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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只见殷誉北一勒缰绳,他身下马扬了扬蹄子,鼻孔吭哧喷出热气,就在离殷怀脸不足几尺的位置,
那马不安分的踏着铁蹄,吓得殷怀撑着手往后挪了几步。
没想到下一秒手掌骤然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小心被什么划破了,看样子是一种不知名的花草。
殷誉北翻身下马,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扬了扬眉。
“我就说这边的血腥味怎么这么重。”
殷怀咬了咬牙,盯着他不说话。
殷誉北蹲在他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脸,似笑非笑道:“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狼狈。”
殷怀也知道自己此刻模样落魄,于是强撑着就要站起来,嘴上小声嘟囔道:“那你还不快扶朕起来。”
他的语气比起平常软和了不少,因为现在自己处于下风,所以也不敢再拿出气势压人。
殷誉北也察觉到了,薄唇微勾,朝殷怀伸出了手。
他的手心朝上,骨节分明,看上去修长有力。
殷怀握住他的手然后借力站了起来。
“脚拧了吗?”殷誉北视线落在他的脚上。
殷怀被他目光注视着略微有些不自在,强撑着说:“....没有。”
“你身边那个侍卫呢?”
“.....有刺客,重苍他们生死未卜。”
殷誉北站起了身,语气意味不明,“放心,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你那个属下放的信号,过不了多久山下的人就会找上来。”
此时天色将晚,临近夜晚的山林总是要寂静几分,只听得见林中飞鸟展翅的动静。
殷誉北语气淡淡,“想必现在其余人也找到了露宿点过夜,我们也找个地方暂时将就一下,明天一早就下山。”
山路崎岖,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下过雨的缘故,泥土有些松动,踩上有些不稳。
一路上殷怀不忘做些信号,以免山下的人找不到他们的落脚点。
因为脚伤,他强撑着走的十分艰难,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时。
就看见自己面前突然递过来了根枯树枝,他不由抬头望去,见殷誉北伸出手,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一怔,然后接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终于赶在天彻底黑起来之前找到了一处山洞。
山洞洞口有不少藤蔓缠绕,洞内没有什么新鲜的迹象,洞穴里不知是什么野兽过冬的地方,隐隐传来兽类特有的体味。
殷怀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皱了皱眉。
殷誉北见状,伸手扯掉了一旁的藤蔓,“附近只有这个地方能落脚。”
殷怀知道他是在解释,于是只能勉强嗯了一声。
地上干枯的杂草一堆,但是洞穴里只有这个垫着能落脚,但殷怀嫌又脏又扎,于是不愿意坐下。
殷誉北看了他一眼,把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铺开在杂草上。
“坐吧。”
殷怀费力的坐下,因为刚才脚上受伤的缘故,现在连简单的动作都有些吃力。
殷誉北瞥了他脚上一眼:“你受伤了?”
“嗯....”
他又皱眉,“刚才为什么不说?”
他走了过来,视线落在殷怀的脚上,问道:“是怎么回事?”
殷怀还是决定坦白,“拧了。”
“.......”
半晌,殷誉北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他脚上的足袜缓缓退去,露出一大片雪白。
他拧着眉仔细端详着他的脚,然后伸手轻轻的按了按脚踝,语气不自觉的放缓了些。
“疼么?”
殷怀额上冷汗涔涔直冒,唇色发白,小声道:“疼.....”
最要命的是除了疼,当殷誉北触碰上自己时,带来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殷誉北手上动作一顿,“是有些疼,陛下姑且忍着。”
殷怀一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只觉脚下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他下意识的攥紧面前人的袖摆,死死咬住他的肩,想让他松开手。
殷誉北像是没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疼痛,面色不改,手上力度未减丝毫。
不知过了多久,殷怀才像是找回自己脚的知觉,他已经疼得几乎整个人靠在殷誉北身上,好半天才睁开眼,颤声问:“好了吗?”
“好了。”
殷怀这才抬起头,脚上那种骨头错位的钝疼确实没有了,他这才确信殷誉北真的是在帮他,而不是存心报复。
他又瞄了一眼他腰带上系的鼓囊囊的锦囊,然后心下一凉,连忙移开眼。
殷誉北此时正靠着洞壁,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扬了扬一边的眉。
“陛下想看?”
“不了....”
殷怀艰难的挪了挪,想要离他远一些。
他远远的躲在另一边的石壁前,双腿屈膝将自己环抱住。
他微微低着脑袋,没什么精神,过了不知多久,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有些异样的滚烫。
刚才起身体就有一股难以言明的燥热,不过刚才还能忍耐,现在已有了愈来愈烈的,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皮,觉得眼前一阵阵眩晕,只能强打起精神又想和殷誉北说上几句转移注意力。
“你.....”
可话刚开口他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殷誉北也注意到了,掀起眼帘望了过来。
殷怀涩声道:“我...我好像有些奇怪。”
“怎么了?”
殷怀喘气声有些重,红着脸没有回答。
殷誉北走到他身边蹲下,殷怀小脸雪白,额上冷汗涔涔,濡湿的黑发沾在脸颊,他抬手轻柔的抚开。
“哪里奇怪?”
殷怀咬牙拼命忍住身体传来的异样,哪里还能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殷誉北见状拧了拧眉,他大概知道殷怀中的是什么毒。
只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会有风息花,这种花无色无味,模样平平。
可就是如此普通的一种花却带着能让人致幻的能力,被刺中后会陷入情.欲无法自拔,平息后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疼,直让人疼的神智不清,几欲癫狂。
“...好热。”殷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无意识的呢喃出声。
殷誉北望着他此时的模样,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只觉手下触感滚烫。
“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就在他的手想要撤离时,却被殷怀给按住了,只见他抬眼望着他,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红唇微微张开,像是为了渴求那片刻的冰凉。
“不要走。”
原本清冷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他掀起眼帘,眼尾勾人,泛起淡淡的红晕,艳如桃花。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场开始来临栓好安全带!猜猜是谁撞见山洞内两人酱酱酿酿。
文案内容之后会写的!小皇帝发现四个人居然比他还狗,作死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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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最臭名昭著的大魔头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乌俞已经重生到了一个小剑修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很冤,自己只是安安分分的修着自己的魔,为了省事还修的是无情道,能有什么怀心思呢?
结果佛修剑修法修妖修什么的都来讨伐他了。
包括自己捡回来散养长大的那个好徒弟顾寒洲。
提到他乌俞就痛心疾首,好好的魔道不走,偏偏要堕入正道。
多半是因为自己棒打了鸳鸯,谁让他喜欢上了他的小师弟。
重生后乌俞本想找他算帐,结果发现顾寒洲已经成了望山宗的第一剑修,受万人敬仰。
而自己却成了他的徒弟。
乌俞:“......”
小剧场:
因为灵识附在别人身上,乌俞灵魄不稳,每晚子时灵魄都会出窍,在望山宗四处游荡。
直到有一天他闯进了一间秘密的石室,看见顾寒洲抱着一个人动作轻柔的替他擦拭着脸颊发丝,用他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语气说着话。
乌俞还以为是他的小师弟。
结果仔细一看,他怀中紧抱的赫然是自己的不知所踪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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