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那,别具一格的图案,慕容泗心中又想笑又开心,就算做工……不太好,但是这是她亲手做的,毋庸置疑,他从没怀疑过这不是出自她手。
“以后你有空,可以多给我做几身。”
秦若萱一听,头摇成了波浪鼓,开什么国际玩笑,做这一身她都差点没崩溃了,还做几身呢。
慕容泗见此,心情大好的坐到她跟前。
“好好睡一觉,晚些时候,我在过来看你。”
“嗯。”
慕容泗带着那套衣袍,心情大好的回去了,秦若萱也睡了一觉,不过这一觉有点长,足足睡到了晚膳前。
睁眼看着太阳都已偏西,她才伸着懒腰起来,只不过刚下床,小腿传来的痛,让她不禁皱眉。
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小腿肌肉很僵硬,捏着不要太酸爽,又胀又酸又痛的,走一步都简直要命了。
她拍了拍头,怪她太累了,该吃些空间水果,那也不至于那么痛,门外苏柔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小姐一手扶着床边的椅子。
“小姐,腿还是很酸吗?”
秦若萱无奈点头,“是啊,睡一觉起来,走路是又酸又痛又胀的。”
“那奴婢给小姐在捏捏把,晚些时候,在给小姐泡下脚,应该会有些作用的。”
苏柔笑着过来,将秦若萱扶回床上半躺着,给她捏了起来,十分钟后主仆俩才从房间走出。
秦若萱出门,第一眼便看到了,某小阎那臭小子,只见秦小阎像个小大人似的,双手后背着,身后还跟着阿宝,手中还给拿着糕点竹盘。
这小模样,看的秦若萱有点,额间三道黑线直线落下,这家伙挺会享受,还当起老大来了。
紫霞正在端菜到凉亭,晚膳已备好了,走到里面,看到石桌上放着的菜,足有七八份,她疑惑怎么就做了这么多,苏柔解释道。
“小姐这是王爷吩咐的,说今晚要过来用晚膳,又心疼小姐太劳累,让龙叔准备了好些大补食材呢。”
秦若萱一听,那家伙要过来用晚膳,很是意外啊,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呆会儿让她更意外的还在后面。
此时慕容泗还没过来,苏柔给洗了些葡萄过来,让她先吃着,西阳西下,阳光洒在凉亭内,微风吹过让人感觉好不惬意。
看着院子里,那俩包子,秦若萱就想,阿宝的腿伤已痊愈段时间了,又是正好启蒙的时间,让他给秦小阎做个陪读,一来既培养了阿宝,让他来日长大成人,能有更好的出头,二来又给某小阎解解闷有个伴。
正如此想着,半空突现一白衣男子,让秦若萱有一瞬感觉,她是看到了神仙的错觉,直到秦小阎的惊呼声传来。
“哇!慕大叔你穿白衣好帅啊。”
她这才回过神,看到是慕容泗,她心跳都加速了几分,而慕容泗则笑着牵起小奶包的手,往凉亭而来。
待走近了秦若萱才看清,这厮穿的不正是,她给绣的那套吗?还别说人帅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还在自我欣赏中,一旁某小阎视线却落在了,慕容泗腰间荷包上,他拧了下眉,这才口吐直言道。
“慕大叔,你这荷包上的两只鸡,绣的还挺逼真嘛。”
小屁孩到说的无所谓了,不过他不明白,慕大叔又不是没银子,干嘛要佩戴个绣有对鸡的荷包呢?口味还挺重的,别居一格啊。
他还在狐疑中,秦若萱听后却不淡定了,口中正吃着的葡萄,也随之被呛咳了出来,苏柔见状,急忙给她拍起了背。
慕容泗自是知道她为何而呛到,急步到她跟前,给她盛了碗汤。
“这么不小心呢,呛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秦若萱连汤都来不急喝,跟小屁孩急眼了,指着他便喝道。
“秦小阎,你说这荷包上绣的是鸡?你确定眼睛不是被眼屎糊住了?这明明是一对鸳鸯好不好。”
某小阎听了,小小眉头拧成了团,但依旧老神在在,非常淡定的看了自家娘亲一眼,这才说道。
“娘亲,女子要矜持,你那话有伤大雅,更是有辱斯文。”
他又看了看慕容泗腰间的荷包,嘟着嘴皱了皱眉头,在次补充道。
“而且它本来就是鸡嘛,也不知是谁绣的,还挺逼真的。”
秦若萱,“……”
此时此刻,她只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什么叫绣的鸡那么逼真,明明是绣的鸳鸯,却绣的像鸡?
她只觉得体内的洪荒之力,就要爆发,但她知道自己那手艺,真就那样,是以她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而此时慕容泗却开口了,他看了看小奶包,一手轻抚腰间荷包,勾唇说道。
“可是,慕大叔就喜欢鸡呢,很特别不是吗?”
某小阎看了看荷包,也郑重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是很特别,阎儿还没见过,有人佩戴绣有鸡的荷包。”
一大一小讨论着,秦若萱听了慕容泗的话,只觉脸都没地儿放了,只能说道。
“吃饭。”
在苏柔以为,小姐要发火的时候,就突然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的同时,急忙给她盛了饭。
某小阎吸了吸鼻子,他感觉娘亲刚刚好生气,真是想不通啊,就算那是什么鸳鸯,但那又不是她绣的,她那么激动做什么。
他想了想,还想开口说什么,慕容泗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这才乖乖闭了嘴,这一顿饭秦若萱吃的格外多,就化愤怒为食欲。
慕容泗一直边吃边给她夹菜,每吃一口,他就给夹一筷子进来,看着碗里快冒尖的菜,她额头满满的黑线。
也不好拂了他的爱意,这才说道。
“别夹了,我吃不下了,你快吃吧,呆会儿菜该凉了。”
慕容泗一听,又见她放下了筷子,想到刚刚她确实吃太多了,这才点点头,一手将她面前的碗,拿到了跟前,秦若萱一惊。
“你干嘛。”
她话出口,可已经晚了,慕容泗已经夹了她碗里的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一旁伺候的苏柔见此,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王爷果然上道好样的,她看到的慕容泗,每次看小姐,眼里都是化不开的爱意。
真是希望到了明年,小姐能同王爷成亲,如若可以,小姐在给王爷生育个小主子,那就完美了,只是小姐在生俩小主子时,太痛苦差点没了命,已对生孩子这事儿有了心结。
慕容泗见小女人,那窘迫的神情,示以一笑。
“不吃太浪费了。”
秦若萱表示,不能跟他呆一起了,是以起身到院中消食去了,苏柔要跟来,被她打发去吃饭了。
在用膳的时候,慕容泗告诉了秦小阎,他身上这套衣袍,全都由秦若萱做的,小奶包这才一脸慌然大悟。
他就说,慕大叔身上的布料,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娘亲做的,也难怪娘亲会那么生气了。
某小阎表示,要做件事哄娘亲开心,当然是惊是喜倒不知道了。
这夜慕容泗都一直黏着秦若萱,俩人一直在一起,只到月挂高空,他才准备回摄政王府,离别前她看着他身上的衣袍说道。
“你……你还是别穿了,太难看了。”
慕容泗则摇头,“我觉得,你绣的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早点休息。”
告别了人,秦若萱也回了房,她将苏柔叫到房间。
“小姐,你叫奴婢什么事?”
“这秋老虎快过了,我不是同子宁说了,要在做次水果生意吗,明日你同她去吧,那果子明早可能会送过来,到时候你注意着点。”
“是。”
随后苏柔便出了门,去端来了热水,里面她还给放了一大勺盐,边给秦若萱泡脚,边说道。
“小姐,用热盐水泡泡脚,应该会舒服些。”
她边给秦若萱洗,边给她腿脚做按摩,秦若萱靠床上便睡了过去,待水温了苏柔才停了手,将秦若萱抱平躺,盖上被子才退了出去。
翌日——
秦若萱早早便起床,来到后门,将空间里摘好的几篓子葡萄,挪到了门口,做完这事她才返回房。
一柱香后,苏柔来报。
“小姐,果子送来了,可奴婢没见人。”
“没事,下次我直接给她就成。”
苏柔很疑惑,不过也没多想,没过多久林子宁来了,当然是她派了阿文去通报的,这妮子看到那一堆葡萄,看的眼都亮了。
至于怎么卖,那就是她的事了,秦若萱并没有多管,林子宁开心的带着苏柔出门了。
这日秦若萱并没有出门,没进宫,没去药堂,就想好好休息天,来京城这么久了,她还没给自己放过假呢,她是人可不是机器呢。
白天,丞相府的管家来了,随之还有王府的管家,秦若萱亲自接待的两位。
“不知两位管家来是,所为何事?”
她将人迎进客厅,就直入主题问道,李管家先让小厮上前,秦若萱便见李管家掀起,小厮手中端着的小盘子,只见里面躺着几定金灿灿的黄金。
王府管家易是如此,俩位说明来意,将银子送到人便走了,秦若萱还真意外了,王院首送来的银子,是她给他孙女做手术的银子,也是笔大数目,同样是一盘黄金。
看来,她经昨日一事,名声更上一层了,让人家心甘情愿奉上大额银款了,当然他们不送来,那定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会亲自去要,别说她肤浅,那是她所应得的,她也不是靠空气就能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