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到佛堂中央,当先一女便是与郑榭在数日前还见过面的月夜精灵石青璇,而跟在她身后那个气质诡秘的青年男子便是杨虚彦。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石青璇在佛堂内的罗汉像上扫了一眼,又看向杨虚彦道:“我已经到了,为何他还没有出现?”
杨虚彦还未说话,便听到佛堂外响起一道优雅的男音:“石大家必是上了杨虚彦的当,他已不是第一次假借石师的的名号行事了。”
说话间手持美女扇的候希白缓步走入佛堂,双目中放出惊艳的光芒,却没有半点淫邪之色。
石青璇似是早就料到侯希白会来一样,从怀里取出一卷泛黄的册子,道:“侯公子来的正好,既然你们都在,那这个讨厌的东西就交给你们了,从此以后我与他再无瓜葛,请不要再来打扰青璇的清静。”
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石青璇手中的册子上,虎目露出慑人的精光。
石青璇猛地将册子抛出,自己却在瞬间闪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佛堂。
杨虚彦和侯希白同时出手,向不死印法抓去。
在这一瞬间郑榭忽然现身,伸手虚抓一下,不死印法便如被线牵着一样直飞入他手中。
“不死印法从此就是郑某之物,诸位若有不服,尽管出手。”郑榭看了不死印法一眼,直接将它揣进怀中,理直气壮地说道。
在杨虚彦和石青璇出现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佛堂之外多了几个高手的气息。而在侯希白出现时,同样也有高手暗中相随。
想来这些人就是杨虚彦和侯希白找来的帮手。
侯希白和杨虚彦在空中交手一招,分落到佛堂东西两侧。
“不死印法落入郑王手里,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属。”侯希白深知郑榭的实力,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地挑战他。拱手道:“郑王,请了。”
说罢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而那个暗藏在殿外之人也跟他一同离开。
杨虚彦有些不忿,但也不会直接跟郑榭对上。他把这个仇记在了心里。刚要离开。郑榭忽然开口:“别人可以走,但你不行。”
“郑王这是何意?”杨虚彦凝声道。说话时已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出手的最佳状态。
“哈哈,本王做事还需要跟你解释吗?”郑榭嗤笑一声,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由。理由有三,其一。杨虚彦现在正为李世发做事。第二,刺客这种职业对任何的正府来说,都是要严厉打击的。第三,就是郑榭本身对他不爽,看到原著的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
杨虚彦眼神缩了一下,寒声道:“郑王身为一国之君,做事不嫌太霸道了吗?”
“本王就是霸道又如何。(.)真正的霸道你还没见过。”郑榭哈哈一笑,伸手向杨虚彦抓去,道:“就让郑某看看你得了邪王的几成真传。”
这一爪已经将杨虚彦的气机锁定。
杨虚彦的身形一恍,挣开郑榭的气机封锁。蓦地分成三个人影,同时向殿外奔去。
“好,不愧是幻魔身法,再接我一掌。”郑榭轻吐一声,举掌向着左边的人影拍去。
幻魔身法具有迷惑人感观的妙用,对敌时可占尽上风。
但对于郑榭这一级数的高手来说,幻魔身法不过是一个幻术而已,奇淫取巧之道罢了。
“轰隆!”
杨虚彦像一个皮球一样被郑榭一掌拍飞出去,砸到了一个罗汉像之上。雕像立刻崩碎瓦解。
一力降十会,幻魔身法在他这一掌下没起到任何作动。
“噗!”
杨虚彦喷出一口鲜血,从碎石之中弹飞出去,快如离弦之箭。
在他刚逃到殿门口时,数道剑气从他背后倾泄而来,完全封死了佛堂大门的空间。
六脉神剑。
也只有六脉神剑的无形剑气能有如此速度和威力。
杨虚彦深吸一口气,在空中借力,蓦地改变方向往佛堂的墙壁撞去。
单论这种在空中换气,改变方向的本事,幻魔身法就当得起幻魔二字。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郑榭。
在杨虚彦即将撞破墙壁时,郑榭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前,一掌拍出,夹雷霆万均之势拍到杨虚彦的身上。
“咔咔”一阵脆响。
杨虚彦的胸骨直接被他震碎。
而那几个暗藏在佛殿外的帮手不仅没有出面相助,反而在郑榭出手的第一时间就拔腿逃走。
魔门中人的行事作风就是如此,说他理性也好,说他利已也罢,总之显得有些心性凉薄。
婠婠从佛像背后跳了出来,惊叹地看着郑榭,道:“一阵不见,郑郎的功力又变强了。”
郑榭正在将紫霞神功、九阳神功和北冥神功三大神功融合转化,使他每一天的功力都在增长之中,这对于一个武功已经到达大宗师之境的人来说,十分罕见。
郑榭哪还不知婠婠在打什么小心思,不过他也不在意,从怀里取出不死印法晃了晃,道:“婠儿想不想看。”
婠婠的两只水灵的大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撒娇道:“郑郎,奴家要嘛。”
“嘿嘿。”
三天后。
郑榭正在安隆的老窝里泡澡,婠婠不着一缕的走了进来,踏进浴室里,半跃然在郑榭身后为他按摩,嘴里说道:“奴家刚刚得到消息,师妃暄已经到了独尊堡,正在游说堡主解晖,听说解晖已经有些动摇了。郑郎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郑榭懒洋洋地道:“解晖若是个聪明人,肯定会拒绝。否则的话,他就是在找死,是死是活就看他这次怎么选择了。”
他现在之所以还呆在巴蜀,就是为了逼解晖做出选择。
郑榭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态度。
一边是他的老情人梵清惠,一边是整个独尊堡,这次他必须要给出一个明确的表态了。
只要郑榭在,就算他只是孤身一人,普天之下也无人敢轻视。
婠婠见郑榭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说,又道:“师尊有事招唤,婠儿也要走了呢。”
“嗯。”郑榭用鼻音哼了一声。
婠婠伸出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郑郎怎么这么薄情,也不挽留一下,难道郑郎就这么想让婠儿离开。”
郑榭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手在她玉体上上下滑动,道:“别闹了,就算我留你,你会留下来吗?”
婠婠被他挑逗得媚眼如丝,又道:“另外师尊还让婠儿问你,什么时候去取圣舍粒。”
“告诉阴后不用着急,等巴蜀事了,我就会赶去长安。”郑榭一转身,让婠婠坐到自己腰上,嘿嘿笑道:“时间不多,要极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