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包子就不干了,要不是他刚刚给娘亲喊了一声,这小哥哥早就死了,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死了,反正以后在见不到这个人了就是了,这哥哥的娘也太坏了,竟然那样说娘亲。
只见他小脸一脸愤怒,指着那妇人就骂,“你这坏女人,要不是阎儿叫我娘亲过来,他早就死了,你竟然还骂我娘亲,你给我娘道歉。”
某小阎嘟着小嘴,愤愤的说道,秦若萱原本走出了两三步,在听到儿子维护她的话,便又转了回来,那妇人听了秦小阎的话,起来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你个小杂种,你娘就是克夫命,说不定哪天就连你也给克了,老娘说她怎么了?刚才就是她这小贱人克了我儿,还行为不检点到处勾搭野男人被人撞见,要是老娘都没脸出来见人。”
说着那妇人还厌恶的啐了口唾沫,这话把秦小阎气哭了,他红着眼大叫道,“不是才不是,我娘亲才没克死爹爹,娘亲更没有勾搭野男人,慕大叔只是被娘亲救了,在家里养伤而已你糊说。”
他小小的身子因气愤而颤抖着,眼泪叭嗒叭嗒的往下掉,看的为人母的秦若萱心痛的不行,而此时周边围了好多的人,都没人替她母子二人说句话,听她家里真有男人,更是对她指指点点的,可见人心叵测做好人也要分对什么人啊。
她将小奶包抱在怀里,脸色是无比的愤怒,看着那妇人那话冷的让所有人抖了抖身子。
“你说我勾搭野男人?”
她这话一出,那妇人立马没了声音,她说她勾搭男人,也是听村里人说出来的。
在说了这小贱人,她光看她那如花似玉的脸,就嫉妒到发狂,就连自家那口子,每次见了她眼睛都贴她身上去了,她能不恨?
“自古以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果然是没错的,原本我就没打算让你承我的恩情,转身就恩将仇报,你那满嘴喷粪的嘴说我就算了还敢伤我儿,你属实不该啊。”
那妇人听了立马就急眼了,“承什么恩情,老娘刚刚让你救我儿子了吗?我儿子刚刚只是被水呛晕过去了,是你自做多情自己把我儿抢过去的吧,老娘都还没找你算账呢,刚刚你那么按压我儿胸口,要我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娘让你这外来户吃不了兜着走。”
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也觉得有道理,他们的思想根深蒂固,要是人死了哪能按几下胸口就能活过来的?他们都相信是那娃被水呛晕了。
最冷不过人心啊,她秦若萱以后不会在做什么大善人,更不会多管闲事了,哪怕是人命关天她不是活菩萨,做不到被人指着骂,日后还重做同样的事。
她嘴角一勾,冷笑一声看向众人,“你们也觉得她说的对是不是?好!今日我秦若萱在此立下誓言,以后田福村谁家有治不好的病,或者是像今日这般溺死了人,就算你们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出手了,你们是人,我秦若萱也是人,泥人还有三分性,若日后在让我听到谁说我的不是,你们懂的官府上见。”
她这话说的冰冷无比,直到她走远刚刚那妇人才双手插腰道。
“呸!小贱人你真当自己是根葱啊?说大话谁不会啊,就是下贱的玩意儿,还不许人说了?”
她这话太过分,周围的人有人劝说了,那妇人才不听呢,领着冻的哆嗦的孩子,扭着肥臀走了。
秦若萱放下秦小阎,又若无其事继续挖荠菜,小奶包一看娘亲这会儿,竟像没事儿人一样了,不禁皱着眉头,小小的身子蹲下从旁折了根木条,也帮秦若萱挖起了菜。
边挖小脑袋还抬起来偷看秦若萱一眼,“娘亲!你生气了吗?那大婶是好过分啊,哎!刚刚阎儿应该给那女人撒点痒痒粉的,竟然忘记了。”
秦若萱听着小包子那奶声奶气的嘀咕声,额头不禁一排黑线,这小子绝对比她还黑,刚想着就见秦小阎拍了拍小手站了起来。
“你又要去干蠢事?”
她看了看提篮,也差不多够了索性不挖了,瞥了眼小奶包道。
“嘿嘿!娘亲阎儿心疼你嘛!当然是去给那大肥婆一点教训咯。”
某小阎抬起小脑袋,笑的见牙不见眼,秦若萱抬手就捏了捏他那肥嘟嘟的小脸,气的小家伙嗷嗷叫。
“娘亲坏蛋,阎儿英俊神武的脸就要被你给毁了,阎儿要同娘亲约法三章,以后不许你捏我的脸,不许克扣我吃食,不许不让我同小花玩。”
秦若萱提起篮子,低头扫了眼小包子沾了泥土的脸,略微嫌弃的道,“还敢跟老娘约法三章了,秦小阎你是不是皮痒痒?不过嘛约法三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以后你就别想在吃我做的饭菜如何?”
秦若萱美眸一转说道,小包子一听娘亲做的饭菜就要长脚跑掉了,立即仰头绽放大大的笑容。
“娘亲最好了对不对?阎儿不约法三章了还不成嘛,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了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少来这套,你娘我才不吃你这套,说你蠢你还不承认,非得跟我抬杠,做这样的事那得无声无息,你这明目张胆的,是怕人家不知道是你做的?回家少出去给我丢人现眼的。”
秦若萱假装温怒的看向小奶包,抬脚就走这小子保护她的欲望还是很强烈的,她心生满足不过给人点不快,也不带他这样明目张胆的。
某小阎看着他娘走了,一步三回头,跟在她身后嘴巴还嘟囔了几句,“哼!娘亲就会损阎儿,我哪有那么蠢了,这样的事我肯定是悄悄做啊,唉!算了还是等下次吧。”
此时秦若萱勾搭男人的传言已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里人都知道了,她回到自家院门口的时候,就见一个身穿洗的发白长袍的清瘦背影,挑着一担柴在门外等着。
“林东哥!”
见此她心情愉悦,等她走近些才看到,林东身后院里,那一身锦袍的慕容泗,正一脸不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