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自【太奶警告】中缓和过来,再也不敢有任何多话,看向阎解旷的眼中满是惊恐。
阎解旷看着那没了“贾张氏”三字的恶意者名单,再次无语了。
这该说是遗传呢,还是遗传呢。
“大婶,你这胆子明明那么小,可为什么就能轻易起心想害我呢?”阎解旷不解地问道,“胆子小的人,不是不敢做坏事的吗?”
贾张氏:“……”
哪个正常人会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杀人的?我以为你是个正常人,哪知你是个恶魔、恶鬼?
阎解旷没等到回答,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唉!大婶,你知道为了惩治你们家这帮不识好歹,花了我多少代价啊?那可是3000元啊,3000元。”
“3000元能换到多少物资啊?为了你跟棒梗这两个垃圾,你说值得吗?真的是心疼死我了。唉,痛杀我矣!”
贾张氏:“……”
秦淮如:“……”
阎解旷:“大婶啊,你说我损失了这么多,是不是应该从你身上要回来啊?”
“棒梗呢,我知道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所以就不为难他了,但你不一样啊!你儿子贾东旭的抚恤金,这些年秦淮如的养老金,可能还有其他的一些不知名收入,你的小金库应该很足吧?”
贾张氏:“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阎解旷:“没有3000块啊!那没事,有多少给多少,我不嫌弃,剩下的打欠条,分期付款。”
贾张氏:“……”
她怎么会那么天真,在听到“没事”、“不嫌弃”时,会以为这恶魔不计较了呢?
“大婶,地上凉,快起来!要是生病了,可就又要用钱了。”阎解旷一派“好心”道。
秦淮如站起身来:“解旷,你看那些肉和白面,能抵多少钱?”
“市价多少?”阎解旷问。
秦淮如:“10块左右,还有票。”
“行,那我大方点,给你们免了15块钱。”阎解旷说着,又盯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连忙爬起,跑入了内屋,开始翻箱倒柜起来,这里拿出来几张票,那里拿出来一叠钱。
鞋底、饼干罐、墙角的洞、窗户缝……
“嗯,好像一个地鼠啊!”阎解旷看得眼睛亮晶晶,还不忘记评价道。
“哎,秦姐,你婆婆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的地方,她是怎么记住的?换成我,早忘记了。”
秦淮如尴尬地笑了笑:“婆婆她记性一向好。”
半小时后,贾张氏捧着一大堆钱票以及一个罐子,回到了阎解旷身前。
罐子里装的是钢板(一分、两分、五分的钱),阎解旷往前一推:“这个就算了,总得给你们家一点活路。”
票呢,什么糖票、洗头票、洗澡票、肥皂票,啥票都有。
阎解旷想了想,挑了那最值钱的工业票,以及少量的粮票,其他也还了回去,然后数起了钱来。
“嗯,800多块,少了点。”阎解旷说着,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纸笔,“刷刷刷”几下,将欠条给写好了,“喏,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数?”
贾张氏:“……”
你人还真是怪好的嘞!即给了我们活路,还那么明算账!
“忘记了,大婶不识字。秦姐,你是看不懂机械图纸,这字应该是认得的吧?要是没错,就让大婶按个手印。”阎解旷说道。
秦淮如接过那欠条,看了一会儿,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乖顺地在上边按上了手印。
“好啦!既然你这么识务,咱们之间的恩怨就算是了了解了。”阎解旷夺过贾张氏死抓着的欠条,伸手一挥,将桌上的全部钱,收入了系统空间内。
贾张氏、秦淮如两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虽说刚那笔与纸也是突然出现的,但阎解旷穿着大棉衣,可能是从大棉衣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只是动作太快,她们没有看清。
可这么钱……竟然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阎解旷仿佛没有发现两人的神色异常,提起猪肉、白面往外走。
正当贾张氏松了一口气,以前要送走这恶魔之时,阎解旷又停下了脚步:“对了,大婶!以后你们家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可一定要通知我啊!”
“你们知道的,我平常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凑热闹。拜托了。”
贾张氏:“……”
“哦,还有一点忘记说了。大婶,你骂人真的很难听哦,以后骂人记得文明一点,少喷一些粪。”
贾张氏的脑子里,瞬间全都是“请文明吃瓜,必须文明吃瓜,不可生恶意,文明吃瓜人人有责”的声音,还有那脖子仿佛再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
贾张氏惊慌地连连点头:“文明,我会文明。”
阎解旷:“大婶再见,秦姐再见,多谢你们家的猪肉和白面,这下子可不用我花功夫捣腾,我们家就能大大方方地过一个丰富的年了。”
贾张氏露出个尴尬地笑容,帮着打开门,掀起门帘:“您慢走。”
拜托你快走吧!这么多肉、白面,提着不重、不累吗?
“大婶真客气!我不过是个小辈,哪里能配得上这个‘您’字?”阎解旷严肃地摇头。
贾张氏:“……”
别说是“您”,让我喊祖宗就行,只求小祖宗你快走,去祸害别人家去。
“嗯,真走了。”
阎解旷见她有点想倒地痛哭的样子,终于宽宏大量地提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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