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捏了捏团,还不可以,于是他站在妻子的身后,双手握着云舒的小爪,“我教你,别怕它现在黏在你手上,一会儿我倒点油就好去掉。”
“啊,老公还要倒油?万一洗不净手怎么办,我想带手套。”
谢闵行:“没关系,一会儿我为你洗手。”
教云舒和面期间,一边的热水烧开,谢闵行又去处理艾草,接着是准备馅料。
和面上瘾的小妮子,不满足,“老公我们再多弄一点,给老宅,东山,榭园,云端别墅都送点。哦,江叔叔家也在云端别墅也送过去些。”
谢闵行说:“在江南一带,青团是寒食节,清明节吃的,用来祭奠去世的人,属祭祀,有祭奠先人的意义,不能拿来大张旗鼓的送人。”
“啊,老公还有这样的说法啊,我就记得好吃了,还不知道青团有这意思,好笨哦。”
谢闵行侧头吻妻子的脸颊,“你还小又不在江南一带长大自然不知道。”
“可是你也不在啊,你从小在南国长大,结婚时才回国,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谢闵行清晨捉弄小妻子,他说:“我看书见到过。”
“那还是我无知,我看书就没看到过。”云舒亏对自己是学霸。
“骗你呢乖,我之前去南方出差,时间赶上了这个节气,当时的合作商给我讲了这些故事,你知道寒食节是什么吗?”
云舒小迷糊摇头,她丢下盆子里的面团,洗把手一直跟在谢闵行的身后,小迷妹上线,“是寒冷的食物节日么?你快和我讲讲老公,我充博学去给儿子讲。”
“在古代,晋文公把曾经的追随者介子推放火烧山愣是烧死了,晋文公很后悔,为了纪念介子推才有了寒食节。寒食节内要禁火三天,有书中记载,‘仲春以木铎修火禁于国中’要百姓们灭了炊火,不能做饭。那百姓们就会提前制作一些可以保存好几天的食物,以此来满足不炊而食的要求,青团那会儿就流传开了。不同地方也会有不同饮食,北方会准备面食,南方是青团有的还会准备蒸糕,米糕之类的。”
云舒不懂就提问:“可是我学过的清明节不是这样的。”
谢闵行:“乖,寒食节和清明节不是一天。”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家没老人,这种节日都不过,只有到我爷爷的忌日时,我爸妈会带着我去为爷爷上坟,嗯……我爸妈可能也不知道这么多规矩,下次回去考考他们。”
谢闵行拽着云舒的手去洗手池处,他大手为云舒清理她手心的面团,居家谢总宠溺问玩心大的老婆:“玩的开心么?”
小妮子满意的点头,“开心,我学会了和面,你还给我讲了小故事听,现在,你在帮我洗手,可开心了。老公,亲亲~”
小妮子趴在谢闵行的脸颊献上香吻。
擦干手,楼上的毛毛就跑下来,云舒准备上楼,在楼下就听到老大儿子的软糯的叫声:“小舒妈妈,弟弟醒了在哭呀,你快来,长溯不会抱弟弟。”
不一会儿老二的哭声传下来。
云舒对丈夫说:“我先上去了。”
谢闵行点头,“时候不早了,让长溯也起床下来。”
谢公子在屋内急的挠头他哄不好弟弟,又没听到妈妈回复他的话,谢公子跑下床冲楼下喊,“爸爸,你快来,弟弟哭了,他不听长溯的话。”
云舒小跑上楼,“妈妈来了,你爸在做饭呢。”
回到屋子,抱起婴儿车里的小泪人,云舒:“也就饥饿能让你有反应了。”
云舒又说:“长溯,穿上鞋子和妈妈下楼,用楼下的卫生间洗漱。”
“好。”谢公子攥着妈妈的衣角和妈妈及弟弟一起下楼。
刚在厨房玩儿开心的小妮子离开不到五分钟,小妮子的儿子又去玩面团了。
“爸爸,你给长溯玩儿玩儿嘛,不要小气。”
谢闵行掌心拖着儿子的后脑勺,“去帮妈妈照顾弟弟,爸一会儿就好。”
“咦,不要,爸爸我想要绿色的面,你给我一个嘛,爸爸你抱我,爸爸~”小家伙撒娇起来深得他母亲的真传,对象还专门针对无法拒绝的谢闵行。
谢总包了两个团子放下,他单手抱起儿子,“真不愧是小舒的儿子,和小舒一样爱凑热闹玩心大。”还会撒娇。
谢闵行拽了一点青色的面团给他,“爸教你包。”
夫妻俩都被孩子给占据生活,他们忙碌且幸福着……
十点半,林轻轻推着儿童车和秦笑笑在商场门口碰面。
“轻轻,你这么早就到了。”秦笑笑不好意思的挠头,“我出门前把屋里的旧衣服全给打包捐了,所以迟到了。”
林轻轻温柔的笑语,“我们也是刚到,闵慎刚走还不到一分钟。”
她手中推着一辆婴儿车,里边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妞妞们。
秦笑笑立马从里边抱出小酒儿,揉着她使劲儿的吸她身上的香味,“轻轻,你还给孩子身上喷香水么,这是哪个牌子的香水呀,好好闻。”
小酒儿咯咯的笑,内心:哈哈,你看除了亲爹,其他人都喜欢我。
林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后背,为她把衣服拉整齐,“她们身上是洗衣服时柔顺剂的味道,雨滴和酒儿都小,我现在出门还不敢用香水呢。”
秦笑笑惊讶,“真的么,一会儿你给我指指是那个柔顺剂,好闻,我也想要了。”
林轻轻推着车子和秦笑笑一起步入商场,她说:“这里应该没有,那是在网上我和小舒为孩子们屯的,你想要我回家给你取几袋用。”
初为人母,在对待孩子上边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至今,她们孩子的衣服都是自己手洗。小财神的贴身衣服,也是云舒洗过澡后在浴室手洗干净,然后拿到楼顶太阳晒。
秦笑笑搂着喜气的小酒儿,她问林轻轻;“你们家为什么都不用保姆呀?你看小舒嫂子生二胎,她也不找保姆。你们家两个孩子,照顾起来很费劲,你也没有。”
林轻轻:“一家人过小日子,都习惯了。身边突然多个陌生人住我家里边,浑身不自在。老宅有固定的佣人伺候着,我们想偷懒直接拖着孩子们去老宅蹭饭吃。”
云舒最开始是支持佣人去后山的洋房为她和谢闵行做一日三餐的,后来发现她丈夫全能,什么都会还什么都包了。后来她坚决不要佣人去她的地盘上,在他家只能是她们一家人。后来有了长溯,她爱奶小肉娃,家人还凑不到跟前呢,更别提保姆了。
星慕是个特殊,他生下来就不好伺候,生他时候云舒半死不活,生下来他又只要云舒和谢闵行照顾,就是亲奶奶谢夫人想伺候他也得和他混个脸熟,并且不喝奶粉只喝母乳,要保姆用处不大。
云星慕不哭不闹的时候整一个小板谢闵行,闷不吭声,亲曾爷爷说星慕:“曾孙儿啊,你可千万别像你爸那个闷虫啊。”
林轻轻家是因为她爱操持,保姆去了没活干,一家四口的琐事她一个人就可以全包。而且她的厨房是她的秘密基地,她只允许丈夫和孩子可以去厨房乱动她东西,保姆?不行。
东山看起来很大,真正可居住的地方很小,也够装下她们一家四口。
每天屋里都是自己最近亲的家人,生活着,过久了就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她们家里鲜少有客人到访,虽然亲戚有许多。若真有远客前来,也是直接去老宅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