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弟子了,我感觉你和徐三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啊,因为每次见到他对你都是极好,但是你却都是不冷不热的,能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此时陈青鸾在江楠楠的房间里面,基本上都是以淡粉色的装扮为主调,可谓是凸显了江楠楠的那颗少女心。江楠楠的房间里面此时有三个人,江楠楠的妈妈也在。
江楠楠没想到她师父这个女神级别的女子居然还有这么一颗八卦的心。但是被陈青鸾问及此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实在为难那就算了。”陈青鸾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原本只是好奇的问Y一下而已,毕竟这事情是她自己弟子的私事。
“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楠楠,既然老板已经做了你的师父,那就知道也无所谓的。”江楠楠的妈妈开口劝解道。
“大概两年前的事情吧,当时楠楠已经过了十四岁,但是我当时得了一场大病,因为我们家是贫民家族,可以说是一贫如洗,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来给我治病。而且需要治好我的病不仅仅要有钱才行。当时我的病需要一颗玄冥丹才能治好。
徐三石的家族是一个大贵族,同时他们家族和玄冥宗也有关系,而他则是玄冥宗的少宗主。同时当时玄冥宗也在为徐三石寻找能让他的武魂变异的对象。
这件事情都怪我,如果那个时候我不病的话吗,就不会害了楠楠了。”江楠楠的母亲说的话让陈青鸾有些晕乎乎的,莫不这头脑。
“后来这丫头瞒着我,去了玄冥宗,用她自己的清白之身和徐三石做了交易,换取了玄冥丹,所以都是我这个老婆子对不起楠楠啊。”江楠楠的妈妈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的往外流。
江楠楠将自己的妈妈抱在怀里“妈妈,别难过了,我没有怪过你。”一双凤眼中同时流出泪水。原来史莱克学院外院的贫民校花也是人前坚强,强忍欢笑而已。内心依旧是那么的脆弱。
“哪怕是再来一次,我依旧会如此做的,因为你是我的妈妈,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啊。”江楠楠抱着怀里痛哭的母亲,毫不顾忌的开口说道。同时她也是真的很难过,毕竟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不小。可能心里已经造成了些阴影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件事情。你恨他吗?”陈青鸾对江楠楠道歉,已经让江楠楠自己吓了一跳了。“师父,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当初那只是一场交易,我和他都是各取所需罢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恨他。”江楠楠带着哭腔解释道。江楠楠的话说的倒是让陈青鸾十分的意外,因为作为一个女子,贞洁这种东西是无价的,哪怕整个玄冥宗都不及。
因为江楠楠的一句不恨,挽救了徐三石一条命。
若非江楠楠将此事看的云淡风轻,陈青鸾可能会为江楠楠出气而杀上玄冥宗,说不定会片甲不留。
“好啦,现在一切都好了,你们两母女也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别难过了,以后努力修炼,那样就能更好的照顾和保护你的母亲,知道吗?”陈青鸾开始心疼起了江楠楠,这个女孩子承受了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一切。同时给了陈青鸾一丝感悟,以己度人,若是她换在江楠楠的位置上,恐怕也会和江楠楠同样的选择。
这一刻,哪怕她是神女,也是一个会流泪,会伤心,也是一个属于妈妈的孩子罢了。
陈青鸾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
“楠楠,你准备一桶热水,等会给你药浴。”陈青鸾转过头,打开江楠楠的房间门,缓步走出了房间,来到月轩储物魂导器的后院,一个人站在小池塘边上,抬头一双淡粉色的眸子,看着天空之上的点点繁星,其实她的心里很是难受。只不过她无法表达出来罢了。
因为有自己父母的疼爱,而且自己也有能力,所以才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般,出身便是神女的。
夜晚属于秋高气爽了,晚风吹动着陈青鸾的发丝,水蓝色的薄纱长裙也随之飞舞。
天斗帝国与星罗帝国交界处的一座大山之中,有一个山洞,里面充满了腐朽,血腥的味道,山洞最深处,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能依稀的看出一双丑陋的眼睛。
他此刻坐在主位之上,对着下方的一群人询问道:“外门执事长老回来了吗?这特么的都出去好几个月了,让他去星斗大森林办点事情都办不好。什么玩意儿。”
“回冕下,外门执事长老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因为我们前段时间有人去查探消息的时候发现史莱克学院的玄子亲自带着队伍在寻找我们的下落。”其中一个装扮和主位上的人差不多的模样的矮子回道。
“又是史莱克学院,王八蛋,这史莱克学院每时每刻都标榜着自己是正义的,打击我们圣灵教的发展,简直不可饶恕。”主位上的人愤怒的将身边的石桌拍的粉碎。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史莱克学院如今确实比圣灵教强大不少,封号斗罗的数量就要比之高出一大截。但是他却是心有不甘。而且是相当的不甘心。
“冕下,要不要,我们去找史莱克学院的麻烦吧,实在是太气。”一位廋的只剩皮包骨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位上他们将其称之为冕下的男人,手中魂力一用便将其打飞出去,撞在山洞的墙壁上,跌到地面后,最后喷了一口鲜血。
诚惶诚恐的立马双膝跪地,头咳在地面上:“冕下饶命,我只是一时糊涂啊。”
“蠢货,史莱克学院没有找我们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想找史莱克学院的麻烦,难道你不知道哪怕是圣灵教总部对史莱克学院依旧忌惮不已吗?白痴。”主位上的男子十分不屑的对其怒骂道。
“冕下,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双膝跪在地上的男子一个劲的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