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竟然在摄政王府内,她的手不自觉攥紧,秦若萱见双眼快喷火的秦千凝挑了挑眉,她就纳闷了!她已不在将军府了,现在理论上也不在是慕容泗的王妃了。
这女人怎么到如今还如此恨她?难道京城里的女人,除了每天斗来斗去就没其她事可做了?
她刚想走就听秦千凝说道,“姐姐你这几年都去了哪,今日竟又在摄政王府外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回头爹爹知道定会很开心的。”
此时她脸上挂着一脸的笑,这变脸的速度让秦若萱这现代人,都想为其竖大拇指了。
一想到将军府内的那个便宜老爹,在原主小时候就不带见她,那时候秦将军为自身利益,才将没有任何感情的母亲娶了回来。
就在原主快及笈那年,她母亲突然因病逝世,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打击到了原主。
而原主却从来没怀疑过这事不正常,只每天以泪洗面,秦若萱现在敢打包票,秦母定死于非命。
唉!不就后院女人争风吃醋的手段嘛,并不难理解谁让秦母占了当家主母的位置呢?
秦千凝这一声姐姐,让那俩小厮都惊愕不已,如果秦大夫是秦千凝的姐姐,将军府只有两个小姐,那不就是之前王爷娶过门月余,便消香玉损了的王妃吗?
两人看秦若萱的眼神立即变了,用秦若萱的话来说,就是变的狗腿了,俩小厮心里想的是要巴结好主母,没看到主子对秦若萱的态度叫一个好啊。
秦千凝以为这样就拿捏住秦若萱了,哪成想人家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伸出一根白皙手指向府门道,“想进去?”
秦千凝就算在恨她,也不可能现在找茬,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秦若萱冷笑一声,“秦千凝别以为你跟我套近乎,就能进摄政王府了,想进去靠自己本事。”
原以为秦若萱会顾及自己是将军嫡女的身份,也不会当众让她难堪,谁曾想这贱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了,她此时脸上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秦若萱看着只觉心情愉悦,她这刁难比起她们母女以前对原主所做过的,又算的了什么。
以前原主生性软弱,没少被二姨娘何氏母女欺负,此时秦千凝还当她是以前的那个弱小呢,当她好欺负不是?
泥人况且还有三分性呢,要这女人在来惹她,她会让秦千凝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恰巧此时府门从内打开,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泗,秦千凝见他出来,欣喜若狂给其行礼问安,却被慕容泗乎视。
见正主出来了,秦若萱转身就想走,却被他清冷的声音叫住。
“秦大夫,本王的药吃完了。”
秦若萱一听,一拍脑门儿,她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呢,转过身看着他俊逸的脸道。
“不急这一时,我晚点回来在给你。”
慕容泗见她如此急着走,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秦若萱拉长了俏脸,一脸假笑的看着他道,“呵呵!敢问摄政王专门追出府来,就只为让我给你拿药的吗?”
秦千凝看着慕容泗如此温柔的同秦若萱说话,她内心是何等的抓狂,她恨不能上去抓花这小贱人的狐媚脸。
凭她长的比自己好看,就敢当面勾引慕哥哥,她岂会让小贱人得逞,于是走上前娇声说道。
“王爷!你莫被姐姐给骗了,同为爹爹的女儿,凝儿竟不知姐姐何时学过医术,王爷若身体不适,还是请宫中御医来诊治一番才是。”
听她称秦若萱为姐姐,慕容泗这才瞥了她一眼,见心爱男子看着自己,秦千凝心中那个得意啊,小脸也随之红了一片。
秦若萱可还想着出去赚钱呢,可没那心思跟俩人费话抬脚就走,慕容泗见她那么急着走,心下不悦大声道。
“秦若萱!”
果然声音一大前面的佳人就止步回头,她气呼呼的一手抬起,在慕容泗惊诧的目光中,从胸口摸出一小瓷瓶,三两步走到跟前,将他手抓起摊开,并将手里的东西一下拍在他大掌里。
慕容泗好笑这女人的急燥性子,待他打开药瓶见里面空空如也之时,眼角狠狠抽搐了下。
在抬头便见那女人俏脸上狡黠的笑,“王爷现在药也给你了,那你同庶妹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了。”
慕容泗嘴角露出一抹笑,“秦大夫你是本王花钱请来治病一月的,除了在府内你不能出去办其它事。”
秦若萱气红了小脸,捏紧了粉拳冷声道,“就你给的那几个子儿,趁着空挡不出去在赚点,你要我娘仨等着回去路上饿死啊?”
“哦!那你就准备出去挂张破布,就想赚大银票?”
慕容泗瞥了眼她手中拿着的白布嘲笑的说道,秦若萱这个小爆脾气啊,在秦千凝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朝慕容泗玉手一伸道。
“你这大王爷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在给我加个几千两,我就不用出去摆摊了。”
看着面前小女人那一脸轻蔑,芊芊玉手伸到跟前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秦千凝如见了鬼一般,世人都知道摄政王不喜女人,且他很少说话,更别提是看摄政王笑了。
都说摄政王不喜女色,今日却被这小贱人破了,嫉妒使人发狂。
秦若萱也不过是被慕容泗给气的,手伸出去不过三秒就收了回来,要因这举动他真给自己银票,她到时候又该怎么下台?
此时被耽搁这么一下,看了下天色已差不多快用午饭时间了,她狠狠瞪了最魁祸首一眼,转身就往府里走,只是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秦千凝说道。
“王爷!民女有话说,可否进府在同王爷坐下说?”
慕容泗只当没听到,只是脚步刚迈出去就听到让他无比震惊的事。
“王爷您难道忘记了六年前,你在将军府后院对小女子做的那事了吗?小女子一直在等,可使终等不来王爷上门提亲,慕哥哥你是不要凝儿了吗?”
秦若萱听后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这个正主还在这呢,这女人就敢说这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