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渺无垠的星空之下,一座精致的楼阁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飘行在云雾之间,那便是传说中的听雨楼。
张逍遥,这位祖界剑道天才,此刻正静静地坐在楼内的窗前,眼神深邃,仿佛能够洞穿云雾,直视那无尽的星海。
听雨楼内,檀香萦绕,每个角落都透出一股淡雅的清香。窗外的云雾,时而翻滚如波涛,时而轻舞如丝带,将这座楼阁包裹在一片朦胧之中。张逍遥坐在这里,却是一片发蒙。
此刻的张逍遥心中充满了困惑。他本以为自己的剑道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心境地步,可是听了王轩的话后,他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剑道之中,竟是缺少了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情。
他回想起自己修炼剑道的岁月,那些日夜苦修、挥汗如雨的日子,心中却只有对剑道的执着和追求。他为了追求剑道的极致,甚至舍弃了人间的情感,将自己的心封闭在了一片冷漠的冰原之中。然而此刻,他突然发现,这样的剑道虽然强大,但却缺少了生命的温度,缺少了情感的滋润。
张逍遥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穿过云雾,望向那遥远的星空。他明白,自己的剑道之路还很长,要想真正达到剑道的巅峰,就必须找回那份失落的情感,让自己的剑道充满生机与灵性。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听雨楼内的云雾开始缓缓散去。
阁楼内的夜龙儿、王轩还有张逍遥都是起身,三人是到了聚集之地。
只见,听雨楼飘浮到了一座山谷上空。
在那深邃且静谧的山谷之中,飞行宝器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点缀在无尽的黑暗中,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辉,令人目不暇接,琳琅满目,令人惊叹不已。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艘形如黑曜石般的宝船,它的表面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能淹没一切光明。它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沉默的守护者,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山谷的一切。
紧接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山谷深处。宫殿的每一块玉石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也不知用什么奇玉打造而成。宫殿的檐角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每一笔都显得如此生动,仿佛能从中听到远古的呼唤。
不远处,一座古色古香的木舟,它的木质结构显得古朴而典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木舟内的窗户半开半掩,仿佛有一位佳人正在其中轻轻抚琴,那琴声悠扬,回荡在山谷之间,使人心旷神怡。
而在山谷的另一侧,一辆威武的战车,它的车身由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而成,看起来坚固而沉重。战车的车轮上镶嵌着宝石,每一颗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各种的飞行宝器或古朴典雅,或华丽璀璨,将这片山谷装点成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宝库般。
而有一道道的身影在山谷间来往,他们的气息或沉稳如山,或凌厉如风,或深邃如渊。
有老一代的强者们,他们的气息沧桑,年轻的天骄们则如旭日初升,带着无尽的活力和希望。圣子、圣女、道子,一个个宛如星辰,各自闪耀着自己的光芒;而帝子帝女们,更是如皓月当空,光辉璀璨,令人侧目。
如今,这片山谷已经聚集了数百人。他们或聚或散,或交头接耳,或闭目养神。
山谷内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氛,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一场震撼人心的大事。
见到精致的楼阁到来,一些人不由观望。
“原来是夜帝女驾临,白煌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话语响起,一道白色的身影飘渺脱尘的从殿宇内飞出,划破夜空,落在了听雨楼的门前。
这是一位白衣青年,面容俊朗,气质非凡,宛如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人。
听雨楼落在谷中,阁门缓缓打开,三道身影从中走出。
为首的正是夜龙儿,她身着一袭黑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舞,宛如黑夜中的精灵。她的身旁,王轩与张逍遥紧随其后,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眼前的白衣青年身上。
夜龙儿:“王公子,这位是白煌帝子。”
夜龙儿介绍了白衣青年后,便要介绍王轩,白煌帝子却是微笑着说道:“不必了,王轩狠人,连破两个记录的存在,我是知道的。”
“白煌帝子过誉了,王某只是侥幸而已。”王轩的面色平静,说道。
张逍遥则是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而白煌帝子也是看向了张逍遥,一时间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微妙。
白煌帝子突然一笑,道:“三位先休息,等人来的差不多,会布置如何灭杀那个血道大凶。”
话落,白煌帝子便是转身,向着自己的宫殿飞回。
而就在这一刹那,王轩的心弦似乎被一阵冷风轻轻拨动,他敏锐察觉到一股寒意刺骨的目光,如冰锥般直刺他的后背。他猛地转身,目光循着那股冷厉的感知望去,只见在远方的阴影中,一位黑袍老人正静静地坐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盘膝打坐。
王轩的眼神在瞬间也凝结成了寒冰。
无极老人!
他没想到,会在这偏远的角落,再次遇见这个与他有着生死大仇的老家伙。那日的恩怨可还没有了解!
此刻的无极老人,眼眸深处也闪烁着阴沉的光芒,他的视线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向王轩。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着无形的火焰在碰撞,释放出浓烈的敌意。
夜龙儿与张逍遥异色,都注意到了王轩的神情变化,顺着王轩的目光看去,望向了那个黑袍老人。
“王轩公子,你与他有仇怨?”夜龙儿微讶,问道。
王轩点点头,道:“两位先失陪了,我去见见故友。”
说着,王轩便是迈步,走向无极老人。
而一身黑袍的无极老人冷笑,也是站起了身来,走下了岩石,迎向王轩。
谷中,许多人侧目,都是感觉到了气息不对劲,不由面色古怪起来。
任谁都能感觉出,只怕有一场激战要上演了。
不过,那个黑袍老人的修为绝对是不低,可是已经达到了化帝境初期的层次。
而金袍少年却只有天人境一劫,两人的修为是足足差了一个大境界啊,简直是鸿沟天谴。
在这广袤无垠的万千修炼界中,修为的差距就是命运的裁决,决定着一切。
“这金袍少年是谁,居然没有丝毫胆量露弱之意?”
“啧啧,有意思了,你居然连他都不知道谁,这段时间的秘境试炼是在睡觉吗?”
“嘿嘿,那位可是个令人咋舌的奇才,竟然在短时间打破了两项记录,简直是个盖世妖孽般的存在!”
“不过,他的战力指数虽强得令人震惊,但未免也太过嚣张了吧。要知道,那位可是个化帝境初期的老前辈,武力深不可测!”
议论声在山谷中此起彼伏,犹如潮水般涌动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聚焦向王轩与无极老人身上,都是面露期待与饶有兴趣之色,期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激烈对决。
下一际,王轩与无极老人都是停步,二人相隔百丈之遥。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电流在激荡,战意如狂风般呼啸而起,让整个山谷都为之震颤,周围的山林树木都猎猎作响起来。
“嘶~~~~!”
“好强的气势,这两人的战意竟如此的强悍!?”
“是啊,他们都是真正的战斗方面高手!”
人群一阵的惊叹。
夜龙儿面色凝重起不,她对王轩公子战力虽然是佩服,但那黑袍老人终究是个化帝境。
张逍遥微微皱眉。
白煌帝子与暗光帝子则是目露饶有兴趣之色,看着谷中的二人,倒是好奇那王轩是有多大的本事与底气,竟敢越境挑战一位老强者。
无极老人面色狞笑一下,缓缓的开口,说道:“王轩小辈,没想到你居然能从那里出来。”
“呵,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让我们活着离开那里吧。”王轩面露清冷笑。
“没错,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那样进阶,是不会留有活口的。”无极老人再次道。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臂,然后道:“但我也知道了你的情况,咱们若是真的打起来,拼到最后...”
无极老人话语微顿,没有往下再说。
别看他面上平静,但其实只是表现给谷中其他人看的。
身为一个化帝境的老强者,他也是要面子的。
而对于这王轩,他是颇为忌惮,尤其是这少年竟然能够化为真魔状态,属实可怖诡异。
至于少年进阶到了天人境,他是不有多在意。
他忌惮的只是少年化魔后的战力。
王轩目光清冷看着无极老人,没有言语,清楚对方是在警告自己。
如果真打起来,他的魔化必定会被无极老人公之于众,到时后果无法想像,他出了秘境必将被无尽的追杀。
无极老人:“咱们都没有什么损失,你也进阶到了天人境,也算都各自达到了目的。”
王轩微皱眉,接着笑了笑,收起了气势。
而无极老人也是冷笑一下,收起了战意。
两人都心照不宣起来,都是对各自充满了杀机,却也明白如今不是解决恩怨之时。
谷中的人群,见状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满是愕然。他们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爆发,却没想到两人突然之间就收了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感到十分不解,也难免有些无语。
一些好事者更是露出了失望之色。
无极老人刚要转身走回,却在这时,夜空中突然激荡起一阵狂风,伴随着一道充满愤怒的年轻男子声音响起,犹如雷霆般炸响:“混蛋!是你,就是你,胆敢窃取本帝子的无上造化!”
‘哗——’
狂风骤起,一道凌厉如刀的气息瞬间划破虚空,一名白衣年轻男子犹如破空而出的流星,骤然出现在场中。他的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怒火,直勾勾地盯着王轩,仿佛要将少年生吞活剥。
年轻男子一身白衣胜雪,却难掩其周身散发出的暴虐气息,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随时准备将王轩撕碎般。
白尘帝子暴怒之极,满眼的血丝,满脸不断的扭曲狰狞着,如今他已是知晓了谁截胡了他,把那三姐妹给睡了。
王轩面色微动,清秀的脸庞,诧异说道:“帝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与你并不熟悉啊,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轩面色无辜。
“去泥马的,你个贱人!”
白尘帝子骂道,口水差点没喷到王轩的脸上,幸亏两人相隔十米的距离。
王轩眼神古怪。
此刻的白尘帝子模样,犹如从深渊中爬出的厉鬼,气息混乱而狂暴,一双眼赤红,如同被血染红,闪烁着疯狂与暴虐。哪还有往日的冷静与高傲贵气,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与疯狂。
这是走火入魔了?
“既然白尘帝子说我偷窃了你的造化,那你说说,我偷了你什么造化?”王轩笑道。
白尘帝子呼吸一滞,差点没压制住自己嘴,将那‘造化’说出。
他虽然如今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心境,但也是不敢将事情说出的。一但他谋害两位帝女的事情泄露,后果难以想像。
谷中人看得好奇,不知道白尘帝子与王轩有何仇怨。
但就在下一时,又是两阵愤怒气息降临而来。
是一对白衣兄妹,他们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人与仙女,衣袂飘飘,气质出尘。然而,此刻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愤怒与敌意,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焚烧成灰烬。
“王轩,你是否要为那日的事情,给我们兄妹一个交代?”
姬璇圣女白皙,绝色的脸庞,满是愤怒的看着王轩,冷冷问道。
姬钧圣子身在一旁,虽然是愤怒,但伸手拽了拽家妹的衣袖,心里对王轩是又怒又惧意。
王轩皱眉,看向两兄妹,开口道:“交代?你们可把话说清楚了,咱们只是公平的竞争灵物,我还要给你们什么赔偿吗?不觉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