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人的事情我们从来都不干涉你们,朝廷明争暗斗,暗流涌动,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只管好我们的寨子就好。”
云湖这个态度就是永远都不归附。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就是主动下来找你,如果真的是有人直接把你这个家一锅端的话,我估计就不是这样的程度了。”
周夜阑搞出了嗓子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好像是不想要好好商量了,可是却被苏宸扯到后面去。
“你想怎么样?”
云湖有些不服气了,这当朝的太子不好好的在自己的东宫呆着就跑下来,非得要招安,这到底是一幅什么架子?
“我们哥们几个对你们朝天的事情毫无兴趣。”
“让我们在底下帮着你做事,并且还不知道这以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说的就是啊,咱们在这山寨里逍遥自在的,如果真的要是到了咱们太子爷那边去,说不定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这官场如刑场,这都是谁都知道的道理,到了朝天之上就不会给咱这么轻松自由的日子过了。”
底下的男人纷纷的都开始转投议论,更有甚者直接大声喊出来,让太子和苏宸滚出他们这里。
“我劝你们放尊重些,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是我和太子两个人在这里,但你们不知道私底下到底是有多少眼线。”
苏宸怒不可遏,紧紧的盯着这一群粗犷的人,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生气过,仅是因为这群男人对周夜阑的态度。
周夜阑有些吃惊,从来都没有见过苏宸如今的样子,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的几个兄弟都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了,太子和苏都知不会还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吧?”
云湖往前走了一步,一脸的微笑把肩上的斗笠拿了下来,整个人好像从乡间的渔夫一下就变得文雅。
“我当然知道一下子跟你们说这些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这也是你们的家,我可以跟你们承诺,如果咱们长期来往之后,这就可以作为我的据点。”
周夜阑双手背在后面,一脸认真。
此时此刻引发了所有的人思考。
面前这个女人说的据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需要他们去朝廷上。
最烦的是早上上朝跟每天去上做不同的作者。
看来这个女人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早就已经把该打算的都打算好了。
“我希望你们在考虑已注销的时间,毕竟我们不远千里奔赴这里,你也能看到我们的诚意。”
周夜阑勾起唇角,现在有了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让一群男人都看懵了,当朝太子居然如此的清秀。
“太子,您身子瘦弱,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我们都是一些粗犷的汉子,平时做事说话的,如果要处处小心的话,一下子就会压制了新兴,我想太子还是回去吧。”
云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周夜阑刚刚说的话,他觉得周夜阑说的所有的话,都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出谋划策。
一旦朝廷覆灭,整个朝廷都会改朝换代,换了新的主人。
又有谁考虑过他们兄弟们的未来呢?
云湖深谋远虑,见识广博,一旦要为人所用的话会有大批的百姓追随他们,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到底是谁呢?
“你们最想要的不就是百姓安居乐业吗?可是现在朝廷之上,根本就不知道这深山中还有那么多不能安居乐业的百姓,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你们难道还不愿意为我去赴死吗?”
周夜阑压低了嗓子,现在整个人都急得脸色通红,从不知道与人交流,竟是如此的一桩难事。
“太子是把整件事情都想象的太简单了,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已然不是一天两天,古往今来改朝换代,受苦受难的就只有百姓罢了。”
“说的对啊,你们朝廷之上的人什么时候为平民老百姓思考过?”
“就是哪怕咱们去打家劫舍,也从来不曾去打劫那些老弱妇孺,可是朝廷之上呢,就只会过他们官员的快活日子。”
“我想大家怕不是对朝廷有什么误会。”
太子紧紧皱着眉头,没想到父王当政,底下居然有这么多的民怨。
先不说是百姓到底有什么意见,这群打家劫舍的土匪都知道的道理,朝廷之上竟然从未重视。
“我的兄弟们都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太子今天到来与某的确是十分的荣幸,但实属不好意思。”
云湖轻轻地鞠理工身后一群男人也轻轻地鞠了一躬,当看到他们的头鞠躬之后,他们奇丽一心,想要把太子赶走。
“你们对朝廷的抵抗太大了,暂且不听,我把话讲完,就已经如此决绝的拒绝了我。”
周夜阑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准备走出门口顺势晕倒,整个人脸色苍白,这可急坏了旁边的苏宸。
苏宸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到底是真的晕倒还是假的晕倒,当周夜阑倒下去的第一时间弓着身子的他第一反应就是往前一。
他却不能流露出自己的真功夫,而旁边的云湖却伸手拦过了周夜阑的腰。
“太子殿下真是轻快,如今要出门了倒是晕下,想要躺在我云某的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男人虽然身上沾满了酒的味道,但是说话之间却流露出一股芳香,周夜阑紧紧的闭着眼睛开。
苏宸观察周夜阑的样子,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真晕,倒像是想要借着晕倒再去攀谈一下这件事情。
“这个该死的女人。”
苏宸身体微躬,无奈只能配合这个女人演戏。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你们刚刚给太子殿下喝的酒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苏宸直接上了前去,把周夜阑一下子扯到自己的怀中周夜阑,因为战士不稳差点倒到地上,心中暗骂这个男人。
“这怎么能赖我们呢?”
“这小白脸身体弱,出门骑了这么久的马,再怎么说也会累的如今怪罪到咱们的头上。”
旁边的人大声呼喊着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苏宸却认定了一定是今天那碗酒的罪过。
“云某倒是不知太子殿下是如此的不胜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