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柔风中凌乱了,她家小姐虽貌美如花,可却是为人母了的,是不可能嫁给男子做妻的,她真是怕自家小姐不顾一切,随便找个男子嫁人做妾。
“小姐你说的那良人是哪家公子,家中有几房妻妾,婚姻大事小姐不可盲目下结论,还是奴婢给过目下,打探好消息在谈婚论嫁,也为时不晚。”
看着小管家婆似的苏柔,看她此时小脸皱成了一团,秦若萱无情的吐出了几字。
“为时已晚。”
听此苏柔浑身不由一震,错愕不已道。
“小姐你…你难不成你已与人家公子私定终身了?”
秦若萱好笑她这较真的劲儿乐道,“额!差不多吧,我说了想嫁给他怎么了?”
苏柔听后都要被气哭了,哭丧着一张俏脸指责道,“不是奴婢多嘴,小姐你才见了人家几次啊,怎么就能盲目开口,唉!这可怎么办啊,要那公子当了真可如何是好。”
为此苏柔惆怅不已,已将那男子看作只是看上了,秦若萱的美色。
秦若萱懒的搭理她,想起何霄鹿那如仙般的俊颜,忍不住感慨道,“公子人如玉,非你我不爱啊。”
在苏柔那吃人的神情中,秦若萱急忙正色道,“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还有件正事同你说。”
“小姐奴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大家闺秀要有大家闺秀的作派,你这样被外人看了去,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秦若萱无奈捏了捏眉心,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不用在次声明了,明天我打算去京外寻药材,你看好小阎小暖,天黑前我会回来的。”
一听她要独自上山,苏柔急了,“小姐你怎么能独自上山,在田福村你一上山就迷路,不行不管怎么说奴婢都不能让你一人前往,奴婢要跟小姐同去。”
秦若萱头大不已,这路痴是她这两世以来最大的耻辱啊,这是病她得治。
随后又后悔她刚刚干嘛跟苏柔说要去山上啊,真是自寻苦恼,心思一转便道。
“行行!依你,快走快走你家小姐我困了。”
得到秦若萱的保证,苏柔这才走出了房间,关上门后离去。
翌日——
日晒三竿秦若萱房内毫无动静,苏柔在等不下去进屋正准备伺候小姐起床洗漱,却发现屋内静悄悄的,撩开纱幔一看哪还有什么人啊?
苏柔那小脸顿时气的通红的,小姐越来越狡诈了,竟然骗她,一摸床榻早就冰凉一片,应该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她第一反应是立马去追,可脚刚迈动几步就生生停了下来,不行她走了谁贴身伺候小主子,换别的人来伺候她又不放心。
转身回了梳妆镜前,一通翻看,见秦若萱之前准备好的药物全不见了,这才稍微放下点心来。
而京城外某座高山上,秦若萱正头戴垂白纱的斗笠,在山林间穿梭,看着眼前的深山峡谷由衷的感慨啊,万物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渺小。
咳!至于苏柔她昨夜不过就是应付着答应而已,她此次出门寻药材,本就是要放进空间里的。
要是身后还带着一个跟屁虫,她还如何放开手脚啊?在说了进了深山她一个人,遇到什么危险,她随时可以躲进空间,带个人她还怎么躲?
她不脑残的好不好,不过她就只打算在山周围转转,并不打算进入深山老林,就她这路痴的特性,真怕把自己给作死掉。
这边刚想去找慕容泗求助的苏柔,就听院外有声音传来,她急步出去就见院门口一小厮恭敬的站着,见了她便开口说道。
“姑娘府外一自称是凤凰阁掌柜的,要见秦大夫。”
听此苏柔眉头一皱,一酒楼掌柜的找自家小姐意欲何为?不容她多想,快速跟随小厮到了府门口。
当见到何霄鹿的第一眼,她感觉自己眼都要亮瞎了,天哪这是从哪个山头下凡的神仙?也…也太俊了吧。
不知何时慕容泗已到了她身侧,两旁守门小厮见此,恭敬的喊了王爷。
苏柔这才回过神,急忙低头曲膝行礼。
慕容泗是听到何霄鹿来向秦若萱提亲才出来的,看着何霄鹿那俊逸的脸庞,在看了看他身后几名小厮抬着的几大箱聘礼,双手微攥了下。
“草名拜见摄政王。”
何霄鹿双手抱拳行礼,慕容泗嘴角一勾冷声道,“何掌柜一大早抬着聘礼到我摄政王府,怕是来错了地方,本王可没有妹妹能许人家。”
看着慕容泗那不善的神情,何霄鹿也不恼,淡笑一声道。
“王爷府上是没要嫁的庶妹,不过若萱在府上替王爷医治,落宿摄政王府,草民就不得不前来叨扰一番,王爷公务繁忙不敢叨扰,还请王爷宽容宽容,让草民将聘礼送至若萱之手,便即刻离去。”
此时苏柔这才注意到何霄鹿身后的几箱,绑了大红花的大红木箱,这下她在也淡定不了了。
这…这是来同小姐下聘礼的?难道小姐昨夜所说的非君不嫁之人,就是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刚刚王爷好像称呼他为何掌柜,一联想到凤凰阁三字时,她看向何霄鹿的双眼就忍不住瞪大了。
以前她在京城可没少听人说,凤凰阁掌柜的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如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京城人都说凤凰阁掌柜,不仅人长的仪表堂堂,而且好说话,一般不跟人起冲突,府中至今还未曾有过妻妾连通房都没有。
此时此刻她看向何霄鹿的眼神有了改变,如果可以她想收回昨夜说出的话,额!如果王爷对小姐依旧没有任何感情,那何掌柜真是小姐未来夫君的不二人选。
此时亲耳听到,目睹了这被京城百姓誉为好男儿的何霄鹿,亲自上门向秦若萱提亲,他心里竟有一股无名火直窜头顶。
压制住想要将东西丢出去的冲动,盯着何霄鹿冷声下逐客令,“本王府上岂是你一介商人随意踏足之地,牵红线说媒这等事你怕找错了地方,阿七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