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念接过亮子递过来的钱,感觉数量不对,打开看了一眼。
“怎么给这么多?”
“这不是拜托你匀给我的嘛,京都现在的价格五十年的三百左右,你这个我算的六十年,现在看来是我占便宜了,这起码得六十七年左右快七十年了。”
“那怎么算的六百块?”
“哎哟我的姐啊,你傻啊,这人参是按年算的,你这多出了十多年,价格肯定就不能跟其他的比了呀。”
文舒念听着亮子的话,挑挑眉开玩笑的说道:“看来你挺懂人参的啊?”
“懂一点点,研究过一段时间,呵呵,”亮子傻呵呵的笑着。
“行了,东西也给你了,晚上留下来吃饭不?”
“不了,得回去准备送礼呢,我去跟老爷子说一声就走了。”
文舒念点点头跟着亮子一起去客厅,亮子跟爷爷告辞走了。
“爷爷,我回房间整理下东西。”
“行,去吧,今晚晚点做饭,”爷爷打开了收音机乐哉哉的听着。
文舒念去厨房把两个酒坛子带回房间放进空间里,锁好房间门就跟着进空间了。
文舒念把前世买的酒拿了一部分出来,跟着医书上的步骤酿了两坛,一坛六十年的人参酒,一坛一百年的。
到了饭点,文舒念也弄好了人参酒,出了空间,文舒念把酒放在卧室里面,等着过段时间差不多了拿给爷爷喝。
晚上爷孙三人吃了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也没守岁,毕竟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熬不住。
第二天一早文舒念就起床了,今天初一不能走亲访友,也不能睡懒觉。
文舒念直接去客厅,爷爷和飞飞正在听着收音机,看见文舒念进来了,爷爷咳嗽两声。
“来来来,一人一个啊,”爷爷说着就递给文舒念和飞飞一人一个红包。
飞飞笑嘻嘻的说道:“爷爷姐姐,新年快乐。”
文舒念也跟着甜甜的说:“爷爷飞飞新年快乐呀。”
文舒念说完后也给了飞飞和爷爷一人一个红包。
“给我干啥?”
“我是小辈你给我红包,你是长辈我也给你红包啊,爷爷你可不能拒绝啊。”
爷爷听见后直接接过文舒念的红包,脸上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今天一天文舒念都带着飞飞看书,有不懂的文舒念就给飞飞解释,爷爷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一脸满足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女。
初二早上一早亮子就提着东西过来拜访老爷子和文舒念三人,简单寒暄之后亮子就走了。
下午刘志丰也提着一堆东西过来,文舒念一家留着刘志丰吃了晚饭,刘志丰也走了。
之后两天文舒念家里就安静下来了,没有亲朋好友要拜访,也不认识街坊四邻。
直到初六这天,文舒念家里的门被敲响了,文舒念去开门还想着不是刘志丰就是亮子又来了。
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站了一群人,人群的正前方站着两个慈祥和蔼脸上还笑呵呵的老人,文舒念看着这情形,怎么那么像一群亲卫保护着两位老人似的。
“请问几位这是?”
为首的其中一位老人开口道:“你就是老万信中提到的孙女舒念丫头吧?”
文舒念心里有些猜测,试探着问道:“您们是爷爷说的好友吧?”
“呵呵,小丫头这是准备在门口跟我们两老头说话呀?”另外一位老人也笑呵呵的跟文舒念开着玩笑。
“两位里面请,”文舒念一边把人请进来,一边朝屋里叫爷爷。
很快就传来爷爷气急败坏的声音:“都跟你这死丫头说多少次了,不要大喊大叫,小姑娘家家的得稳重点……”
爷爷一边说一边走出来,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院中的两位老人,顿时睁大了眼睛。
“哈哈,老万头想不到吧,我和老李来了。”
爷爷一边手指颤抖的指着两位老人,一边激动的抖着嘴,说不出话来。
文舒念上前挽着爷爷的手说道:“爷爷,快请两位爷爷进屋坐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爷爷走到两位老人跟前,三人同时伸出了拳头打了对方的胸口。
“走,屋里坐。”
文舒念很快就把茶端来了,爷爷拉着文舒念的手一边指着两位老人,一边介绍。
爷爷指着在门外问文舒念话的老人说道:“这位是你苏爷爷。”
文舒念乖巧的叫了声苏爷爷好。
接着爷爷又指着在门外和文舒念开玩笑的老人说:“这是你李爷爷。”
“李爷爷好。”
“这两位爷爷都是爷爷一起上战场经历生死的兄弟。”
文舒念听着爷爷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坐在爷爷旁边的小凳子上听着几人说话。
“我说老万,我和老李都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呢?”
爷爷摆摆手:“我还没去了解手续,应该快了。”
“咱们仨也真真算是同甘共苦了,不过老万你的运气好,遇见这丫头了,你不知道我看见你信里说的话,都为你高兴呢。”
“是啊,缘分吧,要不是这丫头,我估计早就去见我儿子儿媳了,呵呵。”
“对了,你孙子呢?”苏爷爷开口说到。
爷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出去玩儿了,见天的往外跑。”
“呵呵,男孩子就应该这样,哪像我家的孙子,成天的在家里看书,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我记得他小时候就不爱说话,你子孙也是好的,当初都那样了,还硬挺着不跟你断关系。”
“还不是自作主张,明明可以有更好地发展,非要扯着我,谁劝都不听,”苏爷爷虽然嘴里很嫌弃,可脸上却特别骄傲。
李爷爷也开口说道:“我看你这丫头也是好的,当年那样的情况,一点也不怕跟你接触,所以说啊,只有最难的时候才知道身边都是什么样的,咱们到这岁数了还要走这一遭。”
爷爷点点头,目光和蔼的老向一旁因为被夸奖而不好意思的文舒念。
“我家这丫头啊,简直是胆大心粗,我都不稀得说她,不过也是她运道好,没碰到那些险恶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