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他怀里挣脱,转身看着侧坐在自己床沿上的俊男。
“你半夜三更跑我房间来干嘛?有事说事儿,没事儿还请,打哪来打哪回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面对小女人气愤的表情,慕容泗摸了摸鼻尖,干咳一声,其实他是想她想的失眠,睡不着这才来看她的。
“我想你便过来看看,你要是困你就睡,不用管我。”
唉哟!秦若萱那心情啊,真是……哭笑不得啊,他那么大个人,那么有影响力的一个美男,坐自己床边看着自己,本就是一大,对内心控制欲的挑战,更谈何睡不睡的着的问题?
她美眸看着他那迷的她,如痴如狂的俊颜,吞了吞口水,不行得赶人走,她怕她真会忍不住扑倒他,当然像她这种对男女之事,从未触及过的女人,自然只是单纯的想抱抱人家而已。
“看什么看嘛,又不是没看见,三天两头见面呢,现在人也看了,快回吧快回吧,明天还做不做事了,大晚上不睡觉。”
看小女人确实眼中带着困意,这才十分不舍的从窗户翻出去了,这夜秦若萱睡的很香,不过天还未亮就被苏柔唤了起来。
“小姐,相爷来传话了,让你过去给林小姐放毒血呢。”
秦若萱睡眼惺忪的撑起身,看了看窗天还没亮呢,她揉了揉眼睛,礼貌的问候了林则徐父女好几遍,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真是扰人清梦,昨天忍痛那么一躺,我给放倒毒血,她不就能安心睡个觉了嘛,真是矫情啊,自作自受啊,那就算了还连累我也不能睡个好觉,烦死个人。”
苏柔一边伺候着洗漱,想笑小姐这起床气,要是小姐没睡够,那是会非常生气的,来到梳妆台前,苏柔边给梳头边说道。
“小姐你就忍耐下,谁让人家是当今丞相呢,小姐得罪不起啊。”
“切!回头本小姐立个功,让皇上给我赐封个神医什么的,看以后这些眼高于顶的,不拿三抬大轿来请,本小姐就不去了怎么滴。”
苏柔笑着点点头,主仆俩就出府了,到了丞相府天还是黑的,进了院就听房内那痛苦哀嚎声,林子茜见了秦若萱,就如见了救世主。
“秦若萱你快来,呜呜……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给本小姐医治。”
看着躺床上,连哭带说的女人,秦若萱边拿出银针,边没声好气道。
“这也是你自找苦吃,昨日你要是咬咬牙躺上去了,由本神医出手,替你放了毒血,你也不至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还能美美睡一觉呢,要说就是你太娇气了。”
秦若萱说完,就听林子茜崩溃大叫。
“秦若萱……那你为何昨日不告诉本小姐,你现在才说,不是成心看我笑话看我受罪,本小姐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若萱若无其事来到其身旁,看了看她睚眦欲裂的表情,只淡淡说道。
“呵!我说林大小姐,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亲口说吗?我还以为林大小姐懂呢,你这痛本就是虫毒所至,毒血一放出去了这身体不就轻便了,自然痛楚也减半了,自是能吃能睡了,要我说你们官家小姐都这样吗,昨日本就是你躺不下去,我本也急事在身,看你痛苦我才抽了些时间过来,而你配合不了,明明是你的问题,现在知道真相还要恩将仇报?”
面对她的质问,林子茜没有回答,她心中的恨意全放在了眼里,秦若萱懒的同这种女人打交道,本就是她算计自己在先,给了她如此教训也算扯平了。
“柔儿拿个盆过来。”
“好的,小姐。”
苏柔将房内的脸盆拿了过来,彩云适时退了出去,秦若萱将其放在林子茜足下,在她脚底的某个穴位,各深深扎了一针。
一股黑红色的血液,从其脚底喷涌而出,在其流出鲜红血液时,秦若萱才给上了止血药,毒血放完林子茜身上的红点,也变成了鲜红,而不在是黑红,之前局部的肿胀也随之消除大半。
秦若萱在从药包内,拿出先前准备好的细木炭,在拿出纸张写了解毒消肿的药,拿着药方放在林子茜梳妆台上。
“毒血也放了,日后就安心服药便是,诊金我已写在药方上,回头让人送来就是。”
林子茜此时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见秦若萱要走,冷哼一声道。
“放心,丞相府还不差那点银子,回头本小姐就让人送去。”
秦若萱挑眉,看了梳妆台上的药方一眼,勾唇一笑。
“那就好,本神医的诊金可是很贵的,到时候别说我讹诈就成。”
转回身看向苏柔,“我们走。”
她这话提醒了林子茜,待人一走彩云才从门外进来,从梳妆台上拿过药方,看到上面的落款,还不待她说话就被林子茜说道。
“拿过来。”
林子茜拿到药方,看到上面高额的数字时,一想到之前她满口应下的话,有些想咬舌头,她气愤的将纸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好你个秦若萱,你这明明是天价诊金,何止是高额啊,好……你好的很。”
看到她颤抖的手,就足以看出,此时此刻她有多生气,处理好一切的秦若萱,打着哈欠在马车上打盹。
“小姐,林小姐看到那诊金,怕要发狂。”
秦若萱听了,嘴角含笑。
“二十万两而已,她丞相府又会缺这点银子?相对子非夜的药,我还给她优惠了呢。”
回到府上,秦若萱看着看天空挂着的繁星,又回到房间拱被窝去了,又美美的补了个觉。
在次醒来,是被小奶包的声音吵醒的,她看了下窗,天空已明亮,今日该送药进宫了,她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头发,苏柔端着热水进了房。
“小姐王爷过来了。”
秦若萱的动作一顿,“他来干什么,不上早朝的吗?”
“不清楚,王爷说要送小少爷去书院,小少爷可开心了。”
洗漱好后,来到院中,就看到客厅内,坐着的男人,慕容泗看到她眼圈有些黑,慕容泗皱了下眉。
“昨夜你睡那么早,怎会没睡好?”
某小阎听后,眼睛都亮了。
“慕大叔你怎会知道娘亲什么时候睡下的?噢……阎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