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见了弗恩的话,1众吸血鬼举起手中冰冷的高脚杯高升欢呼。
显然这些人已经完全不把长老会放在眼里了。
弗恩看见这个样子心里非常满意,他脸上挂满笑意。
如果不是宁然告诉他温酒已经解除了封印,这个时候他或许还要说说温酒长时间不出现,这么不负责任哪里配当女王。
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说不定他前脚刚说这种话,温酒就会站出来打他的脸,他势必不会给她这种机会。
但是有些话还是可以说1说的。
“伯斯特,何必这么顽固,难道你看不出来现在这种状态才是大家想要的吗?为什么非要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伯斯特气得呼吸1滞,他并不擅长言语的争论,他1字1句的将内心所想说出:“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人由着开心去做的。”
“如果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那么我们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压根没有必要和人类为敌,现在人类科技发展速度如此之快,不1定哪天谁比谁强大!”
伯斯特是真的想让这些人都清醒起来,不要只看见眼前的这点满足感。
他们不是缺了新鲜的血就活不了了,就算是实在想要,他们也可以找到你情我愿的方法,而不是现在这种强取豪夺。
简直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弗恩闻言嗤笑1声:“我们血族有多久的历史,我们的能力是天赐的,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怎么会被人类给比下去,伯斯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伯斯特的声音不小,不少人都听见了他的言论,他们1致认为伯斯特是疯了。
“原来女王想让我们和人类和平共处也没有说的这么夸张,大长老真是年纪大了。”
“说起来很久没有看到女王殿下了,大长老,女王殿下不是1直都喜欢和你待在1起?女王殿下还没有找到?”
“该不会是因为女王不见了大长老得了失心疯吧?”
1句句讥讽的话语1字不落的传入伯斯特的眼里,伯斯特脸色都没有变换1下。
不论别人怎么说他都无所谓,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
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终有1天血族会走向灭亡。
人类在进步,而他们只沉溺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欲望海里。
可不管他说的再多,在场的人也都只觉得他的话是天荒夜谈,除了温酒以外也只有宁然知道这不是胡话。
她做任务去过星际世界,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就连纯种的人类都有消亡的迹象,更何况是吸血鬼呢?
不过这和她没关系,在这个世界里她只需要完成自己该完成任务即可,救世主这种东西,她没兴趣做。
更何况她现在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也是人类,血族灭亡也影响不到她,就算人类进步的再快,也不可能在她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里让血族消失。
“伯斯特,听到大家的话了吗?不如你还是回去好好养老吧?这些小事你还不需要花心思操心,有那个心思不如花点时间找找女王。”
之前也是他蠢,那女人被封印长老会这边又怎么会有精力去大换血,他1心都应该铺在找温酒身上才是。
他就是对自己过于自信,差点吃了大亏,好在现在发现的不算晚,还有时间弥补。
那个位置1定会是他的。
“是啊大长老,这1次两次的,别总是来扫我们性质,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把女王找出来,她都消失多久了?”
“该不会也和大长老1样爱上了人类吧?”有人大胆猜测。
弗恩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并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但是不论是人类还是吸血鬼,本质都是8卦,说到这种话题1个个都打起劲来了。
“别说不是没有可能,那些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像女王这种在血族里待久了,最是容易被外界的人类给迷惑了。”
弗恩不由得想到温酒身边的1人1混血,心里也止不住的怀疑起来。
难道她真的……
伯斯特和人类相爱的事情还是被1个吸血鬼无意中撞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伯斯特以最快的速度给爱人换了住所,他也相隔了很长1段时间才会去人类世界。
后来每1次过去他都格外小心,到后来大家也渐渐以为他只是1时兴起而已,逐渐不再谈论这件事。
没想到现在隔了这么久又1次被扯了出来。
伯斯特心里头有点不舒服,他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可怎么看都觉得让他陌生。
他们的脑袋就像是被吸食思想的蛀虫给挖空,什么也没有唯1剩下的只有那点身体本能的欲望。
血族如果真的交给这些人手上,只会加速血族的灭亡而已。
他想起今晚的目的,收回视线:“如果你们非要继续把这个错误的行为进行下去,你们真的考虑好后果了吗?”
血族并不是没有规则的存在,他们长老会就是制定规则的人。
像他们这样1次次违背规定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些人听到伯斯特的话,脸上只有1瞬间的慌乱,很快便消失不见。
弗恩离伯斯特最近,他将伯斯特眼神中的认真看的真切。
在场的亲王并不只有他1个,如果他们非要将这个宴会进行到底的话,那能够惩罚他们的只有温酒1人。
纯种血族的压制让他们不得不臣服。
所以温酒真的来了?但是不应该,她现在难道不应该继续装作席娜才是吗?
弗恩下意识的看向宁然的方向,得到对方安抚的眼神之后他心中那点不安也没能被抚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会和他们计划中1样进行。
从温酒挣脱封印开始,1切都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
当弗恩思考着这次的计划要不要暂时放弃,谁曾想那些人像是疯了似得,1个个扑向那几个人类。
坐在后排的人虽然也没有动作,嘴里的话倒是没有停下,“来都来了,哪有停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