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回来了,那边的房子很大,比我们家的房子还要大!唉!太大了!”亓官氏看着孔子说道。
说完!叹了一声。
“大好啊?怎么了?不搬家了?你们?他们这是?”孔子扫了乐歌和狼妹一眼,然后不解地看向亓官氏,希望亓官氏给他一个解释。
他看向乐歌和狼妹的时候,这两人都躲闪了起来,一副做了专心事地样子,不敢与他对视。所以!他只得看着亓官氏,等待亓官氏给予回答。
微儿出来了一下,因为厨房那边正在做饭离不开人,所以就快速地撤了回去。
再则!她还没有融入生活,跟亓官氏、狼妹、孔子等人关系都不亲近。所以!也不想顶在一边。
她倒是想融入到这个生活圈中,可亓官氏、狼妹都不愿意接受她。
她对孔子的印象,也就那样。再则!男女有别,她也不想对孔子太亲近。还有!孔子那一张打着皱褶的脸,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哪里?进屋来说!进屋说!”亓官氏这才让开道,把孔子让到客厅内。
刚才不是?狼妹堵在门口,她正好迎了出来堵住了门口。乐歌撵过来后又站在她的身后,结果就把门口给堵住了。
代课老师们下课后,准备过来汇报工作、签到打卡,可看见孔子等人堵在门口,一个个都缩了回去。
现在的代课老师,已经不同于以前的代课老师了。以前的时候,代课老师们是随便自由进出孔子家这边的,好像自己的家一样。
现在!他们不随便进出了。只有到了吃饭的时候,才在亓官氏或者谁的叫喊下过来吃饭。早上上课前,到这边来签到一下。下午放学后,再过来签到一下。
平时安排课程什么地,都在教室那边。
教室那边,有一个专门安排、调整课时的地方。
孔子等人回到客厅内,坐到席位上。
狼妹没有坐,去给孔子准备茶水。
亓官氏坐到孔子身边的席位上,开始说事。
孔子朝着亓官氏看着,等着她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不是去给大妮子帮忙?帮大妮子搬家?怎么都跑回来了?
“哪里啊?乐歌和狼妹他们?这不是?觉得大妮子的钱财来路不对,不敢住!”说到这里,亓官氏压低了声音,变得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眼睛朝着门口看着。
“怎么来路不对?哪里不对了?”孔子明知故问道。
本来就是!大妮子一个女人,一个才做生意几年的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财,能够买得起宅院?
尽管!孔子还不知道大妮子家的宅院有多大?可他从亓官氏的神色、语气中听出来了很大!
因此!他一样觉得不可能!所以!一样认为这钱财来路不对!
“听乐歌讲!她?她?”亓官氏看了看乐歌,不敢说出来。
“姐夫!这话你听了只能装在肚子里,可不能对外说!不然!我们一家人的命可能就没了!”乐歌见亓官氏看过来了,赶紧朝着孔子看着,提醒道。
“怎么了?还不相信我?”孔子朝着乐歌看着,与乐歌的眼神对视着。然后保证道“说!我就当没有听见!”
“话止于耳!”亓官氏提示道。
“话从我的耳朵进去,就到这里止住了!”孔子伸手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是话从我的耳朵里进来的,然后停止在我的肚子里,烂在我的肚子里。
亓官氏这才说道“她帮忙季平子季大夫做事,所以挣钱挣得多,挣得快。”
“什么?你说什么?”孔子不敢相信地打断道。
这不是?他刚刚从季平子那边回来?
“她帮季平子做事!所以!季平子就把他名下的房产,半卖半送给了她。”
“做?做什么生意?”孔子追问道。
亓官氏朝着乐歌看着,摇了摇头。
“她们做什么生意?”孔子继续追问道。
“你就不要追问了!你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呢?”亓官氏阻止道。
“她们做什么生意?”孔子朝着乐歌看着,继续追问道。
乐歌看着孔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是挣钱的事,很隐蔽的!你就不要追问了!以你的脾气!不!是以你的人品,你也可以想象得出来,是不是?你知道了,就不能‘止于耳’了。”
“这个?”孔子见乐歌也不肯说,也就没有再追问。
可以想象乐歌都不敢对他说的事,一定是大事!一定是关系到鲁国的大事。
顿了顿,孔子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搬到她那边去住!唉!这事怎么又跟季平子季大夫扯上了呢?”
孔子知道!季平子给乐歌准备的那一套宅院,应该也是季平子个人的。只是!以鲁国的名义送给乐歌的。
为什么以鲁国的名义?而是!不仅仅是他季平子为了鲁国做事,更是鲁国君王、贵族如何把周天子当回事,把这个逍遥王子当回事!
以鲁国的名义把这处宅院送给乐歌,等于是他把这处宅院给卖了。说白了就是套现成功!
鲁国得花钱买下宅院啊?是不是?这样!他就把这处闲置的宅院成功给卖出去了。
表面上!他还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其实上!他只是为了卖掉那一处闲置的宅院。
成功套现后,他就可以把钱用于其他方面。
作为鲁国最大地贵族,虽然权力很大,可也一样要花钱。有些事,没有钱你是办不成的。房产不能变现,永远只是房产。只有有了钱,就可以去办需要办的事。
比如说!养兵!
贵族家里都是可以养兵马的,你要是没有钱,你就无法养兵。没有兵马,你就没有实力。有了兵马,你就可以抗衡一切。甚至!可能去争霸天下,当天下霸主。
季平子具体在暗中做什么生意并不重要,关键地问题是季平子这么努力地挣钱是为了什么?
他想谋反么?
把鲁公(鲁昭公)架空起来做傀儡君王他还不满足,他还想谋反,直接做鲁国的君王?
想到这里!孔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他额头上的皱折,也变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