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周先生单独召见了凯琳夫人,并对凯琳夫人的资金投入再次表示感谢,并希望凯琳夫人能够积极的做好其他一些富太太的思想工作。动员他们将资金充分利用起来,要知道这些人都是身家过亿的超级富婆,而且每年每月都有不同数目的豪款进帐,这些人民的血汗钱被这些富婆们每天都已近天文数字挥霍,实在让人痛心,但他没办法,他只是一介商人,一个有民族正义感,有中华血性的一个商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救,让这些富婆手中的人民币,变相的为祖国做些好事,能利用多少就利用多少。不过这很不容易。
据凯琳夫人说,近两年来,来美定居的华人越来越多,所谓的富太太也越来越多,而且这些人大多来自沿海发达地区,现在不仅美国就连加拿大等地区也有华人的小区,他们都是豪宅、豪车、佣人、保姆,就连外国有钱的人也摇头叹气说,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在外国近乎疯狂的购物,有悖于常理。
凯琳夫人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那样的龌龊和无耻,那颗漂泊的心越来越找不到依靠,她感到自己的情感已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吸了进去,曾经被高等知识充满了的大脑,如今已被所谓的西方文明所代替,那种西方人所谓的自由。无外乎就是人体各种欲望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泄,几年来她体会最深的就是所谓的西方人的文明。无非就是一些肤浅的公共场合,问候礼貌等等之类的。他认为这些东西和中国几千年的文明比起来,和中国的孔孟礼义比起来。有天壤之别。
在美国有钱人藐视无钱人,无钱人仇视有钱人,抢劫、枪杀案经常发生,她体会最深的就是,人人为己,自私自利。就是父子之间,金钱划分的也十分清楚。这种反人类文明的现象难道是先进吗?凯琳夫人用冷静和充满知识的头脑逐渐的分析出,我们的中国也只有中国文化才是真正文明,才有正常人文明的思维活动。
凯琳夫人对周先生说:“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可行不可行。”
周先生说:“只要有利于我们的国家,就是不行也得试一试,不然怎么知道行与不行呢?”
凯琳夫人说:“我们这些富太太大多数来自咱们祖国。虽然他们的心里已对中国没有感情,但他们对于中国的高端产品却恋恋不舍。尤其是这些人,并没有什么高素质的文化,只懂得挥霍金钱,再加上语言不通,生活的不习惯。若建一个高档华人娱乐会所购物中心、消费中心,他们会好不心痛的把钱送来,因为她们有的是线,而且是活钱。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人民的血汗钱收回来一部分,我可以鼓动他们,来办年卡,贵宾卡形式,让他们长期消费,这样还可以挣一些外国人的钱。”
周先生点点头说:“这种思路非常好,而且切实可行,下一步就召开董事会研究这个问题,早一点做就早一天收益,不过今天咱谈的事先放一放。我还有个重要的提议需要你的参考。”
凯琳说:“周先生你就吩咐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
周先生说:“凯琳夫人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找你谈这件事,是因为你我各代表一方,我们在国外的资金返回国内,为国家建设做点贡献,必须在国内成立一个基金会,这个基金会的名字叫“华龙复兴”。
此基金有两大作用:一是贫困地区的教育救助。
二是高科技的微创企业。
让更多的中国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让更多的高科技为中国的建设服务,我们每年将拿出利润的15%作为基金前期的资金运营。你也可以将你们的资金通过一种方式聚拢起来,我们一起将这个华人基金建立起来,因为基金面向全国,所以在BJ是最好的选择,你本就是BJ人,对BJ也比较熟悉,你可以用美籍华人的身份,让你的资金也返回国内,变相的把人民的钱再返回到人民的手中,这岂不是为咱们的国家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好事吗,这样的话,你不但不是国家的罪人,而且还是祖国大建设当中的功臣,于国于家有益,与人与己有利,而且还能以一个华侨的身份时常光明正大的回国,你做了这些国家是不会忘记的。”
凯夫人大梦初醒般的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我正想着能用什么办法回国做点事呢。”
周先生说:“随着中国改革越来越深入,经济建设进入快车道,中国的贪官会越来越多,你要时刻关注这部分人,国家的法律之网,早晚会捆住这些人的。”
凯琳夫人说:“有件伤心的事情。有个爱丽丝夫人你认识吧?去年因纵欲过度,死在家中,家中近亿的财产被她生前的情人们瓜分一空,留下一个15岁的女儿,小小的年纪,便堕胎好几次了,整天和一帮白人黑人混在一起。
爱丽丝死后。我看着她一天天的堕落,怪心疼的?他父亲来过一次,带她回到国内,回国没几天又回来了。说不自由,生活过不习惯,整天过着放纵的日子。”
周先生说:“这个已经听说了。不过,他是什么地方的倒也不太清楚。”凯琳夫人说:“老家是中国河北QHD某银行马行长的妻子,原谅刘蝉,88年来美时女儿已经10岁了。据说在国内时,刘蝉貌美如花,性情妖冶,19岁时便有了这个女儿,也不知道父亲是谁,后在农村老家呆不住,到了QHD,到银行行长家做保姆时,被行长看中。后来行长和前妻离婚,便和刘婵名正言顺的生活在一起。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经济的活跃,马行长的私存钱财越来越多,他日夜担心,便四处打听经验,听说不少人将其家属转移到国外。而后将其财产转移出去,人财都会受到外国的保护,一旦自己犯了事儿,便跑外国躲起来了。这些人早就将自己的退路想好了,所以他们才敢大胆的把国家和人民的财产近乎疯狂的向国外转移。不过马行长到头来最终弄得一个人财两空。亲女儿随母到美后,语言环境的不同,便不再上学,整日在家看着母亲和白人黑人一起鬼混,渐渐的也就什么都学会了。用刘婵的话说。”
凯琳说:“刘菲菲怪可怜的,有时候看着心疼,便强拉回来,同我住了几天,谁知这孩子性情已经非常古怪,不听好言,有时几天不回家,长期住在舞厅歌厅。哎,这孩子的一生算是毁了。我决定把女儿以诺送回国内,这里不适合中国的孩子成长,女儿的一生不能毁在我的手里,我宁愿她回家早起晚归的工作,也不愿意她过着不伦不类的生活。我已经走在了错误的路上,绝不能再让女儿重蹈覆辙。”
周先生看着表情如此激动的凯琳夫人说:“人生难免会犯错误,只要心中爱的这盏灯不灭,不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最优秀的中华儿女,祖国母亲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漂泊在外的孩子,你犯再大的错,也会原谅你的,我们的祖国母亲的怀抱是最博大最无私的,她怀中的五十六个民族,一个也没丢一个没放弃。就连遭受八国联军的凌辱,遭受***的奸淫屠杀,她依然挺直着脊梁,用她那高贵的头颅,向那残暴者证明,头可断血可流,寸土不能丢,这就是我们伟大的祖国。若说这样的祖国不值得你去爱,那么你就不配做她的儿女。”
回到家后,凯琳夫人将两人的谈话细细的回味了一番,她觉得周先生不仅人品高贵,一腔爱国之心更加让人钦佩。以前总以商人的眼光看待周先生。认为商人无非是追逐利润。现在看来她觉得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而特错了。她决定要按照先生的意思去办这个基金会,同时她要规劝她的丈夫黄树良,人称“黄鼠狼子“,向国家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要让他知道,不义的金钱,带给人们的不是幸福,而是人生的毁灭,一旦法网临身的那一天,一切都晚了。但是自首的话,周先生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国外某些能争取到的不义之财不就拉不回来了吗?思前想后,凯琳夫人还是觉得,不揭开伤疤永远结不了痂,只有名正言顺,来路清晰的钱,才能让人们接受。至于自己是否能够完成周先生的愿望,得由国家说了算,整个大中华人才有的是。这绝对不是自己向组织承认错误的借口,但是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等待自己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必须毫无条件的接受。
凯琳夫人回家后将周先生的话翻来覆去了想了很长的时间。她认为前期的准备工作必须做好。必须向国家说明在美的一切情况。的确自己在美了有近亿存款。对了,去年来美旅游结婚的昌威不是得师吗?有些事情必须由他帮着解决,先通知他一下,等归国后再面谈,凯琳很积极,该尽力的尽力,该筹备的筹备,回国以后。不是一个人在努力了,有自己的祖国做后盾,那是多么强大的支持呀。
忆雪接到这个电话后高兴的对昌威说:“凯琳夫人近几天要回国,说有重要的事同咱们商量。”
昌威说:“凯琳夫人在外漂泊久了也早就有过回国的念头,只是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我们回国之后还没见过她。她的语气和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己极其厌倦这种没有人情味只有淡漠的生活。用她的话说,就是一具漂泊在外的行尸走肉,灵魂永远没有归属感。现在想回来,一定会带给我们惊喜的。如果赶得上,可以带她散散心,到特区喝赵校长的一杯喜酒,只是不知道。是回家过年呢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黄树良近两年发了几笔大财,一笔是国家修高速公路占用农民承包土地补偿款,经他一过手,十成到了下面成了四成了,最后到农民手里就不到一成了。这还算是好的,农民总算见到国家的钱了,有的地方到农民手里就变成了一本秋黄账了。时间一长便不了了之,等有人来查的时候,已换了不知几任官员了,因这笔钱数目太大,他没敢私存,直接打到凯琳夫人的账户上。每一次收到汇款,凯琳夫人总是心惊肉跳,对他来说收到的不是钱,而是一张催命符。
黄树良发的第二批财是救灾款,第二年因某省发生特大水灾,国家派以黄树良为代表的代表团去振灾,振灾的款项他自己扣去四成。据说数目也不小,但是为了欺上瞒下,黄树良花费了不少,这让他心疼了一阵。这笔钱他没给凯琳夫人,而是将一部分给了一名叫田雪的在校女大学生。凯琳夫人迁到美国后,黄委员便金屋藏娇,将一名刚念大一的校花田雪,深锁着自己的金丝笼内。
一名漂亮的女孩子虚荣还是要的,看见别人开宝马,她就向黄树良要奔驰,看见别人住三层别墅,她便向黄树良要带负楼的四层别墅。看见别的女人带金项链,她就要十足纯金项链。一句话,看见别人有什么,她就向黄树良要什么。她有一个哥叫田强,一木匠,没上过几天学,硬是要了个副县长给他当。从此地方上知道了田家闺女傍上了大人物,一时间在地方上极其走红。请客送礼、拉关系、走门子、托关系、走人情的、甚至借贷还债、儿女参军的等等之类,一时之间田家成了当地无所不能的人物。
在田雪的授意下,田家一个个的土捧子都成了国家的正式人员,端铁饭碗,吃国家皇粮。人民极其羡慕。都说田家祖坟上冒什么色的烟啊?懂风水的大师说:“田家闺女冒出的色烟,他家坟头上哪有什么草啊,全是一把付不起的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