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多打量田恬一眼,觉得胖这个字,离她太过遥远。
“恬恬,我觉得你考虑的太多了!你就算吃再多的甜点,也不会发胖。”
费尔南多想想,田恬是他见过最苗条的姑娘。
“不多,一切我们能想到的问题,都要提前预防。”
田恬这话说的很有深意,费尔南多不自觉的点头。
“这话说的没错!真要变成个胖姑娘,那可就不好看了。”
林教授也赞同田恬的说法。
主要是一想到田恬变得白白胖胖的,他简直无法想象。
在林教授眼里,他最得意的学生自是最好。
肥胖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费尔南多看着自己手里的点心,果断停下嘴。
“费尔南多,要是可以的话,请你以后也少吃一点甜点,尤其是糖。”
田恬知道,她说这话很让费尔南多不解。
因为在西方人眼里,吃糖的多少代表着人的身份地位。
和华国一样,这里的糖也很金贵。
能吃糖,或者餐餐吃甜的人,身份自然不一般。
这是个很可笑,或者很直白的社会现象。
对于这个问题,费尔南多不是一般的困惑。
“恬恬,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病情。
“糖吃多了对身体有害无益,你要相信我的话,以后请尽量克制。”
饮食习惯的不同,田恬也不强求,只是提醒一下罢了。
显然,这个说法让费尔南多无法接受。
糖,代表身份地位,代表美味,代表幸福,代表一切美好的事物,怎么会对身体不好呢?
费尔南多疑惑,但他相信田恬不是信口开河。
“恬恬,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
该说的田恬说了,是不是真注意,那就是费尔南多自己的事情了。
见大家的咖啡见底,田恬就知道该忙正事了。
“费尔南多,请准备一下,我们开始治疗。”
见田恬放下杯子,费尔南多也没再说什么。
“恬恬,都需要准备什么?”
“一间屋子一张床,其它什么都不用。”
提着茶壶进来的索尔有点儿疑惑,但他没问。
“田小姐放心,房间和床都准备好了,您要喝几杯茶吗?”
“不了,谢谢!先给费尔南都治疗要紧。”
田恬敬业,索尔很满意。
“伯爵大人,去三楼还是四楼?”
鉴于田恬他们知道了费尔南多的身份,索尔也不再藏着掖着。
“我想四楼更合适,那里安静。”
“伯爵大人说的是。”
索尔放下茶水,便带头上搂。
“恬恬,请——”
费尔南多这么一说,林教授也站起来一起。
紧接着任忠义也跟着。
石瑞知和杜秋行连忙放下杯子,也跟着上楼。
几人顺着旋转楼梯直上四楼。
站在四楼看外面更清楚,景色也更美好。
“要先参观一下吗?”
费尔南多问田恬,一副轻松悠闲,没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谢谢!不用了。”
田恬可没他那么悠闲。
“好的,有时间我带你们好好参观一下我的家。”
这算是费尔南多的承诺,不过田恬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作为客人,没有随便在主人家瞎溜达的习惯。
起码,田恬他们很有作为客人的自觉性。
随着索尔到一间很大的房间,透过窗户直接能看到外面美丽的风景。
房间里收拾得格外干净整齐,田恬坐下直接准备工具。
费尔南多和索尔好奇地凑近,看着田恬拿出东西。
“恬恬,这些都是要给我治病用的东西吗?”
“是,请你躺在床上,最好躺在床边,然后解开上衣扣子。”
田恬说着,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她淡定,林教授他们明白。
可费尔南多和索尔一头雾水。
躺在床上解开扣子是个什么意思?
林教授看出两人的不解。
“请不要担心,恬恬用我们华国都有的医术为你治疗,你只需要配合就好,她不会伤害你。”
林教授说的费尔南多不好意思。
“抱歉,我没有觉得恬恬要伤害我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费尔南多怕田恬多想,赶紧解释。
“真的,恬恬救了我的命,她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小天使,我很相信她。”
“我相信你费尔南多,我准备好了,你现在要躺下吗?”
田恬这么问,费尔南多过去乖乖躺在床上。
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索尔帮忙解开他上衣口子。
白花花的胸膛露在几人眼前,让费尔南多有点儿不适应。
“我现在要开始给你治疗,费尔南多,请保持身体不动,这个很重要,你能做到吗?”
田恬要针灸,当然要费尔南多配合。
“这个没有问题,恬恬,请放心为我医治。”
“好的,索尔会在你身边照顾,你可以闭眼睡觉,也可以睁眼看着。不过,一会儿要是害怕,你也不能乱动。”
田恬怕一根根长针吓着费尔南多,所以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
“恬恬放心,我不觉得你为我治病会可怕。”
好吧!
费尔南多都这么说了,田恬就直接开始。
先拿酒精棉给他擦洗胸脯,然后抽出一根针。
霎时,索尔就变了脸色。
“田……田小姐,拿针干什么?”
“为你们伯爵大人治病,有意见吗?”
田恬说话声音有点冷。
要紧关头,容不得犹豫,尤其索尔这样,对田田和病人影响很大。
“索尔,请不要担心,恬恬要为我治疗。”
费尔南多看着甜田恬手里泛着冷光的长针,倒是异常镇定。
“是,伯爵大人。”
索尔退后两步,去床另一边儿守着。
“恬恬,请你开始治疗,我准备好了。”
说着费尔南多淡淡微笑,然后闭上眼睛。
看来他心里也怕,不敢看这针灸。
“好的,请不用担心。只会有一点点疼,我相信你能忍得住。”
说着田恬又稳又快,准确的下了第一针。
索尔紧张的盯着床上的费尔南多。
见针扎进去,费尔南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才放心。
对费尔南多是放心了,可对田恬着针灸就不好说了!
索尔站着,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田恬的手。
白嫩纤细的手快速翻转,不一会儿,在费尔南多胸膛扎满了针。
看着慢慢沉睡的费尔南多,索尔有点儿不理解。
这么多针扎在肉里,难道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