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麒麟!?
司徒日升又激动地道。
应该是镇守在皇宫内的神兽,也感应到了叶掌司的麒麟魂的力量,于是发出了一声回应。
众人闻言,对叶风的敬佩之情,又重了三分。
心道:掌司大人,果然厉害,连麒麟都对他的力量,有所回应。
此刻,金缕衣也被那一声麒麟的吼叫,给震得头晕目眩,从方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
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金缕衣的预料之外。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叶风这个冒牌货,竟然有能力点亮那盏长明灯?
要知道,刚才金缕衣也摆弄过一番,都没能点燃那盏长明灯。
你怎么……
原本还想要当场戳穿叶风,让对方下不来台,结果自己反而要沦为全场的笑柄。.
此时的金缕衣,都能够感受到,周围同僚们眼中的戏谑、鄙夷和遗憾。
曾经名震燕京、受人尊敬的燕京卫指挥使的高大形象,在这一瞬间,仿佛都要跌入谷底了。
金大人!
司徒日升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道。
我就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叶掌司已经亲手点燃了长明灯,这下你应该信了吧。
误会解除,哈哈……误会解除!
金缕衣咬牙,心中仍是有点不服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叶昆仑在暗中出手,帮这个冒牌货,点燃了长明灯?
可是没道理啊——叶昆仑为何要这么做?
而且这种匪夷所思的怀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金缕衣,你说话可算数?这时,叶风开口道,刚才可是你说的,我要是能动用此宝物,你就向我道歉,今后牵马坠蹬,任凭我差遣?
刚才有一个刚反我的,已经被我安排去看大门了。
至于你嘛——以后就给我当马童吧。牵马坠蹬,照顾马匹,接送我上下班等,就是你以后的工作了。
什么!?
金缕衣一听,顿时要炸了。
自己堂堂燕京卫指挥使,竟然要给这个刚出狱不久的犯人,牵马坠蹬,当他的马童!?
真是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你别得寸进尺了!金缕衣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
怎么?输了还想要耍赖?叶风也冷笑道,那就是说,你说话和放屁一样,又臭又响?
你说话到底是算数呢,还是放屁呢?
众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同时对金缕衣的胡搅蛮缠,也有些鄙夷。
金缕衣被气得七窍生烟:你才放屁呢!
我说话,当然算数!
说话间,金缕衣忽然又注意到,墙上的那面盾牌,獬豸兽首的双目,再一次泛红起来,好像很愤怒的样子,仿佛随时都要扑出来似的。
金缕衣一下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指着那面盾牌道:你只点燃了长明灯,但还有这块盾牌呢!
这两样,可都是掌司才能动用了宝物。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启用,这块盾牌。
虽然这般说,金缕衣其实更想要看的是,这块盾牌在叶风手中,是否也会发生异样?
这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这块盾牌真的对自己,起了一丝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金缕衣甚至觉得,自己
都能启用这块盾牌。
金大人!这时,司徒日升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刚才我可能没有解释清楚。
这块盾牌,也不是每一位掌司,都能动用。
毕竟,这面獬豸盾,会识主的。
叶掌司初来乍到,无法动用此盾,也是很正常。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也纷纷出声,替叶风仗义执言:是啊!能够点燃长明灯,已经证明了叶掌司,不是什么冒牌货。
金大人,你就不必再纠缠此事了。侯冠军也好心地提醒,你快向叶掌司,赔礼道歉,或许他还能收回成命。
不然以你的身份,难道真要当马童吗?
侯冠军可是深知叶风的脾气,刚才忤逆他的严仲谋,还在外面看大门呢。继续争执下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哼,我怎么会向我的杀母仇人道歉!?
金缕衣眼中愤愤,仿佛要冒出火来。
她宁可辞官不干了,也不可能向自己的仇人低头。
叶风,既然你能点燃长明灯,那就顺便也启用这块獬豸盾,让我看看,也让我心服口服!
只要你能动用此盾,我立即从你面前,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