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看着妙姐的俏脸,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是在想坏事吗?或许来说是的。
因为我现在在思考的到底是欺骗她还是对她坦白。
说到底,这还是一个纠结的状态,我害怕妙姐再知道后会表现得很生气,怒斥我。
妙姐还是那样了解我,看到我的状态,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早餐放在桌子上,
然后走到正在沙发上发呆的我身边,笑着说道:“是有什么事吗?感觉你出去一趟有点变得心不在焉!”
“没......”
我本想摇头,但是转眼间看到妙姐正在沙发上幽幽地看着我,她的眼睛仿佛有光,刚刚的话瞬间咽了下去。
沉思一下,我还是将我手机拿出来交给了妙姐。
“常伶约我明天见面!她说有些事要跟我聊聊!”
最终,我还是决定坦白。
说到底,这本身就该是一个应该坦白的事情,因为在感情中,真诚永远占据主导位置。
如果一开始就充满着欺骗,那这段感情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说完后,我抬起眼看向妙姐的面部表情,发现她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翻着之前我跟常伶的聊天。
“妙姐!”
我有点无语地再次喊了一声。
“啊?哦哦哦,没事啊,明天你去呗!”
妙姐这才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妙姐,你的表现也太平淡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道。
“平淡吗?”
“额,不平淡吗!”
“快吃早餐吧,咱们今天还要回河南呢!”
妙姐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拉着我一起坐在了餐桌旁。她坐在我的旁边,一边吃着早餐,一遍刷着抖音。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的手表,然后再次坦白:“妙姐,怎么说呢,之前常伶送我了这块手表,然后分开的时候她也没有要走,我想着回送她一件。这次我答应见面,可能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存在。”
可是妙姐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我心里涌起一抹不安。
于是我看着妙姐再次说道:“妙姐你生气了?”
“没有啊!”
“那你亲我一下!”
听到我这样说,妙姐无奈的看着我一眼。
“我在吃饭呢!”
“就亲一下。”
最终,在我的强烈坚持下,妙姐叹口气,放下筷子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由此我知道,妙姐真的没有生气。
只是我也在此刻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妙姐似乎对我格外的信任。由此,我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在恋爱中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而妙姐,却占据着爱情中的主导位置,这是曾经的我不曾体验过的。
挠挠头,我又感觉自己的胃口瞬间变得好了很多。
妙姐定的车票是在下午一点,也就是说,从上海回去的话,我们大概下午五点到达郑州,再由郑州前往小城,可能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
而我明天的日程似乎也安排的很满,在见完常伶之后,我还要再去看一下我的父亲。
我们吃完早餐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点,我先去狠人哥家里将我的行李带到了酒店,妙姐也回去收拾了一下行李。
我们相约十二点在上海虹桥站相逢。
我来到狠人哥家里的时候,狠人哥已经起床了,他正在无聊的摆弄着吉他。
听到我要离开上海,狠人哥显然是有些惊讶。
“这么快就要走?”
“是啊,还要回老家,并且还要去昆明,整顿以后就要前往新疆了!不过我认真思考了狠人哥你说的话,或许我这次去还真是去考察几个月。”
“嗯嗯。等你从新疆回来,觉得可以的话,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开,其实我对你说的那个酒馆外加客栈的模式其实挺兴趣的。”
我此事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因为我知道,狠人哥到底是什么人,毕竟他曾经也是极致的理想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徒步走遍整个中国。
但是这恰恰也是他的缺点,因为作为一个商人,理想主义是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认为,一个理想主义的人,心中总会对一些人和一些苦难保持着一种莫名的认同感。
但是他们却很容易忘记,一些人,不是他扶奶奶过马路就是一个好人,不是他杀人放火就是一个坏人。请注意,我这里说的是类似的一个差别,并没有以偏概全,我说的只是大概,归根到底还是让人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苦难呢?归根到底其实就是苦难,他磨炼不了任何人,只是苦难无法躲避,才要直面对待。
而有些极致的理想主义的人都会有帮助别人实现梦想的想法,但是有时候有些东西与现实是相互违背的。
所以在我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实现的时候,我不会回答狠人哥要跟我一起入局的这个想法。
我大概在狠人哥家里待到了十点才出门,狠人哥也是比较忙,他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无奈我只能提前前往虹桥站。
本身狠人哥还要送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独自打了一辆车,我来到了虹桥站,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虹桥站的门口,说实话,我觉得很宏伟。
由此我也明白,虽然我十年前去了很多地方,但是有些地方发展的变化变化很大,也早已不是我曾经见过的样子。
其实在这里我想到之前有很多人对我说道,你旅游那么多地方,都去过哪些地方看到过哪些让你惊艳的景色或是建筑?
那时候的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因为我发现我只能给他们说我在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而景色,我的脑子里仿佛并没有很多。
后来我才明白,如果把我的路途规整称之为一个名称话,我更喜欢称之为游历。
游历和旅游是有本质的区别。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概念完全不同;概念不同,目的就迥然两样。
在高铁站的门口,我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半。我跟妙姐约定的是十二点,而此时还有一个半小时,索性我就站在门口无聊地抽着烟。
将一根烟头熄灭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裙子带着口罩的姑娘,直愣愣地朝我走来。
在我身前站定,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她取下口罩笑着说道。
“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