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这瓶红酒可是我专门托人从F国运回来的,不尝尝吗?”
青年皮肤很白,白的有些娘们唧唧的,长发及肩,鼻骨上的细细疤痕才徒增了几分阳刚之气。
“啊,好。”江挽黎有些心不在焉,她想过要用自己来换江家繁盛,所以她答应了祈相邻的相邀来到了这里,但……之后呢?
她端起酒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做了一个深呼吸,“祈少,江家,答应联姻。”
祈相邻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他站起身,看了看那一眼就知道价值比江挽阳贵的手表,“好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早一步回B市了,为你打造一场盛大且难忘的婚礼。”他嘴角一勾,转身离去。
这时,江挽阳和云锦柠刚到。
虽然云锦柠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此刻看着大厅那豪华的装饰还是有些震撼,现在的有钱人真是钱没地方花了。就那一个灯都得好几十万了吧。
他直直的向着电梯口走去,玉龙酒店的七楼可是最佳约会场所。
前台接待人员看见云锦柠二人的着装,且路线是有目的性的,也就没有上前打扰。一般人不敢在这里闹事,一,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不好惹。二,酒店后台很大,不好惹。
“叮——”huye.org 红尘小说网
电梯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青年,少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两人顺着电梯来到七楼,此刻在里面有一个美丽的背影正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云锦柠坐在她对面,苦笑一下,“你答应他了?”
女人听到声音后转回头,对上那双漆黑的双目。此刻她的心情有些复杂,眼睛里有了湿润的迹象。
云锦柠拿起江挽黎的那个酒杯在眼前晃了晃,冷笑一声,“或许你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再不答应,你今天就回不去了。”他把酒杯放下,指骨敲了一下杯壁,“里面下药了。”
“什么?下药了!”江挽阳跑过来大叫一声,原本他在不远处听得好好的,但听到下药他可就忍不了了!自己这姐姐可以便宜兄弟,但不能便宜外人!
“江挽阳,你怎么也……”
见江挽黎面露疑惑,云锦柠倒也是好笑,“你是不是智商全换成家族大义了,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出事了。”
江挽阳拍了下桌面,很是气愤,“姐,咱们现在就拿着这杯酒去化验,真要查出点什么,祈相邻的牢饭没跑了!”
云锦柠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脑子瓦特了?你也不想想,他犯这么多事儿,要真没点人脉早就牢底坐穿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姐就这么嫁过去?你看,我姐眼睛都红了!”江挽阳去喘吁吁,看样子,他对江挽黎的情谊还是很深的。
“能不能小点声?幸好今天上午没其他人,要是被听到,那俩货死了第一时间就怀疑我们。”云锦柠白了江挽阳一眼,没好气道。
江挽阳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下,头微微低着,小声说:“我的意思是,姐夫,你可得想个办法啊,可不能让那头猪……那个人渣祸害了我姐这大白菜。”
“你说什么呢?”江挽黎踢了江挽阳一脚,但经他这么一闹心情变得比刚刚舒缓了很多。
江挽阳说的话她没太在意,她只把云锦柠当做弟弟。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便宜他们还不如便宜云锦柠。
“……”
与江家姐弟告辞后,云锦柠去到医院给云怜央送饭,不过这次倒是遇到了个“熟人”。
长发青年一脸幸福地从男科走出来,出门坐着那百万豪车直接没影了。
云锦柠心里“咯噔”一下,这货那儿不会治好了吧!不行,要快点动手了。
云怜央吃过午饭后就睡过去了,云锦柠拜托了隔壁的刘奶奶照看着她。
而他则是两手空空地坐飞机去了A市。
祈相邻那个装逼犯一看就知道是开车来的,车看着还挺新,估计会比云锦柠慢上几个小时。
两小时后——
云锦柠下了飞机,他首先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一个大号双肩包,一双手套,一把蝴蝶刀,还有一个麻袋。
少年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就等夜幕降临了。
“……”
晚上八点,祈相邻相邻驾车回到了祈家的老巢。
地下车库,直到下车,祈相邻都在哼哼着小曲,一脸的舒爽。
不远处正躲在柱子后的云锦柠看到这小子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应该是去哪找女人了吧。
他戴上口罩,拉低了帽子的帽檐,他不着急,而是在等祈相邻走到一个监控死角。
“哒!哒!哒!”
皮鞋声距云锦柠越来越近,但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慌失措,反倒是双手变得颤抖起来。
直到祈相邻走到距离云锦柠五米的时候,云锦柠转了一下蝴蝶刀,猛地冲到了祈相邻的身侧,刀尖直直刺向他的脖颈。
祈相邻感觉到了云锦柠的动作,但他却来不及有动作,任由它刺了进去。
云锦柠此刻瞳孔一缩,只见此时他手中的蝴蝶刀只刺进祈相邻的脖颈三毫米。还不如他小的时候和江挽阳玩,他的额头磕在桌角上受的伤重。
淦!
云锦柠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拔出蝴蝶刀向着出口跑去。
他的身体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而且刚刚的那一刀他把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在手臂上,但刀子仅仅刺进去一点。云锦柠现在百分百地确定这家伙绝对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显然,祈相邻并不会这么放过他,冷笑一声,“居然敢杀我,你今天活着离不开车库,我说的!”
说罢,祈相邻脚下一蹬,地面霎时间碎裂开来,他犹如一只豹子一般蒙的窜去。
云锦柠顾不上其它,包也丢了,头也不回地跑。
但他再快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一介凡人。
突然间,他的背部收到力,他只好顺着那股力而动,尽力使将伤害最小化,但身体还是被一拳打飞了出去。
云锦柠被砸到墙壁上,口中一抹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将黑色的口罩浸透。
他的五脏六腑如篡位般痛苦,右腿和双手已经骨折。
“哟,居然还没死。”
祈相邻甩了甩手腕,一步,一步地向着少年走来。
皮鞋踏地的声音就像宣告死亡时闹钟的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