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一看秦淮茹这模样,那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就歪到了何家了。
贾张氏是怎么摔的众人可没看清,但秦淮茹着急忙慌将贾张氏送到诊所,这可是大家都亲眼看到的。
但想到自家男人和何大清的恩怨,再加上迫在眉睫的管事之争,二大妈只能将秦淮茹的手挪开。
站在贾张氏的身边,二大妈看着何大清,板起个脸学着一大妈。
“淮茹,话不是这么说的,何大清可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张嫂子摔断了牙,那你家得象征性赔偿。”
其它大妈的心本来也跟着秦淮茹偏到了何家,但二大妈这话一出,她们又有些犹豫了。
虽说之前中院没有管事的,但二大爷离管事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所以现在二大妈发话了,她们可不得犹豫犹豫。
“二大妈,你就是欺负我们家男人老实,我……我去找一大爷去!”
秦淮茹说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她扭头就要去找一大爷。
何大清见了,心中那叫一个欣慰,之前看剧他恨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这会看秦淮茹为自己化身白莲花,那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不过这事要是让秦淮茹为自己出头,他还算不算一个男人了?
拦着秦淮茹,何大清看了一眼二大妈和贾张氏,也不炑。
“这事可不单是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得全院讨论,我要求开全院大会。”
反正他拌人的动作又没人看到,反而是贾张氏扑着要打他可是被众人看到眼里的,他怕个屁。
说完何大清便带着秦淮茹离开了诊所,傻柱还不忘撂下狠话。
“公道自在人心,婶子,你可别想污蔑我爹!”
他说着连忙小跑着跟上了何大清,便看到秦淮茹依偎在何大清怀里,委屈哭着。
“何大哥,张嫂子做人也太不厚道了,早知道我就不帮她了,现在还连累了何大哥你,我真是对不起你。”
秦淮茹这哭声可算是哭到了何大清的心窝子里,他这心里刺挠刺挠的。
但马上就要开全院大会,他不能去办正事,真是烦。
看来得快点截胡中院管事,这样,他就不用去理会贾张氏他们这种跳梁小丑。
而傻柱看到前面秦淮茹和何大清恩恩爱爱的模样,却有些惆怅,他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这时,何大清安慰了一通秦淮茹后,扭头看向了傻柱。
“傻柱,你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他们开全院大会。”
“哎。”
有了事干,不用在这里看他们腻歪,傻柱表示很得劲。
他跑了起来,身上的汗味飘了过来,何大清挥了挥手,凑到秦淮茹耳边深吸一口气。
同是在厨房做学徒,咋秦淮茹这个香?
何大清想着捏了捏秦淮茹的手,这小手真是软!
家家户户搬着小板凳坐在了院中,一大爷和三大爷则坐在正中间,二大爷和何大清则坐在了两人旁边。
“说说吧,什么情况。”
一大爷将两只手放到袖套里,看向了众人。
二大妈率先开口,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拍板。
“一大爷,我的意思是,何大清啥事没有,但张嫂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何大清他家得象征性给点赔偿。”
“就是,一大爷,你看我这牙,都断成这个样子了,他何家必须负责!”
贾张氏说着张开嘴指着自己黄牙中那颗断着的黄牙。
“张嫂子说的有道理,这钱该赔。”
二大爷跟着附和,一大爷则将目光放到何大清身上。
“大清,你来说说。”
“一大爷,照我说,这钱确实该赔,但不是我赔他贾家,而是他贾家赔我。”
何大清轻飘飘的说着,贾张氏一听火了,她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何大清。
“何大清,你可真不要脸啊,你把我拌倒了,还要我赔你?”
“张嫂子,有话好好说,先坐下。”
一大爷拍了拍桌子,贾张氏不情不愿的坐在了板凳上。
三大爷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接着话茬。
“大清,你说该贾家赔你,这是什么理?”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看,张嫂子她流出的血溅到我家地上,这是不是晦气?到时候我媳妇擦完地,我是不是得去求个佛啥的去去晦气,这香油钱是不是钱?而且啊,我媳妇为了送她去诊所,锅里的菜都没盛出来,现在早就糊的不能吃了,这菜钱是不是钱?”
何大清说的没错,理确实是这个理,但怎么就这么牵强呢?
众人觉得奇怪,贾东旭却是不干了,他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他这是胡搅蛮缠,我妈可是被他害的牙都没了,他还有心思扯东扯西!”
“你说这话咱就要好好论论了,各位大妈们,当时你们都是在我家的,是不是张嫂子她要打我自己摔的?”
何大清说完,众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那些大妈身上。
而大妈们回忆了起来,她们摇了摇头,李大妈开口。
“一大爷,确实是张嫂子自己摔的,何大清当时坐在椅子上,都没起来呢。”
“老李,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明明是他把我绊倒的!”
贾张氏将炮火对准了李大妈,何大清一看连忙开口。
“一大爷,你看看张嫂子这样,是她跋扈还是我跋扈?”
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答案,一大爷自然不会偏颇。
他再次拍桌子让贾张氏坐下来,二大妈则出来帮腔。
“但不管怎样,都是在你家出事的,大清,你是不是该负责任?”
“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难不成是个人在我们家受伤,我们就得赔吗?那我们赔的起吗?我看你就是欺负我们家男人老实,我……我不活了!”
秦淮茹坐不住了,她哽咽的说着,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淮茹你别哭啊,我妈没这个意思。”
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哄着秦淮茹,二大爷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爸,明明就是你们欺负何家,淮茹这话说的没错。”
刘光天摸着被拍疼的脑袋,没好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