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是属于弱势的这一方,胜算并不大,但由于楚路不断追杀魔修的事情传到了九州,争取到了一大批中立人士,局势顿时一变,相信楚路是无辜的一方大获全胜。
之后出于各种各样的复杂心理,这群来自各门各派的修士聚在一起,决定成立一个门派。
那就是圣门。
圣门迅速统一了整个正道,之后他们便来到断魔法阵,日夜等待心目中的领袖——楚路归来。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洛清蝶一脸震惊。
楚路倒是很淡然:“确实挺神奇的,不过也只是佐证了我最初的观点而已。”
“啊?什么?”
“只要把所有恨你的人都杀了,所有问题自然就都解决了。”
洛清蝶:“……”
“圣主。”这时候那名领头的修士说道。
“怎么了?”
“虽然我们擅自将您当做我们的门主,但这毕竟未经过您的许可,所以……您意下如何?”
洛清蝶听到这话,立刻说道:“楚路拒绝吧。感觉这个门派好奇怪……”
“别闹。没听他刚才说的吗?这是现在正道唯一的门派,还是刚刚成立起来的。如果没有主心骨的话,鬼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这里必须答应下来。”
“……好吧。”
于是,楚路看向他说道:“当然可以。”
“太好了!”那名修士很是兴奋,“我这就去准备继位仪式!”
一周后,圣门门主的继位仪式正式开始。
他们设计了一堆繁杂的仪轨流程。
楚路也没有不耐烦,老老实实走完整个流程,最后坐在金碧辉煌的掌教宝座上。
底下众人崇拜地望着他。
“圣主,刚刚继位,要不说两句吧?”有人小声提议。。
楚路点点头,他看着下方众人道:“门派新立,规矩最重要。在这里我先提出一条,也是本门第一条规矩。”
他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胆敢污蔑本座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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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已完成。】
【群主可以选择立刻回归或是在三天后被强制回归。】
【任务奖励将在回归主世界后发放。】
“终于!任务可算完成了。”楚路如释重负。他心里寻思要是都这样了还不算完成,那他就真要大清洗一波了。
洛清蝶:“楚路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你能把身体还我了吗?”
“嗯。”楚路点点头,解除了夺舍符的效果。
只见洛清蝶身上爆发出一阵白光,紧接着一道身影从她体内飞了出来。
白光消散,楚路和洛清蝶就此分开。
两人面面相觑,都感觉有点微妙。
洛清蝶是时隔数月,重回身体,能够感知到血肉躯干,有一种沉甸甸的不适应。
而楚路是失去了强大的大乘期法力,感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不过两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楚路,接下来咱们干嘛?你是直接回去吗?还是在这三天里四处逛逛,休息一下?”洛清蝶问:“说起来,你过来两月。不是在杀人,就是在去杀人的路上。咱们这九州风情,你还一点都没有领略呢。”
楚路一脸古怪地看着她说道:“你想什么呢?宝贵的三天时间当然是要用来实验功法的啊。”
“诶?哦!对对对。”洛清蝶猛然想起了这一茬。
之前楚路尝试靠自己转译这个世界的功法,结果虽然转译成功,但同时也发现不同世界的功法是截然不同的体系,能否两者皆修,还是一个未知数。
只是那时候楚路还处在夺舍状态,没法尝试。
如今终于分开了,自然不能再拖延了。
洛清蝶也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立刻给楚路安排了门内最好的练功房,还亲自在一边护法。
楚路翻开那本《六气破宫法》,细细阅读,并且把所有不清楚的地方都向洛清蝶请教了一番,确保已经彻底融会贯通之后,他才闭眼开始修炼。
两天后。
他睁开眼睛。
洛清蝶好奇地问:“怎么样?”
楚路摇了摇头说道:“完全不行!我怀疑我体内压根就没有那什么人体密藏。”
“是吗?那丹药……要试一下吗?”洛清蝶想了想问。
楚路迟疑了一下,用错地方的药那和毒没什么区别,但他又无法抵御这诱惑。如果有用,那么以洛清蝶的身份,想给他提供多少丹药都毫无压力。
于是他说道:“要试。不过考虑到我没法修炼你这边的功法,境界又低,所以先来一些淬体的低级丹药吧。”
“好。”
片刻后,楚路手里便多出了一瓶名为灵元淬体丹的丹药。
洛清蝶在一旁解释道:“这东西是九州最常用的淬体丹,用灵叶草、青风藤、石髓液以及少量妖兽内丹炼制而成。药效温和,没有明显的副作用,一般是给初入修仙之道、肉体较为孱弱的修行者使用的。楚路你吃了应该没事。”
“嗯。”楚路点点头,然后便拿起一颗吃了下去。
“怎么样?”洛清蝶紧张地问。
“嗯……”楚路皱皱眉头,感受体内的变化,“好像没什么……唔!”
“怎么了!?”洛清蝶大惊。
“茅厕!我要去茅厕!”
又是片刻后,楚路有些虚弱地回来了。
“那个……楚路?”洛清蝶迟疑地问。
“别问了,这也没用。”楚路说。
“那要再试试其他丹药吗?”洛清蝶问。
楚路:“……”
沉默片刻后,他一咬牙说道:“试!”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两人得出了结论。
丹药也没用。
“看来就只能寄希望于任务奖励了。”楚路叹息道。
“抱歉啊,没能帮上忙。”洛清蝶愧疚道。
“又和你没关系。你道什么歉?”楚路摆摆手说道:“总之我先走了。你记得把功法上传到群里。”
“嗯。”
随后楚路打开聊天群,选择了回归主世界。
他眼前白光一闪,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而当这一切都消失之后,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七玄门的那间木屋里。
他仍坐在那张太师椅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