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四章左相质问
正在那时,就又接到左相白玄衣冷冽了几分的眼神,倒是白玄墨似乎没看见他们这边的情况一样,人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看着殿下的表演,似乎真的看得很投入一般。
宫楚这时就有点想笑了,这左相白玄衣可真是病得不轻,他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连她后宫的情事也想干预,这个死奸臣,太烦了。
顿时,她冲白玄衣就露了一个星光灿烂的笑容,似乎心情非常好的样子,那笑得是一个光彩夺目,令白玄衣的眼神顿时又冷了几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宫楚是在挑衅他呢。
一步步把她推向今天的位置,用完了他,就想一脚踹开他。
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她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他白家,她在这个位置上能坐稳一天吗?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殿下歌舞升平,殿前殿下却是各怀鬼胎。
看了会歌舞,女皇陛下也就说累了,作势要起了。
作为皇后白玄墨也是不得不跟着一块离去的,商妃则跟于其后一块离去。
宫女们也跟着前呼后拥的一块离去,走在宫中的大道上时女皇陛下就吩咐说:“你们护送皇后娘娘回殿,其他人跟我去皇陵。”她还是要花时间练功的,才不愿意把自己的事情消磨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应付这些人,来日方长,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要先提升自己的实力,到时才能有机会与他们较量。
女皇陛下又说是要去练功了,商惊鸿也停了脚步,女皇陛下说去就去,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甚至都没有再瞧他一眼,更不要说瞧皇后娘娘了。
望着女皇陛下快步离去,大宫女等人也跟着一块去护法了,留下的人站在原地,只等护送皇后娘娘回殿了。
白玄墨这时也转眸看了过去,孤傲的眸子里有着一抹异样,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勤奋刻苦?倒真是令人惊讶。
今天的女皇陛下,也一直令他觉得有惊讶,从头到尾,她没有理过他,只是和商惊鸿说笑着。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位商惊鸿,长得一副阴柔的样子,又有点弱不禁风。
商惊鸿这时也转眸正看了他,这个人果然美得令人嫉妒,但又清高孤傲得让人咬牙,永远都是高人一等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种优越感是与生俱来的吧。
第一天立后,也算是新婚之夜了,但众所周知,皇后娘娘被冷落了。
第一天的洞房花烛,女皇陛下并没有去皇后娘娘那里,就是后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女皇陛下也没有去皇后娘娘那里,听说女皇陛下可忙得很,整天都在皇陵那边待着,下了朝后立马找不着人了。
一天、二天、三天都这样子,这事自然是传得快的,大家暗中难免窃窃私语,这样的事情左相大人也难免会知道的,因此,在下一个早朝之后,就在女皇陛下又准备去皇陵那边练功的时候,左相大人就又拦着了她的去路。
又被这个奸臣拦着了,宫楚也不觉奇怪,只是看着他说:“左相大人,又有何事啊?”
“女皇陛下,听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与皇后圆房。”左相大人直言,他敢直言,说明他丝毫不惧她。
被问到这事,她当然是早就有准备的,宫楚就望了望天,忽然叹口气,说:“左相大人,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个弟弟,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才是皇上我是他奴婢一样,我碰得了他么?他能给我碰么?说实话我怀疑他根本就不能人道,得赶紧宣太医给他看看了。”
“……”左相大人表情微微一僵,他当然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不会怀疑这话有假。
毕竟,玄墨的姿色摆在那里,现在为后,女皇陛下没有不与他圆房的道理,可到现在还没有圆房,莫非这事真的出在了玄墨的身上?
宫楚瞧他神色有几分疑虑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便又道:“左相大人,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宣太医给他看病吧,我先走了。”说罢这话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宫女们也立刻紧跟着她一块去了。
白玄衣眸子沉了沉,到底是转身离去,去找他弟白玄墨问个究竟了。
白玄墨虽是答应到入宫为后了,但他也一直都清楚,对于女皇陛下白玄墨是深恶痛绝,厌恶得很。
但是,如果一直不圆房也不是个事,毕竟,女皇陛下是需要开枝散叶的,这第一个孩子也得是白玄墨所出才行,可如果照这样子下去,怕都是没影的事了。
左相来到皇后鸾玄殿,由于是皇后的亲哥哥,又是左相大人,他自然是可以畅通无阻的。
进去的时候就瞧见白玄衣人已在院子舞剑,闲来没事,一来可以打发这无趣的时间,二来可以继续修练他的武功,至于女皇陛下根本不到这里来一步,他正是求之不得。
什么圆房的事最好不要提,那个女人他瞧着就恶心,更不要说碰她了。
只是,为了白玄衣,他不得不委屈求全,如今做到这一步,也是他仅能够为他做的了。
白玄衣走了进来,表情却不是那么好看的,瞧他把剑舞得呼呼生风的,那姿态,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道不尽的风采,美伦美奂,高贵绝伦。
倾城第一公子,也绝非浪得虚名。
不论是姿色还是武功,他都可称第一人。
只是,生不逢时,生在这个女人掌权的世代,纵然身为男儿郎,也不得不服在女人的权柄之下。
“玄墨……”白玄衣走了过来,直接开口唤了他的名字。
他这才收回剑,看他一眼,道声:“你来了。”
“怎么回事?”他走到他面前询问,他当然不相信,他会真的有那方面的隐疾,只怕是他不肯罢。
他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他向来是一个深沉内敛的人,喜怒不言于表,但兄弟这么久,他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哥哥,料想他是为那事而来,便道句:“你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不圆房?”他直问,他则眸子一敛,道声:“哥,这事你得问女皇陛下,她从未踏足过我这里一步,难不成要我去求她来?”
这般把责任推给了女皇陛下,就由哥哥去难为她好了。
那个女人现在是分明变了脸,想要给白玄衣难堪,给白家难堪罢了,不然,又怎么会不踏足他这里。
白玄衣听罢这话沉默片刻,又问一句:“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
“听女皇陛下说,你身体有问题。”白玄衣再次说,虽然觉得这话不太可信,但还是要问一问的。
“我身体好得很。”白玄墨也就立刻为自己澄清了,这个女人真是无耻得很,居然背后说自己身体有问题,果然居心叵测,想把责任全推给他,推个一干二净,哥哥就不用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