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随口道:“榭哥,来人打发走了。”
她们没有听说过“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自然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即便听说过,也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木婉清倒知道这两人的赫威名,却也感触不深,因此没有出现什么祟拜、惊叹之类的感觉到。
郑榭道:“已经搞定,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
刘菁笑道:“老爷,我刚才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无耻、淫贼,不知是怎么回事?”
郑榭打个哈哈,道:“你肯定听错了,怎么样,有什么看得上眼的秘籍吗?”
刘菁眼珠一转,道:“原来是听错了,我还以为是在说老爷呢。”
郑榭笑骂道:“敢说爷的坏话,讨打。菁儿你也跟着非非学坏了。”
刘菁道:“人家只是老爷的填房小丫环,哪敢说老爷的坏话。”
曲非烟也道:“你冤枉人家了,是木姐姐说老爷是淫贼,跟我没关系。”
“原来是你。”郑榭嘿嘿地阴笑着,道:“我今天就淫给你看。”
“不要。”木婉清吓得花容失色。
“公子爷!”
阿朱阿碧见到慕容复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说话小心翼翼,不敢多言。
风波恶揉揉胸口,说道:“也不知这姓郑的是从里哪蹦出来的,武功确实了得,我怕是再练一百年也不是他的对手。”
邓百川道:“江湖上突然出现这么厉害的高手,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
王语嫣说道:“他的功夫沉稳厚重,像是佛家的路数,但却霸道十足。与少林派的武学心法却迥然不同,好像是惮宗一派的路数。他使得这门功夫威力极大,怕是不在少林寺的《易筋经》之下。”
邓百川疑道:“难道此人是从西域过来的。”
王语嫣摇摇头,道:“听他的话音,不像是西域之人。”
风波恶道:“不论是哪里的人,总之是高手。公子爷。咱们怎么办?”
慕容复调均呼吸,心情已经平复许多,冲李青萝一抱拳,道:“此事侄儿也无能为力,有负舅母所托,就此告辞。”
李青萝道:“你回去安心养伤,我再另寻他法。”
慕容复等人离开后,李青萝在心中暗道,慕容复心高气傲。十分自负,却也不过如此。慕容家已经帮不上忙,我该如何做,难道去找那负心人?不妥,只怕大理段氏也不是此人对手。哎,可惜父母双亲不知去了何处,若他们健在,定有降伏此人的办法。
思来想去。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
入夜。
一声声娇啼在房中响起,春色满屋。
半晌。一道高亢的叫声过后,曲非烟讨饶道:“老爷,人家实在不行了,你去找那任姐姐吧。”
刘菁躺在旁边,已经疲累地睡去。
郑榭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无意识地摩挲。说道:“今天盈盈的那事来了,去了也做不了。”
曲非烟道:“那你去找木姑娘吧。”
郑榭摸着下巴,颇为赞同:“有道理啊。”
曲非烟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摆摆手:“那你快去吧,人家实在太困了。”
郑榭在她额头一吻。把她掩好被子,披上外衣出了房门。
当当当。
“婉清。”
当当当。
“婉清。”
当当当。
“我已经睡了。”
屋内传来木婉清的声音。
郑榭道:“你开下门,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木婉清道:“现在不太方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郑榭道:“你不是说过要嫁我,难道都是骗人的。”
木婉清沉默片刻,柔柔地道:“我还没做好准备,等我禀明师父之后,一切都交给你。”
“好吧。”郑榭三思再三思,还是决定不硬上弓了。这女人性子倔,认死理,你敢逼她,她就跟你玩命。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郑榭在月色下遛达,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王语嫣居住的小楼前
即来之,则安之。
于是,郑榭摄手摄脚地爬上二楼。
“应该就是这一间。”
郑榭将双手贴在门上,内力隔着门板传递到门闩上,慢慢将门闩牵动。
“咔!”
门闩打开。
“好了。”
郑榭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推门而入,借着微微月光,看清了屋内的布置。这是一间整洁雅致的客房,靠近窗檐旁摆放着一张疏妆台,另一侧是张精巧的小圆桌,在内厢架着一张牙床,乳白色的幕帘悬在床前。
郑榭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幕帘掀起,便看到一副美人春眠的图画。
王语嫣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墙壁,一头长发搭在香枕上,露出了颀长的脖颈和半截雪白的香肩,肌肤白嫩,吹弹可破。
郑榭侧身坐到床头,将锦被掀起,轻微的动作却使入睡中的女人有所察觉,猛地惊醒过来,抬掌向后扫去。
虽然这一击事出突然,但很显然不可能奏效。
郑榭将玉臂抓住,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左手快速地伸出,将她的穴道封住。
“我说我是在梦游,你信吗?”郑榭一本正经地说道。
女人双目中充满愤怒,恶恨恨瞪着郑榭,若她能说话,定然会张口大骂:“我还标点符号都不信。”
郑榭显然也看出了她的意思,有些尴尬地道:“好吧,其实我是走错了房间。不好意思,我这就走。哦,对了,请问一下。令爱的房间在哪边?”
李青萝双目中差点能喷出火来。
“好吧,我自己去找。”郑榭彬彬有礼地说道,顺便,不忘帮她掩上被子。
李青萝神色一慌,使劲地眨着双眼。
“你有话要说?”郑榭猜测道。
双眼连眨三下。
郑榭道:“好吧,我给你解开穴道。但是你不能叫。其实,你叫也无所谓,你应该知道的。”
说罢,便给他解开穴道。
李青萝轻口气,立刻说道:“无耻淫贼”
郑榭立刻把她的穴道封上。
李青萝使劲眨着双眼。
郑榭道:“你要是再乱叫,就这么躺一夜吧。”
李青萝眨下眼,表示自己知道了。待郑榭解开穴道,便说道:“请你放过嫣儿。”
“不行,白天她答应过陪我一天。做为放过慕容复的条件。”郑榭道。
李青萝道:“那你把慕容复杀了吧,放过嫣儿。”
郑榭吸口凉气,道:“最毒妇人心啊。不过,还是不行。慕容复的小命分文不值,拿他的命来换王姑娘的一天我又不傻。”
万幸慕容复没有在此,否则,听到这种评论,至少也得气得走火入魔。
“你怎样才能放过嫣儿。”李青萝道。
“你要是没别的话说。我就走了。”郑榭根本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慢,我陪你。”
“啥?”
李青萝定定神。将被子掀起,媚笑道:“语嫣那丫头年纪还小,怎么懂得伺候人。你去找她,怕也不能尽兴,岂不坏了兴致。”
“有道理。”郑榭点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第一,她比你年轻;第二,就是不懂得伺候人,才让人更有兴致。”
李青萝恨不得甩他两耳光,再拿簪子在他身上戳一百个洞但也仅是想想而已。
“你看我美吗?”李青萝道。
“美。”
这点根本无法否认。不得不说,李秋水的基因很好,继承了她血脉的人一个个都美的跟天仙一样。
“我老吗?”李青箩轻舒玉臂,露出雪白的股肤,晶莹如玉,没有一点皱纹。
“不老。”郑榭毫不犹豫地答道。尽管她没有练过小无相神功,但她的先天优势太强了。
“我哪里比不上语嫣?”李青萝又道。
郑榭视线像扫描仪一样在她身上扫过,道:“现在看来,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完全不比她差,反倒有可能比她更好。”
李青萝娇笑道:“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郑榭认真地思考了一秒,道:“好吧。”李青萝一喜,郑榭又道:“不过只是尝试,如果不满意,我有权利要求退货。”
李青萝恨不得甩他四个耳光,再拿簪子在他身上戳两百个洞但最后,她却道:“那还等什么。”
郑榭瞬间化身为狼。
“段郎,阿萝对不起你了。”李青萝在心里哀叹。
“负心人,只许你到处勾搭别的贱女人,我要报复,报复,我要找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李青萝又这么想着。
片刻后,娇吟声响起,春色满屋。
“你太厉害了。”李青萝娇喘着,满脸媚态。
郑榭道:“你也一样,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起来你也久旱成灾了。”
李青萝瞥他一眼,道:“那你还满意吗?”
郑榭道:“现在来说,还为时过早。”
李青萝吓了一跳,道:“你还要来。”
郑榭道:“怎么,你不行了吗?”
李青萝咬牙道:“我是怕你不行,来就来。”
郑榭立刻翻身上马。
交战正酣,走廊上忽然响起脚步声,在门前停下,王语嫣清柔的声音传来:“娘,你睡下了吗?”
“是语嫣。”
李青萝心中一惊,连忙敛起呼吸,又怕郑榭这时说话,忙用香舌把他的嘴堵住。
王语嫣在门外站了一小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便要离去,刚走两步,却忽然听到屋中传来一样轻呼。
“娘,是你吗?你怎么了?”王语嫣轻轻唤道。
“求求你不要动了。”李青萝按住他那只做怪的大手,用求饶的目光看着她。
郑榭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轻轻道:“就饶你一次。”
李青萝松了口气,冲门外喊道:“语嫣,我没事,你也早点睡吧。”
王语嫣道:“娘,你开下门,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今天太晚了”李青萝忙道。
“吱”
话还未说完,王语嫣已经推开门,口中说道:“娘,你怎么也不闩门。”
忘记插门了,郑榭暗道。
李青萝狠狠瞪他一眼,道:“语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娘困了。”
王语嫣道:“就一些小事,不耽误您休息。”
“嗯”
李青萝正要推搪,但刚一张嘴,就被郑榭用舌头堵住,只能发出“嗯”的一声。不久之前,她刚刚用这一招对付过郑榭,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王语嫣听到李青萝应声,便走到了窗前,将窗子半开,又在梳妆台前坐下。
月光顺着半开的窗子流淌进来,照在王语嫣身上,为其增添了一份出尘的气质,看起来像是月下仙子一般。
郑榭松开口,双手牢牢地禁固住李青萝的腰肢,继续之前未完的战斗。
李青萝舒口气,压低着声音道:“语嫣,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王语嫣沉默了一下,弱弱地道:“是跟表哥有关。”顿了一下,又道:“今天表哥来山庄跟人比武,最后却输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表哥打输,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厉害,我怕他受不了这次磋折,我,我想去看看他”
“就让我去一次好吗?”
“娘,你生气了吗?”
此时,李青萝正受着郑榭的摧残,咬着手指,根本没有办法开口。
王语嫣却是等的不耐烦,竟迈步向牙床走来,边走边道:“娘,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去看一看表哥,不会呆太久。”
李青萝见王语嫣走过,心中大惊,急忙将屏帘掀起一角,探出半个身子,说道:“语嫣,娘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再与你说。”
“哦。”
王语嫣弱弱地应了一声,道:“那语嫣就先告退了。”
“嗯。”李青萝青应一声,差点忍不住惊叫起来,这自然是某人在后面做怪。她心里虽然恼怒,但也不敢驳了郑榭的兴致,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便把屋里的另一个人推倒。
王语嫣满腹心思地走到门外,刚把房门合上,便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娇呼,忙问道:“娘,怎么了?”
李青萝道:“没事,只是,你忘了把窗子关上。”
王语嫣“哦”了一声,道:“语嫣知道了。”便从外面把窗子关上,接着,脚步声离去。
旋即,一阵放纵的叫喊声在屋中响起。
半晌,在一道高亢绝唱后,激烈的声音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李青萝躺在床上瘫软如泥,是半点也不想动了。
郑榭紧拥着她,手中把玩着一只柔嫩白兔,道:“今天我很满意,如果你能一直让我这么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李青萝道:“说话算话?”
“你只能相信我。”郑榭道。
李青萝翻个白眼,暗道天下无赖分十成,你占其八,我若是相信你,白天就能看见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