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想问问我报告之后被老师出卖了,我错了吗?”
段老师:“...你... 没有错。”
我:“吴老师知道学生早恋,骂学生,吴老师错了吗?”
段老师:“没有错,老师知道了违反规定的事情,肯定要管。”
我:“我报告,我没有错;段圆圆被我出卖了,他打我,他没有错;吴老师维护学校规定,吴老师没有错;那到底是谁错了?早恋的没有错?出卖学生的老师没有错?是我错了吗?”
段老师:“我说了你没有错,是早恋的同学错了,是出卖你的老师错了,错在没有保护好你。”
我:“那他妈的别人的错为什么承担结果的是我?”
段老师:“我...我不知道。”
我:“那我告诉你吧,经过21年,我找到答案了,是因为当时我年纪最小、力量最小、最穷、还没有靠山。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弱是原罪、穷是原罪、没有背景是原罪。”
段老师:“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我们管理不善,学校才会出现在这种霸凌的现象。”
我:“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原来你们知道啊?”
段老师:“我...。”
我:“段老师,你带了不说上千,至少也是几百个学生了吧,你觉得时间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吗?”
段老师:“不该,不该这样。”
我:“那为什么成了这样了呢?”
段老师:“我...。”
我:“因为他们大多数像我一样,没有本事保护自己,也不敢动手,因为动手就是她们的错,不动手还能不受处分,动了手就只能被处分甚至开除,因为他们没有钱来摆平这种事,更是因为他们没有权利的背景来摆平这种事。”
段老师:“真的不是这样的,如果...”
我:“你想说如果不是我去报告这种事情,我就不会被欺负了对吗?那你们学校、老师为什么要出那样的规定?还鼓励检举呢?为什么?为了好玩吗?为了看像我这样的蠢货上当吗?”
段老师:“不是,学校是出于成绩的考虑。”
我:“呵呵,算了吧,过去21年了,我谢谢你让我从此不敢信任任何人;谢谢你让我知道没有本事呼吸都是错的;谢谢你给我上的这生动的一课。要我做什么,你们直说吧,我不想跟你们再拐弯抹角了,没有意义。”
段德贵:“我求求您,您能放圆圆一马吗?”
我:“叔叔,您觉得你孩子只是因为21年前得罪了我才走到这一步的吗?”
段德贵:“不是吗?还有更过分的事吗?”
我:“他和罗红婚内出轨,勾引良家妇女,目中无人,喊人废物,偷税漏税,还有他平时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吗?得罪了多少人你们不知道吗?”
段德贵:“我...我...我不知道。”
我:“您真不知道吗?”
段德贵:“我...”
我:“您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段德贵:“哎!我还是想请你放他一马。”
我:“那咱们实在一点,我有什么好处?”
段德贵:“我...。”
段老师:“司姜,你别太过分了,大家同学一场,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知道吗?”
我:“段老师,是你们请我帮忙,难道我还要屁颠屁颠地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吗?感谢您给我帮您忙的机会?是我太贱还是您脸太大?”
段老师:“我真是白教你了,尊师重道都没有学会吗?”
我:“段老师,您别误会,尊师重道我肯定是学会了的,不知我哪句话让您觉得我不尊重您了?如果我不尊重您他们连我的面都见不上,如果我不尊重您就算见到我了我也不会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给别提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了。而且,今天您来不是就是来拉偏架的吗?那我说出我的诉求有问题吗?”
段老师:“我...”
段德贵:“没问题没问题,不知司先生需要多少钱才能解决这件事?”
我:“您觉得呢?”
江怡蓉:“爸,我觉得司先生想要的恐怕不是钱。”
段德贵:“啊?不是钱,那是什么?”
我:“老同学,原来你是知道的?还是边吃边聊吧,你们不饿孩子也饿了。小朋友你饿不饿?”
宝儿:“一点点。”
我:“那你问问爸爸妈妈,可不可以先让小朋友吃一点东西。”
宝儿:“妈妈...”
江怡蓉:“吃吧吃吧。”
宝儿:“谢谢妈妈。”
我:“叔叔阿姨,段老师,你们是想先吃还是先聊呢?”
段德贵:“司先生你先吃吧,我们不饿。”
我:“不饿也吃一点,都是我的老师和同学,我可没有怠慢你们,这都是店里的招牌菜,都是这里味道最好的了。”
段德贵:“谢谢司先生。”
江怡蓉:“谢谢老同学。”
“来来来,司先生,吃点这个菜。”段圆圆母亲拿起筷子就给我夹菜,我不太习惯这个只能婉言谢绝。
我:“阿姨,您自己夹了吃吧,谢谢,给您孩子夹点吧,您看他一直都没有动作,饭都不吃。”
段圆圆母亲:“他...哎!这样已经好几天了,或许是受不了这样的挫折吧。”
我:“这?活着受点挫折不是很正常的吗?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就这么点小事情就想不开了?”
段圆圆突然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这还是小事?那是我十几年的心血啊!”我都被吓了一跳。
我:“咦?活过来啦?这不是小事吗?至少你还活着不是吗?至少你还光鲜亮丽地活着不是吗?那些被你欺负留下心理阴影的人呢?你关心过他们吗?他们活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你欺负过多少人你知道吗?”
段圆圆:“那关我什么事?是他们承受能力太差了。”
我:“好得很,同理,你变成这样关我什么事?是你承受能力太差了。”
段圆圆:“那你是承认是你害我的了?”
我:“你猜?我不过是你口中的废物,恐怕你也不认为我有这样的能力吧?”
段圆圆:“我是从没想过你有这样的能力。”
我:“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