夜他被人下了那下三滥的药,是以他快速点足轻功飞出了皇宫,且那夜他一走就有人跟在他身后,跟的很紧那药性还非常高,没一会儿便烧的他要没了理智。
是以为甩掉身后的人,当时他进了一府邸,他看的真切当时进的是将军府后院,因为那院里有个池塘,他一下就扎进了池里,想让冰冷的池水让他恢复理智。
就在他浑浑噩噩间,感觉有脚步声靠近,睁眼就见一白衣女子往这边来,他是靠在边上的,夜里黑!岸上的人是看不到他的。
在女子离他越近,一股女子独有的女儿香直飘他鼻孔,他在忍受不住,徹底失去了理智,点足飞上岸将女子从后背抱住。
疯扯女子身上的衣袍,女子欲声尖叫,被他用撕碎的布条将其嘴堵上,后事顺其自然发生了,当时女子及腰的青丝因挣扎挡住了她的半张脸。
他又浑浑噩噩,没能看清女子样貌,当时完事他清醒后,对此厌恶不已,立即穿衣点足轻功离去。
回府后他泡了十几次澡,将自己泡的整个人都发红,当时宫中事情多,外敌入侵,边疆外国亦是蠢蠢欲动,是以那件事他没能来的急追查,后来便忙忘了,一搁置就是六年之久。
想来也挺对不住那女子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女子的容颜他已模糊不清,脑海里那模糊的脸,好似与秦若萱有丝丝相似之处。
一想到此,他心下更为复杂眸光深邃,他不敢枉下结论,不管怎样秦若萱既然拿着他的玉佩,那么定是与六年前那事有所关联。
想到此,他眸光一闪,内里是点点星光,没错他是兴奋,如若那夜的女子是她,他不敢想象要如何面对她。
其实此时此刻,他心里是怀疑秦若萱是知情的,他觉得她就是那夜的女子,看来他是得要好好查查六年前那夜的事了。
他这一回想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目光转向面前的小奶包,看着他那与自己有所相似的小脸,眸光深沉想到六年前她被大夫诊断有孕,随后被他无情灌下落子汤,被丢乱葬岗,时隔六年她出现他面前,对于她当年在乱葬岗发生了什么,是被高人所救还是何种原因,他不得而知。
此时看着小奶包,他的内心柔了几分。
大掌抚摸上他的小脑袋,“既然你娘她每次看到这玉佩都会难过,那定是对她有非凡意义的东西,每个大人都有一个故事,阎儿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因为这个玉佩就是你娘的密秘。”
某小阎听后醍醐灌顶,郑重的点了点头,抬起小脑袋看向慕容泗,严肃的问道。
“那慕大叔是不是也有自己你密秘,不能跟人说?”
慕容泗被小家伙的脑回路问笑了,随后点了点头,小家伙见此扬起了小脑袋道。
“那阎儿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密秘对不对?”
慕容泗嘴角上扬,依旧点头应是,不过小奶包下一句就呛的他咳嗽不止。
只见秦小阎眼眸突然亮晶晶的看着那枚玉佩,喜滋滋的说道。
“阎儿知道了,这玉佩定是父亲的东西,娘亲每次看到它,才会如此难过,真想知道父亲生前是个什么人,不过定是很帅的,否则怎会生出阎儿这么帅气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儿子。”
慕容泗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嗽连连,这小家伙的思想也太跳跃了些,说着别的就能扯到他帅的问题上去。
刚想说句什么,就听门外响起秦小暖的声音。
“慕叔叔在吗?”
“在的在的,慕大叔在书房,小暖你快进来。”
还不等慕容泗开口,身旁的小奶包就已高兴的大叫了起来,随后门口便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人。
苏柔进到书房,对慕容泗行了个礼,她刚刚发现小少爷不见,这才带着小小姐找过来的。
秦小暖看到秦小阎,就嘟着小嘴抱怨道,“哥哥来慕叔叔这,为什么偷偷来,还不偷叫上小暖,哥哥坏蛋。”
慕容泗刚想说什么,就听小丫头红着眼眶质问秦小阎,让他又是心疼又是想笑,这秦若萱将两个孩子都教的这般幽默风趣,也实属难得。
“额!小暖别哭嘛,哥哥也是一时心急,就跑过来了,在说了这里也不是谁家,就慕大叔的书房而已,小暖也是知道路的,下次哥哥不偷偷来,带上你好不好?”
门外冷风阿七听到小奶包说,主子的书房而已这几字,额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