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何炎的气到的年轻人们又嘲笑起何炎来。
一个黄毛杀马特笑道:
“这白痴只嚣张了一分钟就被八爷爷拿下了,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一个眼镜男坏笑道:
“明天咱们请三爷爷饿他一天,然后把泔水桶里的东西捞出来给他吃,看他还敢不敢嘴馋?”
一个穿白大褂,一脸刻薄相的女孩说道:
“我建议把五姐姐刚才吐到厕所里的脏馒头拿给那狗东西,那狗东西刚才真是太过分,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跟一个女生计较,真特么不是男人。”
何炎盘膝坐在漆黑的杂物间里开始在冥想状态中用意念寻找体内的真气,希望能调动一点真气去冲破黑巫术诅咒对他内力的禁锢。
这种努力,何炎尝试了很多次,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何炎冥想到晚上才睁开眼睛,但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如初,而那股类似于异种真气的黑巫术诅咒却找不到了,就像从未在他体内存在过一般。
何炎腹中又有些饥饿,于是他以一般人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冲出杂物间,来到厨房,找到半个做好的熊掌,加热一下,大啃起来,啃的只剩下骨头后回到杂物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由何五妹打头的几个年轻人坏笑着打开杂物间的门,那何五妹对何炎说道:
“早知道你这家族叛逆遗留下的狗东西就嚣张不了几天,所以本姑娘早把昨天吃到嘴里的馒头吐到袋子里,就等你有胃口的时候给你品尝。”
一个眼镜男坏笑道:
“狗东西,让你占便宜了,这馒头上有我五姐的口水,你吃了这馒头算是和我五姐间接接吻,你就好好回味吧。”
何炎冷冷道:
“不好意思,我没胃口。”
眼镜男一听这话对何五妹说道:
“五姐,这小子还没饿到位,再饿他两天他就想尝你口水了。”
那何五妹也狠狠的道:
“这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狠狠饿他五天,我看他还敢不敢给我拽。”
何五妹说罢,让眼镜男把地上的一个食品袋捡起来,食品袋里是一个揉烂的馒头。
眼镜男捡起食品袋后对何炎说道:
“五天后,你不跪在地上求我,这馒头你吃不到。”
何炎说道:
“我会让你和你姐把这块馒头分吃的,否则我担心你和你姐以后会没饭吃。”
眼镜男一听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画面,竟然干呕起来,指着何炎骂道:
“你个狗东西,给我等着。”
何五妹嫌眼镜男给她丢人,拉着眼镜男便走,何炎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昨天晚上吃了半个熊掌,今天一白天都不用吃饭也没问题,等到了晚上再出去吃一顿大鱼大肉便是。
何炎这般想着,又盘膝坐地进入冥想状态,开始研究那包裹着自己丹田气海的黑巫术诅咒,他现在能确定的是,黑巫术诅咒是一种忽阴忽阳的邪门真气,想调动体内的阴阳属性内力去驱逐是不可能的。
到了晚上,何炎又跑到厨房里,今天厨房里炖了一锅四头鲍,似乎是在给某位家族中的大佬做的夜宵。
何炎也老实不客气,把双头鲍全部送到自己的肚子,这才踏实的回到自己的杂物间,把那绑着自己的铁链重新绑上。
绑在何炎身上的铁链有一百多斤重,普通人都卸不下来。
吃饱的何炎正准备睡一觉的时候,何八暴怒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出来:
“立刻召集家族所有人,今天我特么必须查出来是谁偷吃了我的熊掌和四头鲍。”
不多时,何炎听到了许多脚步声,似乎何家的人正在总动员。
然后何炎听到那眼镜男的声音:
“八爷爷,肯定是那关在杂物间的何炎偷吃的,你给我个木板,我帮你把他嘴打烂。”
何八喝斥的声音随即传来:
“混蛋,你把我当老糊涂了吗,那小子被一百多斤重的铁链绑着根本动不了,怎么能跑到厨房偷吃我的熊掌和鲍鱼呢?”
眼镜男狡辩的声音响起:
“八爷爷,我是觉得咱们家就属何炎最好欺负,偷吃的罪名按在谁的头上也不合适,不如就按在何炎的头上把何炎打一顿算了。”
何八这次是真怒了,喝问眼镜男道:
“是不是你这个嘴馋的东西偷吃了我的山珍海味,想让何炎那个废物来背锅,说?”
眼镜男颤巍巍的声音传来:
“八爷爷,我怎么敢偷吃您的熊掌鲍鱼呢,我一直很胆小的,这个您是知道的。”
“那就滚远,今天我一定要找出偷吃我山珍海味的混蛋,不动用点家法,有些人就不老实了。”
何八依旧是气呼呼的说道。
何炎不知道的是,何八被蔡家老头子选来给蔡家大小姐治病后,第一天用药后,蔡家大小姐的精神状态本来已经有所恢复,但第二天用药后就出现了问题。
蔡家大小姐吃下他的药后,在今天晚上鼻子开始流血流个不停,他正准备吃完鲍鱼后就去蔡家先把蔡家大小姐的鼻血止住,然后再辩证施治。
没想到,一事不顺,事事不顺,想吃顿鲍鱼都吃不到。
何八把族人都召集到面前后正想喝斥一番这些不成器的族人,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接起电话,电话中传来蔡家老头子愤怒的咒骂声:
“姓何,我女儿吃了你药快不行了,我给你二十分钟,你特么不过来,我找人弄死你。”
何八听了这话,立刻冲进电梯,在电梯门关闭前,何八对自家不成器的一众族人们命令道:
“都特么在这里给我站着反省,老夫觉得你们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回家。”
何炎听到何八训斥众族人,忍不住想笑,毕竟偷吃的是他,但受罚的却是这些污蔑他爷爷为家族叛逆的家伙。
何炎现在就可以离开何氏大厦,他之所以没有离开,就是要找机会从这些人身上讨回这些人欠自己爷爷的那笔陈年旧债。
此时的何八还不知道何炎在惦记他呢,他正在专心的给流着鼻血的蔡家大小姐把脉,把脉良久后,何八皱起眉头说道:
“这个,大小姐可能是虚不受补,用好药一补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