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面,就数支原武与闵盛康二人实力最强,只要他们二人没有决定动手,那么封凯奇等人再想动手也只能按耐下来。
更何况,薛问天不仅仅是至尊琴主,还达到了至尊琴主之中的巅峰极境。
从谭睿要与薛问天的反应来看,他们基本上可以确定事情是真的。
一名极境的至尊琴主,绝对是不容忽视的存在,要是能够将这种人收入门下,那么与同境界的对手战斗,或者说与高出自己一个大境界的人战斗,有了至尊极境琴主相助,都有很大的几率获胜。
支原武与闵盛康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先把薛问天与李任海等人控制住再说。
至于这里事情的真相,迟早也会水落石出的,根本用不着太过担心。
他们现在心里想的事情,倒不是关于薛问天和谭睿要说的话,到底谁真谁假。
而是应该如何掌控薛问天这位至尊极境琴主,为自己所用。
至于薛问天与谭睿要说出来的话语,究竟是真是假,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哪怕薛问天说的是真的,他们也不打算放过薛问天。
无论如何,也得把薛问天这种至尊琴主掌控在手中才行。
更何况,薛问天的实力,只有法相境中期,若是等他成长起来,他们再想掌控薛问天,那就不太可能了。
一念及此,支原武与闵盛康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身上的气势齐齐爆发开来。
看到支原武与闵盛康做出选择,封凯奇等人眼前一亮,也是气势飙升起来。
谭睿要二人彻底松了口气,嘴角浮现一抹阴险的笑意。
闵盛康迈步走出,视线锁定李任海,义正辞严的说道,“李任海,你们老老实实束手就擒,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今天的事情如果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那我们调查出来之后,自然会放过你们的。”
“为了确保你们与此事无关,所以我们现在要求你们所有人放开脑海,让我们在你们的脑海里种下神识烙印,等到一切事情真相大白之后,我们就会抹掉神识烙印,归还你们的自由,你们觉得呢?”
封凯奇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薛问天,眼神流露出玩味的笑意。
要是薛问天的脑海里种下神识烙印,那么他们以后都可以使唤这位至尊极境琴主。
李任海与杨芸珑看着面前这些大义凛然的家伙,内心里均是鄙夷不屑,表面上露出一丝怒容。
他们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来,这些家伙的真实想法?
这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心怀鬼胎,居心不良。
要是真的答应他们,或许转眼间他们就会翻脸不认人。
只是,现在支原武与闵盛康明显站在谭睿要的那边,纵使他们有薛问天的琴音加持,也不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
李任海凭借一己之力,能够对抗一名皇境强者,已经是极限。
现在足足三名皇境强者,他也是无能为力,不是对手。
朱离辉与杨诗萱等人怒不可遏,眼中恨意滔天,口中咬牙切齿。
他们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些人看向薛问天的目光,带着别有企图的意味,明显是十分不善的。
现在他们没有答应下来,还有能力去反抗一下。
要是他们真的答应下来,让支原武与闵盛康等人在他们的脑海里种下神识烙印,那么到时候他们想要反抗也不可能。
李任海怒火攻心,厉声道,“支原武、闵盛康,你们是打算和药王殿作对吗?刚才要不是有这位薛小友帮忙,你们早就已经身死道消了。”
说话间,他和杨芸珑身上气势爆发出来,如滔天巨浪一般。
即使知道,以他们的实力,应付眼前这种局面,没有丝毫的胜算。
可让他们坐以待毙,或者是主动投降,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唯有薛问天面不改色,依旧是云淡风轻,语气淡如止水的说道,“魔皇,既然已经苏醒过来,还在地底深处当什么缩头乌龟,赶紧滚出来见我!”
此话一出。
整个地下宫殿安静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薛问天会冷不丁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特别是支原武与闵盛康等人,本来准备动手的身子,立刻停顿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警惕之色。
如果魔皇真的现身出来,那么他们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尽管他们也是皇境强者,可是根本无法与魔皇这样的魔域之主相提并论。
曾经魔域里面也有很多皇境的魔物,却尽皆臣服于魔皇之下,可想而知魔皇到底有多强大。
从道尊境踏入皇境层次,需要点亮自己丹田内的本命星辰。
本命星辰总共有九颗,所以皇境也被分为一到九星。
从低到高分别是一星皇境到九星皇境,一星皇境、二星皇境与三星皇境被称为之低阶皇境。
四星皇境、五星皇境与六星皇境被称之为中阶皇境,七星皇境至九星皇境则是高阶皇境。
每一颗本命星辰的差距,都是无比巨大的,几乎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天士境、天圣境与天神境统称为三天境武者。
真丹境、真灵境与真阳境统称为三真境武者。
融虚境、法相境与不灭境统称为三神境武者。
道尊境、三阶皇境统称为三皇境武者。
支原武只是一名一星皇境强者,闵盛康实力稍微强大一些,也只是二星皇境强者而已。
而魔皇可是货真价实的高阶皇境强者,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即便魔皇身受重伤,支原武与闵盛康二人也不可能是魔皇的对手。
尽管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魔皇已经回到了魔域之中,只是他们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来这里碰碰运气。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没有风险,也就很难得到机缘。
只不过,支原武与闵盛康等人完全不理解,薛问天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直呼魔皇是个缩头乌龟,甚至是让其滚出来。
如此不客气的言论,从一名法相境中期的小子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