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其实吧,我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要不,你给我评个一阶仙丹师就行了”。
陈七昂赶紧回了对方一句。
开玩笑,一声前辈就想让自己教你炼丹?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啊,再说了,自己是因为有真实之眼,这才能炼制出仙品金丹,即便想教,也教不了啊。
“那可不行,是五阶仙丹师便是,怎能如此草率?我丹药师协会可从来不会如此做”。
牛犇严肃的说道,说的一本正经。
“来,琴儿,鸿江,伯仲,你们赶紧过来”。
说话间,牛犇将思琴三人纷纷叫到了跟前。
三人虽然不知道他有何事,但还是赶紧走了过去。
“前辈叫啥名字”?
“陈七昂…”
“我宣布,从今日起,陈七昂便是五阶仙丹师,也是我丹药师协会的副会长”。
牛犇朗声说道。
“会长,别,我哪会当啥副会长啊”,陈七昂连忙摆手。
“要不,直接当会长吧”?
牛犇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那就更不行了”,陈七昂嘴角直抽,自己连副会长都不想当,你还让我当会长,这不是在开玩笑么?
“那倒也是,当会长还是比较辛苦的,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让我们欢迎陈副会长”。
说着,牛犇带头鼓起了掌。
思琴,鸿江,伯仲三人会心一笑,立马跟着鼓掌。
陈七昂瞪大眼睛看向了几人,“啥啊?怎么就说定了?我啥时候同意当副会长了吗”?
但牛犇却是如同没听见一样,径直自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一把塞进了陈七昂手中。
陈七昂一看,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此令牌由纯金打造而成,确切的说,就是把一根金条给拍扁了,然后在上面写了一行字——丹药师协会,副会长。
且从这行字歪七扭八的程度来看,便知是仓促间临时写上去的。
“前辈,此令牌你可得好好收着,这可是咱们丹药师协会身份的象征,实不相瞒,连我这个会长也没有”。
“那我还是将这令牌让给会长吧”。
说着,陈七昂将令牌又塞回了牛犇手中。
在此过程中,思琴好奇的凑上去瞅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虽说她也想到了用纯金打造令牌,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师尊竟是会将令牌整的如此敷衍,陈七昂若是连这样的令牌都收下了,那就出鬼了。
“前辈,这令牌吧确实是丑了点,这样吧,以后我再请人为咱们丹药师协会设计打造一块好看的令牌”。
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坨金子,牛犇自己也是一脸嫌弃,尤其是那一行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似是因为这行字,将金条本身的价值都给拉低了。
“累…累死我了”。
突然,谢争光气喘吁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接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当他们见到牛犇时,皆是一脸疑惑,哪来了个老叫花子啊?
“这位是思琴真君的师尊,丹药师协会的会长,牛尊者”。
陈七昂连忙介绍了一句,生怕谢争光与陈成陈这两货说出啥不该说的话来。
“见过尊者”。
闻言,包括慕容九在内,所有人都朝着牛犇施礼。
“客气了,客气了,你们都是前辈的亲朋好友,也就是我丹药师协会的家人”。
牛犇祭出真元将众人托起,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让众人心中一暖。
“前辈?尊者,您方才是称呼我强哥为前辈”?
突然间,谢争光咋呼了一声。
“没错,前辈乃五阶仙丹师,我才四阶,他可不是我前辈么”?
“嘿嘿…这话确实没毛病”。
谢争光咧嘴一笑,瞬间挺直了腰杆,想到自然是能跟着陈七昂沾光。
一位尊者叫我强哥前辈,这牛能吹一辈子。
“那个,尊者呐,你说你们丹药师协会地儿倒是挺大的,怎么连杯茶都没有啊”?
接着,谢争光幽幽一语,语气中颇有一股抱怨的意味。
闻言,牛犇嘴角直抽,自是明白这货的意思,但方才“丹药师协会的家人”也是自己提出来的,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不要脸而已。
“鸿江,伯仲,赶紧去会客室泡茶,怎能如此怠慢副会长的朋友呢”?
无奈,牛犇只得朝着鸿江二人嚎了一嗓子。
鸿江二人只得快步走了出去,脸色颇为难看,一瞅脸谢争光这幅得意忘形的模样就来气。
“哟,我哥是副会长了啊,不错”。
谢争光很擅长捕捉对方话中的关键,这次自是不例外,在听到陈七昂成了丹药师协会的副会长之后,胆子变得更大了,走到一旁的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甚至翘了个二郎腿,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强哥,我说你下次走的时候能不能带我一个,瞧我跑的,脚都折了”。
陈七昂一个白眼甩了过去,一脸的尴尬,“我咋带你,你没见到我是咋走的么”?
“对,也是”,谢争光扭头看向了思琴,接着说道,“真君呐,下次你拎着我走吧,我强哥速度快,用不着拎他”。
此话一出,思琴俏脸通红,脸虽是被无相正经遮掩,但此时的她连脖子都红了,许是心虚。姿势也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拎?”
牛犇眉头一挑,不解的看向了思琴。
自己这徒儿平日里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呐?
见到思琴此时异常的反应,牛犇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开口说道,“副会长,你可别怪琴儿,其实拎人吧,是…是我丹药师协会的最高礼仪,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
此话一出,思琴一怔,“师尊能窥探我心里的想法”?
从黄金打造令牌到“最高礼仪”,居然都被师尊给猜到了,这也太巧了吧?
不过,此时的她终是松了一口气,瞬间挺直了胸,这谎总算是给圆上了。
陈七昂也是眉头一皱,疑惑道,“会长,难道拎人真是我丹药师协会的最高礼仪”?
陈七昂问的一本正经,若是说先前他还怀疑思琴是在骗他,那此时从牛犇口中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就让他不得不信了。
见到陈七昂与思琴二人的反应,牛犇立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