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高俊去了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回来?”章高杰在自己家的。
“那地方穷乡僻壤,手机肯定没有信号,说不定电话也没有。他如果进了山区根本就无法跟外面联系的。”
章天道。
“哦,还真是为他担心!要不是再派几个人去?”章高杰道。
“没必要,现在就算你派再多的人去,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而且说不定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呢。”章天摇摇头道。
此时章高俊确实在路上,只不过他是被朱司其扛着前往那块空地的路上。此时的章高俊昏迷不睡,毫无知觉。而且口角带血,衣服上也是血渍,看他的样子受伤不轻。
这也怪不得朱司其,只能怪章高俊太少看朱司其了。
他在没有听到朱司其的回话后,竟然以为朱司其已经离开了,想趁这个机会把内力调息好。没想到关键时刻一根树枝毁坏了这一切。
这根树枝飞过来的时候正是章高俊运行真气到最关键的时候,树枚过来的度虽快,但树枝带起的破空声还是被章高俊知道了,只是他苦于自己身不能动,口也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树枝正自己的膻大穴,全身血气逆转,一身功力几乎废掉。
幸好他当时就晕过去了,要是等他醒来时知道全向功力已废。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也许他来到内地就是一种错,跟着了凡还是错上加错。现在如果想要他的内力回复,除了马上赶回香港让他家里出手之外就只有朱司其帮忙了。
只是想要回香港要不是那么简章的事。先不说现在他在朱司其手能不能走脱,就算朱司其让他走,他身受重伤,只怕没到香港就一命呜呼了!何况朱司其可不会管他什么内力不内力,现在人在他手上,没查出师父跟他们家的关系和师父受伤的原因,他绝对不会放人的把人放空坪一扔,朱司其就不管他了,把林富财跟白铁军也“提”过来,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把他们弄醒他们两个是见过朱司其的面貌的,这次朱司其把自己易成跟师父有七成相似,现在章高俊还没有醒来,如果章高俊到时看到自己这副相貌,相信他应该有话说吧。
“你们两个把他吊起来!”朱司其背着两杆猎枪,手把玩着章高俊那把小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他们两个。别说,手感还不错,应该是精品。
两人虽然在树上喝了一天的西北风,此时也顾不得手脚麻木,饥寒交迫。拿出登山绳很快把章高俊的双手吊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朱司其为了“少”让章高俊受点苦,特别吩咐他们把他的身子和脚也捆在树身上。
朱司其“查”看章高俊的体内,知道他可能今天也不一定会醒来,干脆走过去把他的睡穴也点上,让他好好在背靠这棵干年古树好好“睡”到明天大天亮吧。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两个。你们是愿意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呢?还是想埋葬在这里看风景?”朱司其说得很直接,他也没时间多和他们啰嗦,反正没有他们还有章高俊在那里顶着。从他跟章高俊接触的一个下午来看,章高俊是个典型的贪生怕死之徒,要是真正危及到他自己的生命,可能连他爸有几个情人都会交待的一清二楚。
林富财跟白铁军对视一眼,他们两个以前是部队是战友,一起跑到香港当保镖又是同事。可以说心有灵辉。
如果还是在部队,那没话说,为祖国牺牲无怨无悔。只是现在做保镖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们也看到了刚才朱司其对待章高俊的态度,连一个晕过去了的人都还要手、脚、身子都捆住,而且自己用一般的方法还被他踢了一脚。必须要用部队里专业捆绑方法才让他满意。虽然他们也知道章高俊能离开这里的希望非常非常之渺茫,但自己能活着离开却是希望相当之人。
既然从对方的眼都读懂的各自的意思,两人对着朱司其同时点了点头。
“那好,为了验证你们说话的真实性,我先把一个打昏,然后交换。如果你们两个的说法不统一?那这里真的就很适合你们?”朱司其说着还用手的枪指了指前方峡谷。
朱司其先把白铁军敲昏,在他们面前朱司其并不有表演点穴的手法,显示的是很专业的特种部队的动作,一个手刀,白铁军已倒下,朱司其一伸手把他接住,轻轻放到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林富财!”
“山东。”
“到章家多久了?”
“二年!”
“他叫什么名字,到章家多长时间了?”
“他叫白铁军,跟我同时进入章家当保镖的。”
“章高俊有武功你知不知道?”
“不清楚,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显示过。”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家是不是来过一个和尚?”朱司其终于问到主题。
“去年……”有,应该比现在还要早二个多月,当时确实有个和尚到章家来,而且还是章天亲自接待的。晚上还一起在外面吃的饭。”
“他多大年纪?在章家住了多长时间?”朱可其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了详情,大喜。
“看年纪又像五十六岁,又像七八十岁,很难看出来。”林富财想了想才缓缓说道。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我有点像。”此时朱司其正后悔没把师父的画像带来,突然想到自己这次的相貌不是特意易成跟师父差不多像吗?马上问道。
林富财对着朱司其的脸仔细看了看,此时太阳快下山,就着夕阳最后一缕阳光,朱司其让自己的脸正对着太阳,眼睛眯着。
“你最好别乱动!”朱司其虽然眯着眼睛,但对于林富财背着自己搞的小动作是一“目”了然,手的枪也悄无声息地对准了他的头,冷冷道。
“有点像,很像。”林富财刚才还觉得冷,但现在身上却出了一身汗,当然是被面前的这个人吓出来的。
自己的手放到手腰上摸着那里藏着的匕,他眯着眼,又看不到自己,怎么会现。如果刚才他的手指一扳,自己死在这里一点也不会有人觉得冤。
“他在章家待了多长时间?”朱司其突然睁开双眼,露出的精光把林富财吓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只见到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林富财道。
“那好,你把你们从香港到这里,在这段时间内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一遍。”朱司其道。
林富财马上像在部队里汇报思想一下,从进入深训的那天开始,每天三个人做了些做,吃了些什么,甚至自己想了些什么都一一道来。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朱司其马上把他敲晕了,对他的叼唠还有是有点受不了。他一昏过去,只感觉这个世界清静了。
把白铁军弄醒,朱司其严重警告他,如果他说的话跟林富财所说的不符,那很简单,两人都得死,“我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在你们身上,你们是配角,不值得我花这么长的时间。”朱司其很直接的道。
白铁军也不知道林富财说了些什么,对于朱司其提问他是知无不言,开玩笑,自己一句话可能就决定了两条人命。
从他们两人的谈话,朱司其知道基本上都没有说谎。等白铁军说完,天已完全黑了,朱司其还惦记着师父没吃晚饭,把林富财弄醒,背着两杆枪,手里拿着那把小手枪,朱司其就突然消失在白铁军跟林富财的面前。
如果不是自己到现在还感觉全身疼痛,简直就好像没有这个出现过一样。
“铁军,现在怎么办?”林富财醒来后确认那人真的不在这里了,忙问道。
“先生堆火吧,晚上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早上再走。”白铁军道。
“那他呢?”林富财指着章高俊道。
“还是放下来吧,要不然一个晚上就可能要了他的命。”白铁军因为天已黑了,虽然没有看清他的手势,但也能猜到。
“你说那个人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真的,我如果在他面前一点小动作也不敢做。”林富财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阿财,你我最后把今天的事忘掉,永远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香港那边咱们也不要回去了,反正钱都是存在银行里,在内地也可以取出来。回去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白铁军也没多说,他的心机要比林富财深得多,否则朱司其也不会一开始就让林富财先说的。
“嗯。”林富财本来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部队也是个全能战士,在各大比武上也经常得冠军,但今天的事让他再也提不起以前的那股骄傲劲了。也许白铁军说得对,早点回去讨个老婆,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吧。
两人生了一堆火,又把章高俊解下来,放在火堆边。
而章高俊也是你个植物人一样,除了有呼吸其它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