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走,秦千凝自是见了她,又一番炫耀秦若萱懒的搭理她,看了慕容泗一眼便回了院落。
旁边冷风看着,真替主子着急啊,主子可真能作死,明明喜欢秦大夫,却还要跟秦二小姐在这演戏,这是为何?
阿七冷冷看着,见他如此这般气恼,也摸了摸鼻子,秦千凝看着秦若萱离去,越发得意趾高气昂了。
她给慕容泗夹的菜,到最后人家一口都没碰,秦若萱一走刚吃没几口的慕容泗,也称饱回了书房。
秦千凝狐疑不已,只能讪讪离去,回了房间秦若萱明显心情不好,苏柔问她也不答,回房闷头睡觉。
秦小阎自秦若萱那次受伤后,就很少气她了,见她如此这般,小包子双手环胸,小脸一皱。
“娘亲心情不好,明早想吃娘亲做的早餐梦,又要泡汤了。”
秦小暖看了秦若萱房门一眼,喏喏道,“娘亲身子还没好,哥哥就别想着让娘亲做吃的了。”
秦小阎一撇小嘴,“哼!小暖别骗哥哥哦,你敢说你不想吃娘亲做的饭菜?”
苏柔看着斗嘴的俩小主子,拉着俩人睡觉去了,翌日起床就听到秦千凝的声音,秦若萱心里那团莫名燃烧的火更凶了。
她也不知这是为何,那女人爱跟慕容泗混,也与她无关啊,她生哪门子的气?
想到一种可能时,她拼命摇了摇头,讥讽一笑她怎么可能喜欢那男人,她喜欢的男子是何霄鹿那大美男啊。
一想到她之前问何霄鹿学轻功的事,决定仅剩的这些天,她都要起早贪黑去跟何霄鹿学,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轻功。
反正呆在摄政王府,她就不得劲儿,何必让自己心里不爽啊,天天去看大美男它不香吗?
是以说干就干,背上她的小药包,叮嘱俩小奶包一句便出府了,路过慕容泗院外,也不搭理秦千凝的挑衅直直走了出去。
气的秦千凝小脸都青了,不过一想到慕容泗,她便觉得那小贱人是不爽,心下便得意得不得了。
起初慕容泗还没在意,每天只要秦若萱一走,他就打发秦千凝走,直到一连三天秦若萱都往外跑,天黑才回府方叫来阿七寻问。
阿七这冰雕子能说出什么一二三来,冷风将他拉回自己上前,一脸无奈道。
“主子,您终于是想起秦大夫了,您在不问怕秦大夫都要被他人拥入怀了。”
慕容泗眼神夹着冰刀射向他,冷风讪讪一笑,耸了耸肩道。
“秦大夫这些天,都去郊外一栋院子里,同何掌柜的学轻功呢。”
言尽于此,冷风也无可奈何了,慕容泗一听那女人又跟何霄鹿在一起,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攥成拳,他是知道何霄鹿郊外有房舍的,面上依旧一脸冰冷,良久才吐出一句。
“阿七在暗中保护她,别让人发现。”
“是。”
自己会报的却让阿七去保护秦若萱,冷风那个内心啊,出了门一拍阿七肩膀道。
“主子还真够看重你的。”
阿七听着这吃的语气,冷笑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还真想,这任务主子能派给你。”
冷风看了眼院子外刺眼的烈日,呵呵笑了声,“这份荣誉就交给你了。”
说完人便溜了个没影,他不需要这份荣誉,还是贴身伺候主子的好。
如此又过了两天,这几天里秦若萱练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啊,看的何霄鹿心生怜悯。
秦若萱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何霄鹿也更多了解到了秦若萱,越发心疼她这几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的不易。
这天天太热,下午她回府后,本想去逛花园散下心,却看到园中凉亭内,慕容泗正坐在里面喝着茶。
一旁秦千凝打扮的花枝招展,笑颜如花在一旁抚琴奏乐,那幅场景太过扎眼,秦若萱一踏进园里,慕容泗便抬眸看向她。
只见她美眸中尽是优伤,这一幕打的慕容泗措不及防,他也是刚从宫中回来,因宫中事物心情烦闷,想到花园赏花。
他才刚落坐,刚刚府中还没秦千凝的身影,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出现抱着一古筝,进到凉亭说要给他抚琴奏乐。
秦千凝也见了她,看她一脸暗然笑着道,“姐姐何时来的,妹妹正给王爷抚琴呢,姐姐一同可好。”
秦若萱免强扯出一丝笑,折了身旁一枝花冷冷道,“不打扰王爷同妹妹了,我不过想沐浴,来弄点花瓣而已。”
秦千凝看了眼她手里的花,眼神里透着轻蔑,扬着下巴道,“姐姐这等小事就让丫鬟做就成,姐姐亲自动手,难免有伤大雅。”
浓浓的讽刺之意在明显不过,慕容泗冷了脸,秦若萱白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如此日复一日,在满一月之期那天下午,秦千凝一如既往来了摄政王府,因这段时间慕容泗对她的态度还行,让秦千凝有胆在慕容泗跟前抵毁秦若萱。
凉亭内秦千凝笑意盈盈,“王爷!姐姐一个寡妇,在摄政王府为您诊治,外人看了定会对您名声有损,还是……”
她话未说完,慕容泗就站了起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将人抵在柱子上,秦若萱回来要带俩孩子去凤凰阁用膳。
一进主院就见慕容泗一手将秦千凝暧昧的抵在柱子上,因俩人是侧着,只见秦千凝脸颊通红,慕容泗微侧着头似要下一步动作,她停住了脚步,呼吸一滞,脑海一片空白。
因秦千凝挣扎了下,长发盖住了慕容泗掐住女人脖子的修长五指,一眼看去便是如此景象。
慕容泗灵敏发现有人,转过头就见她站在院里,美眸微微泛着红,不等他说什么人便快速转身,伴着清冷的声音离去。
“打扰了。”
慕容泗双目刺骨的寒意,将秦千凝扔飞了出去。
“告诉慕容复,不想死就别在来招惹本王,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连给本王提鞋都不配,滚!”
被扔的半死不活的秦千凝,一手摸着脖子拼命咳嗽喘气,惊悚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摄政王他竟早就发现了她来此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