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个声音,我猛地一愣,心中的不安又多了几分,不知怎么的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好像是人被掐着喉咙刻意捏出来的声音似得,尖锐而渗人。
“飞度,我们走!”
再次稳了稳心神,对着身旁的飞度张了口,
“这还......”
我一个眼神看了过去,成功的让他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随着我站了起来。我同他一前一后的向着车门靠近。
”呵呵,小姑娘你家男朋友长得可真帅,有福了,只是可惜......”
还是那声音,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搞得我双眉我都要皱成一条线了。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下车,不管身前的老太太说什么,我都不曾去仰头,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不出声。
车渐渐的缓了下来,它随时都有可能停下。我寻思着再次朝着窗外张望,果然前方不远处那昏暗的古旧路灯旁直直的竖立着一站牌。那牌子上隐隐约约还写着两个大字,字很怪但却看到不是很清楚,甚至不认识,真不知道那究竟是哪家的字迹。
车仿若一瞬间停了下来,在此站下车的除了我同身旁的飞度还有的就是那站在我俩前面的老太太,她身穿一件藏青色古旧外衣,看起来就像是八十年代旧社会做的那种,上面还有着白色的小碎花,随着她弓着腰下车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打成了一道道细微的褶皱,如若看的不仔细还以为上面裂开了些细微的痕迹,怪异的很。
我静心的观看者,在她已经走下去老远后,这才把手中的票投进了门口的回收票箱中,与飞度下了车。
“啪”
我们前脚下车后,身后的车门就瞬间被无情的关上。
“车,别走......等等!”
“等等,不要走......”
一道身影远远的跑来,头发凌乱,精神恍惚,那满眼的血丝好像向我传递着一种很是疲倦的状态。
“啊!怎么会,为什么......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
好似疯了一般的男人跌坐在地上望着远去的车就仿若好似放弃了生的念头死命的用他的双手不停地去捶打脑袋。
“你疯了......”
飞度有些看不下去的张口,刚想要上千,就被我伸手给拦下了。
“怎么?”
飞度的眼中满是不解。
“你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为何要赶那趟车......”
我说的无意,但这每一个问题对于我来说都有着我自己的意义,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女孩的忠告,不要伸手去碰触任何一个到七街里去的人,而我也绝不能冒险,眼前的人也许就是规则内去往七街里的那个引诱者,在这一刻丝毫不能放松分好。
“我是南新人,家住村子里,要到城里打工,可......”
他说着说着就再一次沮丧起来,就连眼角都开始染上了一丝恐惧,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眼瞪大极大的恶瞪了我同飞度一眼后,厉声大喝:“我一定能出去的,你们就在这里当替死鬼吧!”
顺着路,他朝着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边追边伸着双手好像要抓住些什么,但在他的前方除了一片黑暗,别的我却什么都不曾看得到。兴许那离去的人能够看得到什么吧!
“我们走吧!”
飞度在我的身后张口,我沉默的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搞得,我总觉得从噩梦开始我总是在夜路中找寻着离去的路,好似怎么都绕不出这个圈子似的,眼下我同飞度沿着路朝着与公车驶去不同的方向走去。
起初我同飞度两人都是直着身体向前走,走了没多远,就远远望到了前方十米处昏暗的灯光下有着一站牌,那站牌背对着我俩,孤零零的直立着。
“快看,我们这么快就走了一站了。”
飞度有些小高兴的快走两步,直奔那站牌。
“这......怎么回事?”
他过了站牌,去看,这一看,就呆了,眼中堆满了不信,甚至有着略微的恐惧。
什么情况,刚才那不安更加严重了,难道这站也不是离开这鬼地方的出路吗?
再看飞度,此刻他好似被什么整个抽出了体内的力气似的靠在杆子上,那张脸异常难看的望着我。
“你怎么了?”
我不得不去张口了,眼前的人显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势头,此刻如若我再不去问的话,眼前人恐怕从此刻起一直萎靡不振下去。
“你自己看!”
飞度阴沉着声音,咬着牙狠狠的给我了四个字。
我也不在迟疑的迈开大步子快走几步,来到站牌下,抬眼去看牌子上的字,这不看还好,可此刻只是一眼,瞬间让我身体内那仅有的一丝希望也被这四周阴冷的风吹了个烟消云散。
“怎么会,怎么会,如若说这种情况放在电视上兴许我还能够接受,可此刻却放在我的面前,那绝不是一种看看感觉到些许疑惑就过了,而我此刻能选择的还有什么,我不禁深深的怀疑,我同飞度会死在这个鬼地方。
如若刚才那人与我俩一样的话,那他那癫狂疯傻的状况也就能说的通了。
这两字究竟是什么字,又该如何去念,不认识的两字,此刻却让我整个享受了个透心凉。
不得不承认,我同飞度此刻是遇上了那种最奇怪的迷路现象,而且还是那种传说中的在笔直街道上也能走到同一地方的诡异迷路,按常理来说我们俩明明已经向前走了这么远的距离,这实在是不应该,明明不曾有过转弯,甚至改变方向的情况发生。可为何我们又在一起回到了刚才下车的站点。
“小姑娘,老太婆我走的慢,没想到你同你小男朋友也走的如此慢。”
那是,那刚才同我们一起下车身穿那件藏青碎花衣服的怪婆婆。
“天晚了,你老走路当心,快回家去吧!”
“离开的路,想不想知道?咳咳......”
老太太扬起那张原藏在黑暗中的脸,给我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随后她也不着急的坐在一旁的站台边缘。
“要怎么你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