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向佛前避因果,我向红尘磨旧刀。
杀尽人间不平事,一腔热血洒碧涛!
陆尘和鲁智深在赵员外庄子住了五六天。?
互相交流刀枪棍棒。
而赵员外那三脚猫的功夫,看到鲁智深挥舞着七八十斤的关王刀,如臂使指,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而另一边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陆尘一出手,那双拳头竟有摧碑裂石之力,更是能轻松将重大三两百斤的碾磨,抛到空中又接下,顿时骇为天人。
一时间竟感觉两股战战,想要给二人跪下。
他现在明白史记上“诸侯军无不人人惴恐,项羽召见诸侯,入辕门,无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视”的感受了。
这二人之神力,岂是凡人可比。
莫不是天上魔主,人间太岁?
于是对二人更加敬重。
这日,金老汉骑着小毛驴焦急地赶到七宝村。
在院里看到鲁提辖正在教习陆尘枪棒,赵员外也跟在一旁有模有样地学习。
金老汉谨慎地四下望了望,见没有外人,这才对鲁智深和陆尘拜了拜,说道:
“恩人,大事不好!”
鲁智深心中一惊,搀扶起金老汉问道:“出什么事了?”
金老汉一拍大腿道:
“恩人,上次你在老汉家中吃酒,员外得人报信,带人赶来闹将一番,已经引得街坊注意。”
“这几日你们离开后,常有人到老汉家中说些闲话,但眼珠子都是滴溜溜地转。”
“昨天下午更是有三五个公差到街坊上打听,幸好老汉平时常给一个小乞儿半块饼子,那小乞儿告老汉说,那几个公人还说过两日就集合人手,要来村里搜捕恩人哩!”
鲁智深闻言顿时有些心慌,看向陆尘。
陆尘道:“多谢老丈告知,既然咱们兄弟在此已经引起了公差的怀疑,那此地便不可久留,我二人今夜就收拾行礼,明日天未亮就先行离开。”
一旁的赵员外这两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自忖自己虽然家资颇丰,但在官面却无也无法护得二人周全。
思前想后,便犹豫地道:
“提辖,陆公子,且听赵某一言。”
“如果官府已经怀疑,如果赵某继续强留二位在此,恐有闪失。”
“若是就这么让二位离开,没能顾全二位周全,这又叫我如何面对天下英雄好汉?”
“既然二位把我当兄弟,那赵某有个想法,即便提辖犯的是杀人官司,也可安然度过,只怕提辖不愿意。”
鲁智深疑惑道:“洒家本就是个亡命之徒,流落江湖,只要有个安身之处,有何不愿意?”
赵员外闻言捋着长须道:
“提辖若是如此想,那便最好!”
“实不相瞒,在七宝村东南三十多里便是佛教四大圣山之首五台山。”
“那里是文殊师利菩萨的道场,山上有个文殊院,寺里有五六百号僧人,主持长老法号智真,曾是我的兄弟。”
“五代乱世时,那文殊院被强人所毁,我祖上便带着附近乡邻捐钱修建,故此这文殊院与我家颇有旧故。”
“我曾经花钱买下一张文殊院的五花度牒,本想着找人代替赵某在佛门修行,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之人。”
“现在却是巧了,这度牒应在了提辖身上。”
“如果提辖愿意剃发为僧,所有费用全由小弟一人承担,此事也全由小弟操办!”
鲁智深闻言却如同五雷轰顶。
想起那晚陆尘给他出的上中下三策。
不想今日又要被公人发现搜捕之际,这下下策却应验了。
那不成,这边是天意?
“可这度牒只有一张,那俺陆兄弟怎么办?”鲁智深闷声道。
还没等赵员外回答,陆尘就潇洒地摆了摆手道:
“我可没你满脸络腮胡,腰合十围这么好辨认的身材,只需稍稍化妆,改名换姓便是。”
“不过接下来,要请赵员外这些天给我一份代州附近恶贼的名单,最好是有悬赏的。”
这话说得赵员外和鲁智深都一头雾水。
你一个在逃通缉犯,要悬赏名单做什么?
“陆兄弟,你这是要……”
“当然是帮官府缉拿凶盗,换些赏钱”陆尘笑道:
“难不成大宋律法里有规定在逃犯人就不能帮助官府缉拿其他罪犯?”
“这些天四处东躲西藏,小弟心中憋闷不已。”
“明日陪哥哥去五台山出家后,小弟就在山下寻个山村住着,没事就四处找些恶贼追杀,去去胸中恶气!”
金老汉和赵员外闻言,心中都不由喝彩道:
“好一个嫉恶如仇,侠义无双的抱香客!”
“即便被官府追拿,也不忘助强扶弱,扫黑除恶,端的是天下第一等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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