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他家主子这是吃醋了,但是主子你都没同秦大夫表过白呢,吃了也白吃不是?
而对自己被人监视着,秦若萱是不知道的,她没在理会王霸,自顾挖着药材,王霸被她说了这么一句后,变的安静了会儿。
这山林间什么最多,那自是树叶什么的了,正往前走呢,秦若萱耳畔传来一声惨叫,回过头就见王霸四仰八叉摔躺在地上。
身上还蹭了好些泥,模样好不狼狈,秦若萱是看的,又想笑又无耐,前段时间,王霸来她家时,跟她说过他是从京城来的。
这么一个公子哥,怕也是第一次进山,也难为他能跟她跑来跑去,吃这份苦头。
小厮见主子摔倒,急忙过去掺扶,却被王霸一把甩开了手,他感觉屁股都摔成两瓣了,真的好疼好疼,哭丧着张脸说道。
“疼死小爷了,你不会等会儿啊,等我缓缓你在扶我起来。”
“是,小的知错。”
如此就在主仆二人的话语中,结束了挖药行程,一行三人回家去了,而秦若萱没成想,刚回到村就听到一户人家,传来男子的谩骂声。
此时已是家家做晚饭时间,很多人都从家门口,探出了头来看,而这声音是从秦烟家里传出来的。
秦若萱自是熟悉不过的,定又是秦烟他爸喝了酒,回家吵吵来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往秦烟家走去。
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门外围了好些人,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秦若萱刚过去就听到秦烟妈杨氏在哭。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天天拿钱打酒喝,家里都要没粮食吃了,你这是要饿死俩孩子啊你。”
只见一高高瘦瘦的男子,面色黑黄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呆目指着杨氏就骂。
“你个臭婆娘,少管老子喝酒的事,老……老子就爱喝二两酒,你都舍不得让我喝,你怎么那么小心眼,没饭吃走你娘家借钱去,反正老子的酒,你不能短了我的。”
杨氏听了哭的更凶了,接下来说什么,她就没心思在听了,只见秦烟坐在角落,眸光含泪,她右脸上清晰可见有五个手指印。
可以见的,这男人一喝了酒,就没少对家人失暴,但这万恶的年代,就算打死了孩子,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好在秦烟好似有感应般,朝她看了过来,秦若萱朝她点了点头。
就见秦烟飞快跑了出来,秦若萱没说话,带着她回了自己家,让苏柔多准备副碗筷。
王霸目睹了刚才的事,但没什么表情,这种事在京城更加多,那些花楼里,多的是不情愿被家人卖进来的姑娘。
不愿接客少不了被妈妈调教,见怪不怪了,跑到厨房狗腿的去帮,苏柔摆饭菜去了,秦若萱拿出药,亲自给秦烟涂摸。
“阿萱!不用拿我……我的碗筷的,我等下回家吃。”
秦烟双手缴着衣角,显的很是局促不安,秦若萱自顾弄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做为朋友,我请你吃顿饭都不肯赏脸了?”
秦烟一听眼泪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掉,秦若萱掏出怀里的帕子,递到她跟前说道。
“有个这样的爹,实属没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
对于秦烟的感受她懂,因为!前世她就有这样的一个爸,嗜酒如命,她妈那些年过的真是心酸。
每天以泪洗面,好不容易供她成了才,她却一命呜呼离她而去,这让她的妈妈如何接受的了这么大的打击?
她的离开得给妈妈带来多大的伤害,回忆起前世之事,秦若萱美眸也湿润了,某处观看的慕容泗,见此眉头就是一皱。
秦烟感动的无以言表,吃饭的时候,她都很少夹菜,可能觉得自卑,毕竟身旁还有个身穿锦服的公子,不用说她自也是看的出来。
秦若萱就一边照顾她,一边问了她些事,最后结果都不尽人意,饭后秦烟便回去了。
秦小阎的伤因每天无数次的擦,空间灵泉已经结痂了,伤口复原秦小阎痒的抓耳挠腮,却又不能挠可不爽了,只能轻轻蹭蹭。
这是大好事,苏柔也犹为开心,这几天小少爷受伤她愧疚难当,她把错全归根于自己,是她没看好小少爷。
恨不能将白莲花抽筋扒骨来卸恨了,当然她到此时,还不知道白莲花已经被秦若萱的毒药,折磨的不人不鬼了。
主仆几人睡了个好觉一夜无话,白莲花那边就惨了,家人都以为喝过那药,就该慢慢消肿了。
没成想一整天,喝了无数次的苦药,竟然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到了天黑时白莲花痛苦的,都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的哭叫声,几乎笼罩了那一片。
有村民出来看不得白家姑娘那惨叫,说这样下去是会死人的,劝说还是带人去镇上看看吧。
其母一听会死,也顾不上夜黑不黑,带上银钱找来老马头,老两口就带着白莲花往镇上赶去。
这折腾了一夜也就算了,两口子跑遍了镇上的药铺,那些坐诊的大夫都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这种证状,让另寻高人将人打发了。
有好心的大夫说镇上看不了,让去县城看去,但白家哪有这多银钱啊,一年下来就种那几亩地。
家里男人又没个手艺,没地儿入银钱,来镇上看都要好几两,到县城上哪拿银钱去?
白莲花的母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马头见了摇摇头,在两口子答应回程后,在天刚擦亮时回到了村里。
折腾了这一夜,白莲花的证状更加严重了,有早起去地里的村民见了她那副样子,真被吓的不轻。
围观的村民都劝说两口子,可以替孩子准备后事了,这边这么乱,刚好下地的秦烟母女路过,杨氏看不得孩子受苦,便说了句。
“她婶!孩子都这样了,你要信我就上若萱丫头那去看看,我家这些年什么头疼脑热,都是秦丫头给抓药吃好的,没准秦丫头就有办法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