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慕容泗只感觉那火辣辣的疼,而罪魁祸首竟然还那样趴着,满脸通红的看着他,某人眼角直抽搐冷声说道。
“你准备趴到何时?”
直到冰冷的声音传来,秦若萱才回过神来,同时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这才去开了门,秦小阎也走了过来,看到娘亲脸红的犹如熟透的柿子般,看了看那帅大叔满脸冰冷,疑惑不解的问道。
“娘!一大早起床,你脸怎么那么红?”
秦若萱听后脸更加滚烫了起来,苍天啊大地,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做过最丢人的事就是这事儿了,她没脸见人了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小奶娃问那么多干什么,醒了就赶紧洗漱做饭去。”
说着转身飞也似的窜出了门,秦小阎看着娘亲那背影,怎么有点像是落慌而逃啊?
他想破了小脑袋,都想不出为什么,他在聪明毕竟也才五岁,哪里懂的这些深奥的男女之事呢。
慕容泗好似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被某人压到的地方,嫌弃的皱着眉头又躺了回去,让他比较好奇的是,那女人竟然让身旁这小不点去煮饭?
那女人是有多虐待孩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样的事在大户人家不少见,更何况看他们穿着,这里应该还是山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正在穿衣的秦小阎,便躺了回去。
秦小阎奇怪的扫了眼闭目养神的帅大叔,便迈着小短腿儿又走了出去。
秦若萱出了那屋后,便回了隔壁房,小暖还在睡苏柔早就起了,她把门给关好闪身进了空间。
这里面同外面一样,花草丰硕小路的尽头是一间二层小竹楼,旁边是一眼清澈见底,方有一岁孩童拳头大小的灵泉,前方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里面被秦若萱种了各种吃食,不过才种了一小片而已,两侧种着各种水果树,此时上面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果实。
这里也就两三亩的面积,秦若萱一进来心情便大好,瞬间脸感觉没那么烫了。
话说这个空间,在她穿越过来后就有了,是她大出血的时候,手上戴的一个银手镯沾上血后,后来她才意外发现这个空间的存在。
这个空间啊,它可牛掰了,秦若萱发现什么种子种进来,第二天就成熟了,而且只要放在这里面,永远都不会腐烂。
就是有那灵泉的原故,因为一种下种子,灵泉就散发隐隐金光,直到这里作物成熟才收回,而且那光一收她就感觉身体很疲惫,在来会发现灵泉水会变少一丢丢。
灵泉少后,时隔几天才会从空间上方滴下一滴,非常的珍贵。
她很好奇这灵泉,便从外面拿了株快死掉的植物进来,都会重新活过来,她就越发笃定,这灵泉能续命,不管什么植物还是人都可,这里面出产的东西,比外面的甜度更高相当于全都是,上辈子人家店里卖的精品果蔬。
而且这里种的东西,一个意念就可以收割或是种下。
不过灵泉这等逆天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拿出来的。
此时心平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她是没戴巾帕遮连的,那男人竟然没认出她来?那还真是老天开眼啊。
在出来的时候,秦小暖依旧在睡,并不是孩子太能睡,而是空间跟外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外面过了一天,在空间里才过了一个小时而已。
所以,她在里面几分钟,这外面才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而已。
走出房苏柔早已给她打好洗漱的水,秦若萱走过去洗漱好,早饭就差不多做好了,这可都是苏柔的功劳。
每次秦若萱惩罚秦小阎,有一多半都是苏柔做的,要不是怕自家小姐生气,苏柔都舍不得让小少爷动一根手指的。
正所谓君子远离厨庖,为了此事她没少跟小姐抬杠,对此秦若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秦小阎将最后一碟菜摆上桌后,便非常主动的去叫小暖起床,带她洗漱哥哥的职责,在今早他是做的淋漓尽致。
想来娘亲应该非常满意他的表现了吧,正当某小阎激动,自我欣赏不已的时候某人给了他一记爆梨。
“还愣着干嘛,里面那位可还饿着。”
秦小阎一听立马炸了毛,指着自己大叫道。
“什么,娘亲我好歹还是小孩,我还饿着呢,为什么是我去送而不是你去?娘亲我跟你说噢,小孩子不按时吃饭是会长不高的哦,饭就等下在去送吧,反正这么一会儿,那帅大叔也饿不死。”
秦若萱听着他义正言词的辩解,不过是掩盖他小吃货的事实,此时就连一旁的苏柔都笑了,秦小暖也露出了她的两颗小虎牙,对他做着鬼脸。
苏柔不等秦若萱吩咐,便主动端了饭菜去了房间,她有很多话想对王爷说。
房内听到敲门声,慕容泗才睁开了眼,冷声道。
“进来!”
门外苏柔听到这一如既往,冰冷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她走进去后,偷瞟了眼慕容泗,只见他神情淡漠的看着窗外,见她看他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吓的她连连低头。
摆好饭菜,踌躇着该怎么开口时,慕容泗的声音便传来。
“出去。”
苏柔虽侍奉着秦若萱,但她依旧拿慕容泗当主子,他一开口哪还敢在说半个字,在她转身出去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声音。
“给本王端些洗漱水进来。”
“是!”
慕容泗就算在别人家,使唤起人来那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待苏柔吃过饭后,她才对秦若萱说道。
“小姐!那…那位公子衣袍都破了,奴婢想给他做身衣裳。”
秦若萱只是点了点头又道,“做可以,不过要他自己掏钱才行。”
苏柔听闻被噎的不知该说什么,“小姐,他可是…”
“别可是,你家小姐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收人钱财,天经地义不分谁都要给钱,不然你家小姐我早就饿死了。”
秦小阎一听冷哼一声,“娘你爱财就直说好了,那大叔受那么重的伤,你好歹等人家痊愈了在提这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