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难得见面,你就这样走了?太不够义气了,走,我们去喝两杯!”不容分说,拽着我就走。
还不忘回头跟我的队友打招呼,“我借用一下你们的兄弟,想寻他且去金满堂。”
我随潭主来到了一座外表金碧辉煌,叫金满堂的大楼前。潭主停都不停,径直轻车熟路带着我走进去,又穿过一条连廊,看来潭主来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没想到楼后面竟然有一雅致的幽静庭院,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样样聚全。
潭主一挥手,指着前面一幢楼阁——宁静阁,对跑堂说:“这里我包下来,不要有人打扰。”
入内后分主次坐定,我才看清这间楼阁比我们住的客栈不知豪华多少倍。
雕花窗桕,香纱罗缦,镶玉牙床,锦被绣衾,案上的白玉瓶中插着一只盛开的红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潭主身边的两个女子给我们分别斟了一杯酒:“相公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刚才差点儿误会了这位小兄弟。”
“确实,应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兄弟卞知秋。以后见到我兄弟如见我,听到没有。”潭主吩咐二人。
“那是自然。相公,莫不是亲兄弟?”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问。
潭主瞅着我,胡编道:“可不是嘛!只不过他随父姓,我随母姓。”
“哦,我明白了,相公姓谭,名知春。小兄弟姓卞,名知秋。知春知秋,果然是一双父母所出。”另一个靓丽的女子争抢着说道。
我看着潭主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好想打他。我真的还反驳不了,没办法解释。
“原来是这样。小兄弟,哦,不对,应该叫二兄弟,我们也敬你一杯,为刚才的失礼道歉。”温柔似水的女子主动端起了酒杯,那靓丽女子也不甘落后端起酒杯,一起向我敬酒。
我忙拿起酒杯,“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心里却在想你俩才二呢!俩二傻子,老公都会认错。
“噢,还没为你介绍呢。我左边这个叫湘湘,右边这个叫瑗瑗。”潭主想起还没为我介绍。
我举起酒杯,对着她们道:“认识二位嫂嫂真高兴,我敬二位嫂嫂。”
二位嫂嫂举杯回敬。
“好了,你两个先下去看看菜,我和兄弟难得一见,让我们说说话。”潭主对两个女子挥挥手。
湘湘,瑗瑗两位依言退下,还贴心的为我们带上了门。
等两个女子走后,我也放开了。从不沾酒的我,刚刚沾了下,觉得甚是美味,不觉多尝了几口:“这酒甘甜清香,入口绵软悠长,看来不是一般的好酒,我不喝酒的人喝了都不想放下。”
“哈哈,你嘴巴还挺刁,这确实不是一般的酒,这是进贡宫廷的御液酒。可是千年陈酿,一年也仅仅供应两坛而已。”潭主为我介绍道。
我随口问了一句:“那不是很贵?”
“那是当然,你看看这个地方,这个环境。供应的不是百年陈酿就是千年陈酿,就是做菜肴的厨子,也是聘请宫廷的一级大厨。”
“不是达官贵人根本来不起这里,这里就是一个销金库,你可知道来此一小时就得千金。”潭主对此侃侃而谈,全然没注意我变色的脸。
终于我忍不住打断他:“什么?一小时千金!”
“那是,达官贵人消费的地方怎么可能便宜?”潭主满不在乎道。
这时菜陆续送了进来,满满当当一桌子,全是叫也叫不出名的美味佳肴。
看的我都不敢伸手夹菜,“这一桌子得多少幸福币?”
“不多,可能也就一两千块吧。”
好家伙!这费用是我们二十人吃的十倍还多,还不算包下这间楼阁的费用。
我有些不知所措:“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请我吃饭就让你破费。”
潭主对我神秘一笑,“我还以为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原来是这!把你的手伸出来”。
我不解,但还是伸出了手,露出了手环。他非常熟练的帮我操作着手环,瞬间手环上的积分增加了一万分。一万分呀!一万分要兑换的话就是一百万幸福币。
“嘶!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不会算我作弊吗?”我震惊,还有这样的操作?
“放心好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检测不出真伪。”潭主得意洋洋道。
后又觉得还差点什么,补充道:“在幸福城里你随便玩,随便逛,钱不够就找我。咱兄弟还不好说?”
这时我还处在震惊中,“这样我算是遇到了外挂吗?”
“什么外挂不外挂,我怎么听不懂?”
闻言我从震惊中回过神,不好正面回答他的问话,就打岔道:“今天看到你也去参加了元佛盛会,没想你一个堂堂潭主也信仰佛法。”
“要说信仰,整个大森林中的人兽都信仰元佛,元佛是我们一切的精神力量,没有元佛就没有今天的我们。就拿我们俩来说,你我的缘份也是来自元佛。”谈到元佛,潭主一改往日嬉戏的表情,变的严肃崇敬。
我不解正要再询问,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好呀,也不等我,就已经吃了起来。”说着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大口吃了起来。
待他吃罢抬起头,才发现一脸呆滞的我,又看看对面的潭主,叫嚷道:“我去,你还玩分身术!”
我指着他说道:“我记得你,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你是那个澳国的队员叫维达.......”
“加尔!你们真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一样的人?”他接过话,带着疑惑问道。
潭主面色不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拿起只大虾塞进了维达.加尔的嘴里。
接着潭主还是为他解释了我俩的关系:“他是我兄弟,卞知秋。以后路上遇到关照着点他。”
潭主又为我解释了维达.加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们澳国队是你们离开后遇到的,多亏了他意志坚强及时清醒,挽救了他的队友。也是唯一一个能在中了瘴毒后凭借意志力自己清醒的人。”
“什么,他们队也到过深潭?而且他是自己清醒过来的人?”我不禁对他产生了敬佩之情。
那里的危险别人不知道,我还是清楚的,只是当时我运气好,误打误撞喝了解毒的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