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秦若萱只觉自己头痛欲裂,一看窗外烈焰阳光正透过窗,打在房间内格外刺眼。
她坐起身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苏柔听到响动走了进来,看了看她眸光一转问道。
“小姐你醒了!有件事奴婢愚顿还请小姐解惑。昨日小姐为何抓着王爷衣襟,说王爷很帅,垂涎他身材的话?难道小姐内心实则还喜欢着王爷,只是不肯说?”
她此话一出,秦若萱惊讶的跟那触电似的,拿起的衣服立即掉落,不可能她怎么会说这话?
在看苏柔那满眼的希翼之情,她此时恨不能扇自己两耳光,果然酒后误事啊。
她果然是上一世见过的,喝醉后就发酒疯的人,她日后在不敢喝了,况且那玩意儿还难喝的要死。
她一拍额头懊悔道,“喝醉后人说的话是不可信的,你家小姐我现在后悔喝酒到肠子都青了,要慕容泗误会什么了可咋整?”
苏柔见她如此不似作假,只能无声叹气!起床梳洗干净后,没见俩小只苏柔一脸笑意道,“小主子们都去前院了,说是要同王爷学武。”
秦若萱皱眉,不过要是能学到个一招半式的,她还是很乐意兄妹俩去学的,特别是女孩子学了能保护自己。
“嗯!以后人前就叫摄政王吧,一口一个王爷平白叫人误会。”
苏柔垂了眼帘,但还是乖乖应下,吃了早餐秦若萱就让苏柔给她找了间空屋,自己进屋炼药丸了。
这药丸她是先弄成粉沫状,在放药鼎里慢慢熬成糊状,最后给定型这古代设备落后,她只能如此弄了。
虽然那男人病情好的差不多了,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病总要在意思下嘛。
炼了整整一天,天刚擦黑终是弄了三瓶,日后她每隔十天给慕容泗一瓶就好。
出了门回房竟见慕容泗高大的身躯映入眼帘,慕容泗见了她脸上露出一丝暖意,这让秦若萱这个对男女感情一片空白的小憨憨,认为是自己神经出了问题。
走到桌前与他对立而坐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慕容泗神情一顿,他白天处理公务的时候,竟老是出神,很想来看看这女人在干什么,于是想晚膳来同她一起用。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在给自己炼药,于是他等了一刻钟,好不容易见了人,她还摆脸色给自己看,不过他心下暗笑表面风轻云淡道。
“来陪小阎小暖用晚膳,怎么!不行?”
他都这样说了,秦若萱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人家府上还能说不?
下午听慕容泗说要来陪他们用晚饭时,俩小奶包高兴的不行,见天要黑苏柔要提前给俩兄妹安排晚膳,俩小只不肯,是以等到现在。
秦若萱知道俩包子还没吃晚饭的时候,瞪着美眉控诉慕容泗,这都是他惹的祸,某男只当没看到。
秦若萱拿捏不了大的,就拿捏小的,“回头娘亲要有事,你们先吃知道没?小孩子不按时吃饭胃会不好的,到时候疼别来烦我。”
俩小只见娘亲生气,这才兴致缺缺点了点小脑袋,秦若萱将怀里的药瓶,摸出一个丢给慕容泗,让他按时服用。
是以!日后一到用饭时间,慕容泗那厮就会准时出现。
秦若萱早已无力吐槽,一吃饭慕容泗就主动给俩毛孩夹菜,到了夜里毛孩皮实跑慕容泗书房,那厮还不怕烦给小包子讲他打战时的功绩。
把俩萝卜头羨慕的不要不要,学武也更加用功了,不过在这样的相处下,让秦若萱产生错觉慕容泗要是有孩子,他定会很疼孩子很爱孩子。
这想法一出,秦若萱就觉得自己这话变扭,俩毛孩就是他的骨肉啊,也许这就是血缘关系的亲近吧。
除此之外,她在想不出别的理由,让那男人对这俩孩子如此亲近。
这任谁也说不清楚,用慕容泗的感觉来说就是,他对俩毛孩很喜欢,很有亲近感自然而然就对俩孩子好了。
这几日因着俩小包子的关系,秦若萱也对慕容泗有了些好感,当然用她的话是好感,在外人看来她是对慕容泗有了丝情愫。
这天中午四人用完午膳,小奶包又要去练武,别说俩包子就秦小阎的练武天赋高啊,这小子才跟慕容泗学了一个星期,就会耍一套了,秦小暖也学会了些防身的武术。
俩毛孩现在走路,小尾巴都翘上天的那种,此时秦小阎正在学轻功的阶段,对于秦若萱这个现代灵魂来说,那是多新鲜多奇特的一件事儿啊,二话不说跟了去。
这一去她到不是去看秦小阎练轻功了,纯粹是去看慕容泗去了,难得秦若萱能来,慕容泗竟一个劲的展示自己的轻功。
给秦小阎讲解了要诀后就,一会儿脚踩轻功飞上墙头,一会飞高空树枝,一会儿又飞屋顶,看的一旁的冷风阿七嘴角抽搐不已。
苏柔见自家小姐看王爷,眼都不眨那痴迷的眼神,看的她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刻秦若萱只觉得慕容泗真的是酷毙了。
他那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身华衣黑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凡的英姿。
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浓密的眉毛,英挺的鼻梁,看的秦若萱如痴如醉,她第一次如此细心的打量他,感觉顿时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来的太莫名其妙,让她有点不适应。
直到小丫头的声音传来,“娘亲你看慕叔叔是不是很厉害?能到处飞来飞去,娘亲要是想学就让慕叔叔教你吖。”
秦若萱回过神来,一脸严肃道,“娘亲不想学,小暖慢慢学吧,娘亲还有事忙先走了。”
“苏柔你留下照顾他俩。”
走了几步的女人,头也不回又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
慕容泗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上扬心情大好,刚刚秦若萱感觉都要被那男人看的压迫死了,出了主院她使劲摇了摇脑袋。
“真是要死了,我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