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地藏巅峰的老头听到连齐的话,互相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而后恭敬的朝着连齐说道。
“此人坏了我魏国武修的名声,趁着连前辈也在,直接将其杀了吧”!
僅然一副大义凛然你模样。
“哦,这小子罪行竟是如此之大”?
连齐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此子当众调戏我家小姐,酒楼中所有人都可以作证,还请前辈明鉴,万万不能轻饶了此子”。
二人此时已经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上开始批判陈七昂。
陈建军与陈成陈被这俩老头气的半死,自打他们三人进了酒楼,就只是打听了一下老板在不在店中,连人都还未见着,就被说成了当众调戏他家小姐,正欲开口反驳,陈七昂却是将他们阻拦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连齐打算如何处置自己。
“前辈请慢…”
人未到声先至,一道清脆的女声自远方传来,话音落下的同时,先前离开的麻衣老者带着一位女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见到此人出现,两名地藏巅峰皆是脸色一变。
而陈建军二人眼睛都看直了,这老板好像又变漂亮了。
麻衣老者出现之后,立马瞪了二人一眼,见状,二人被吓得齐齐后撤一步,而麻衣老者则是跟着女子一同朝连齐拱手行礼。
“连前辈,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
连齐捋了捋胡子,说道,“你就是秀敏的外孙女吧”?
“正是,晚辈谷竹,见过连前辈”。
谷竹再次行礼,而后补充了一句,“晚辈前几日去拜访您,贵府管家说您太忙,给拒绝了”。
“难得今日前辈有空,可得给晚辈一个机会,好好向您请教请教”。
闻言,连齐尴尬的笑了笑,“老夫不是听说有人在你酒楼内捣乱,立马就过来了么”。
“你这小女娃,脾气倒是跟秀敏年轻时一模一样,不亏是她外孙女”。
“对了,你怎么姓谷”?
连齐又颇为好奇的问了一声。
闻言,谷竹脸色微微一变,立马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前辈这么说,晚辈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若是被我外祖母知晓了,肯定会误解了前辈的意思”。
此话一出,连齐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阵抽搐。
“前辈,此事是个误会,我与这家伙一早便认识了”。
说着,谷竹立马冲到陈七昂身前,在陈建军二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见到我是不是很吃惊”?
谷竹俏皮的说了一句,而后暗暗用力,猛的拧了一把陈七昂的痒痒肉。
“嘶…吃惊,很…吃惊”。
陈七昂疼的龇牙咧嘴,确切的说,是又疼又痒。
“呀!你怎地见到我还这么激动,瞧瞧,眼泪都流出来了”。
“是不是太想我了”?
说着,谷竹松开了手,为陈七昂擦了一把自眼角留下来的眼泪。
陈七昂嘴角直抽,我这是激动么?我这是疼的,你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
见状,连齐颇为吃惊的打量了几眼陈七昂,他哪里看不出这两个后辈是在玩闹,若不是关系好到某种程度,定不会开这样的玩笑,而后他又瞥了一眼那两名地藏巅峰,挑眉道。
“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言的调戏你家小姐”?
此时二人早已吓得浑身颤抖,听到连齐的话,更是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连前辈,小姐,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是担心这小…这位公子想要对你图谋不轨,这才出手制止的”。
站在一旁的麻衣老者也忍不住开口了,“莫要再狡辩了,方才你们在连前辈面前所说的那些话,小姐已经听的清清楚楚”。
“在楼下老夫并未责怪你们半个字,但老夫已经将三位公子请到了楼上,就说明了这一切皆是误会”。
“你们倒好,还想利用连前辈不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帮你们出头”。
麻衣老者直接道出了二人心里的想法,至此,二人终是没有了借口,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原本我还以供奉的身份将你二人留在酒楼,想的是能帮酒楼赶走那些捣乱的人,没成到你二人倒好,先是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了我朋友,如今又知错不改,错上加错,我这十三香酒楼怕是容不下二位了”。
“你们走吧”!
谷竹摇头说了一声,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在魏国请了两个镇场子的武修,若是不听话,便直接换掉。
“小姐…您不杀我们”?
二人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为必死无疑,谁料谷竹却是将他们给放了。
“走吧,以后莫要再搬弄是非了”。
闻言,二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酒楼。
“小丫头,你啊,心太善”。
连齐摇头说了一声。
“老夫一早便看出了这二人的那点小手段,不过你来了,老夫便也不好再插手此事了”。
听闻此话,陈七昂倒是突然对连齐有所改观,是个明辨是非的老头,而谷竹也是轻轻颔首,不过嘴上却小声嘀咕了一句,“前辈,晚辈虽是知道这样不好,但真让我因为这点小事要了他们性命,晚辈做不到”。
“惩处不一定就非得要了他人性命,对于这种德不配行的人,最好的惩罚不是杀了他们,而是废了他们修为”。
连齐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听的谷竹眉头直皱,在她看来,废人修为还不如直接将人给杀了。
“连前辈此话说的没错,小谷啊,你得好好记着”。
谷竹正欲反驳,陈七昂却赞同的附和了一句,至此,谷竹只得看向了麻衣老者,见对方也在轻轻点头,这才转移了话题。
“连前辈,咱们进屋聊吧,顺便尝尝我店中的招牌菜”。
说着,她赶紧侧身将连齐迎进了房间。
“好,免得你又说老夫以太忙为借口拒绝你的好意”。
“不过,这小子也得在场”。
连齐指了指陈七昂,而后朝着房中走去。
“前辈抬爱,小子理应作陪”,陈七昂笑着回了一句,说着,他也朝着房内走去,当其从谷竹身旁经过时,谷竹突然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这货又是疼的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