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雾,微风轻轻吹落着松叶,但那松叶却是没有落入松云小筑中。被一道无形的气场所隔绝。
纪缘已然是早早就起床,做好了下山的准备,随即纪缘便是简单的给自己准备了食物。
纪缘出神的看着松云小筑的每一个地方,随即便是缓缓走到那几个木桩前,仿佛那小小的身形还在刻苦的修炼着基础拳法。
“这次一别,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纪缘喃喃自语,随后便是施展出了基础拳法,再次击打在木桩之上。
良久,纪缘才停了下来,他抬了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现在已然是正午。
“该出发了……”
纪缘随即,便是踏上了下山之路。虽然他从未离开过这松云山,不过以前老者也曾带他去到过山脚,那时候是让纪缘增强体质,让他每天来回一趟。
纪缘只身一人,伴随他的也只有微风作响的树叶,和那无尽的孤独。
……
良久,纪缘便是行走到松云山下,他看着远处那些陌生的世界,难免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看到人烟。
随后纪缘双手抱头,便是不再去顾虑什么,哼起了他在后山时自己所创的小曲。
时间如水,转眼间已经是过去一月之久。纪缘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这让得他才知道,自己所在的松云山居然离有人烟的地界有多遥远。
“如果是那种修为极强的人,是不是只用片刻就能走出这些大山?”
纪缘吃着一只烤兔腿,不由得惆怅起来。他曾听他的师傅说过,那些修为高深的强者,随手便能开山裂地,能翻江倒海,能踏空而行,能一跃千里。
“我一定要努力修炼,达到师傅所说的那种境界,那时我便能一跃千里,便能生存下去。”
纪缘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他经过后山的磨炼,已然是懂得了这个世界是以实力为尊,弱小的人便是难以生存下去,或者说永远只能在强者的脚底下苟延残喘。
纪缘吃完便是,开始修炼了起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巩固着化神初期的实力,因为没有更多实质性的战斗,让得他的修行速度缓慢了许多。
“停在这化神初期已是一月,想不到要想要彻底巩固这化神初期,也是极为不易啊。”
纪缘现在很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这样他就可以很快将这化神初期的实力巩固。
一夜无眠,纪缘都在修炼中度过。直到初阳照射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缓缓停下修炼。
随即,纪缘没有做更多的停留,便是催动灵力,开始了他的路程。
时间一晃,又是半月过去,终于,纪缘看见了远处有烟火之气。
纪缘小心翼翼的往远处走去,良久之后,纪缘便是靠近了那堆篝火旁。
篝火旁边,有十来人,正围着篝火喝酒,其中一位身材娇小,但婀娜多姿的身影,在篝火前跳着动人的舞姿,让其周围的人拍手叫好。
纪缘也是第一次见叶潇以外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动人的舞姿。一时间,竟然有些入神。竟然忘了屏蔽自己的气息。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群人中,有一人便是感应到了纪缘的一丝气息。随即便是,运转起灵力,双眼有神的扫视着周围。
“何人在此?还不现身。”
这是一位身着黑衣的壮汉,对着纪缘的方向大声喝道。
这一举动,也让得众人,立即大惊,随即纷纷运转起灵力。随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纪缘这才暗自骂了一下自己,居然失神了,导致自己被察觉到。
纪缘看着眼前的几人,便是感应到那黑衣壮汉的灵力波动,比他要强上许些,其余的和他差不多,还有两个是凝神巅峰。
纪缘知道自己动手也不可能是对面的对手,倘若单打独斗纪缘丝毫不惧,但双拳难敌四手,毕竟其他人的修为也不低,还有几个和他同境界。
纪缘也是没办法,便是走了出去,随即拱手笑道。
“各位好汉,在下没有恶意,只是路过此地,还请各位能够方便。”
黑衣壮汉警惕的对着纪缘一番探查,看着纪缘的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又看纪缘一脸正气之色,想来也不是图谋不轨之人。便也是收起了灵力,对着纪缘回礼而道。
“这位小兄弟是哪里人士?去往哪里?”
纪缘闻言,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来自哪里,不过也是回道。
“在下来自,松云山,前去北荒,奈何对此地不熟,所以才在此兜兜转转。”
“松云山?”
黑衣壮汉满脸疑问,他在这地方做事情做了数年,也没有对这松云山有任何的印象。不过看着纪缘那认真的模样,也就没有去想更多。
“小兄弟来自的松云山,我倒是不认识,不过小兄弟去北荒有何事情?”
纪缘再次拱了拱手,礼貌性的说道。
“我去北荒是去寻我的亲人,她给我留书信,便是让我前去北荒。”
“敢问这位大哥,此地是哪里?”
黑衣壮汉闻言,原来是去寻亲人,随即便是说道。
“这里便是北荒边境,你到了这里就已经是踏进了北荒境地。”
“不过小兄弟,说句实在的话,这北荒境域及其广大,想来你寻亲的路上,可能会是百般困难。”
纪缘也是有些惆怅,不过好在他知道,自己已经是走到了北荒,至于怎么找到师姐,他也只能一步一步去寻找。
“在下谢过大哥,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也会寻到我的亲人。”
黑衣壮汉,看着纪缘那坚毅的模样,让得他对纪缘莫名多了些好感。
“要是小兄弟不嫌弃的话,暂时可以跟我们结伴而行,到时候我们便是可以带你走出这北荒边界。”
纪缘等的就是这句话,毕竟他人生地不熟的,难免会做错路,随即便是拱手谢道。
“那就在此感谢大哥。”
……
很快,纪缘也是落座在了篝火前,几位壮汉也是将水酒端给纪缘,纪缘闻了闻碗里的酒,倒是让他新奇,因为他从来没有喝过酒是什么味道。
纪缘轻轻喝了一口,随即他感觉到了喉咙里有些辛辣,不过随即便是一道酒香之气涌了出来。
纪缘一时间有些不适应,随即便是被这烈酒,呛了好几下。这让得刚才那跳舞的少女不由得惊奇。便是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便向纪缘问道。
“公子这是第一次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