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来自凡俗的一封信

周乐文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发现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一看就是凡俗之人才会用的,这倒是引起了周乐文的一点兴趣。

这封信明显已经被拆开过了,周乐文将里面的信件取出来,阅读了一番之后,便开始沉思起来。

原来,这封信是写给这个圆脸修士的。根据信中的内容,周乐文了解到这个圆脸修士原来是附近一个凡人大国中的宰相之子。

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这位宰相之子发现自己身怀灵根,于是他的父亲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把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座坊市之中。

这位圆脸修士也算是运气不错,竟然仅仅依靠着一颗筑基丹就成功筑基,成为了一名备受瞩目的筑基修士。

这封信就是向他求援的,原来他的宰相父亲最近发现现在皇室之中有一个魔道修士,被供奉为国师,大肆的在收徒,发展自己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了他父亲的势力。

所以希望这圆脸修士能早点回家去,将这魔道修士击杀。

不过这信里还有更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的宰相父亲已经起了反心,想要自立为王,不再受背后势力的控制。

看到这里,周乐文很是不屑,虽然修士之间一直在宣扬不得滋扰凡人。

但这个世界这么大的疆域,每个国家的皇室都是有某个宗门或者家族的支持才建立起来的。

这些宗门和家族会定期收取资源,作为回报他们会保护这些皇室不受其他势力的侵扰。

也是其主要弟子的重要来源。

因此,这圆脸修士的父亲想要自立为王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乐文心中暗自感叹,这位身为宰相的圆脸修士父亲,显然连修仙者的核心都没有触及到。

否则,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坊市来,而应该是将他送入其皇室背后的势力中去,这样才能真正保证他的安全和前途。

所以这圆脸修士恐怕也是接触了修仙界后,知道了自己已经很难再融入世俗了,所以在收到作为宰相父亲的传信后,才会选择不予理会。

毕竟修仙界中,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不过对于这封信,周乐文却是十分有兴趣。

无外乎这信件中提及那魔道修士无意中展露的一件灵植,很像是传闻中的菩提子。

这菩提子百年发芽,五百年开花,千年才能结莲蓬得一子。

而这千年得的一子,在筑基期突破金丹期时,服下一颗就能完全的抵御域外天魔的袭扰。

要知道,虽然在修仙界中,金丹期并不是终点,但是能成为金丹期修士已经是大部分人的追求了。

而其中最难过的一关就是筑基期突破金丹期的时候,需要面临域外天魔的袭扰。

如果没有足够的抵御手段,很可能会因为被域外天魔入侵识海,从而导致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周乐文之前就受到过域外天魔的影响,出现了入魔的迹象。

那种脑袋意识清晰,但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因此,如果能得到这颗菩提子,那么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帮助。

不仅可以帮助他顺利突破到金丹期,而且还能避免被域外天魔的袭扰。

想到这里,周乐文决定一定要想办法得到这颗菩提子。

从之前的得到的地图玉简中探查清楚,那处凡人国度,与周乐文计划的沿着各大坊市的路线不一样,但为了这传闻中疑似的灵植,周乐文不忍放弃,轻声的喃喃自语着:

“看来这次要改变下路线了。”

说着,一道火符咒就出现在周乐文手中,虽然因为单一水灵根的缘故,但毕竟已经是筑基期的周乐文,可能汇聚出不少的火灵气,虽然威力不是很强大。

随着火符咒的出现,那两具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尸体,就立刻化为乌有了。

等这下处理好了之后,周乐文的身影出现在这处被阵法掩盖的地方之外。

那处凡人国度的地方距离这里也不过是才七八日的功夫,找准方向后,周乐文便动身前往。

周乐文心中想着,只要能得到那疑似的灵植,自己突破金丹期几率就能再进一步,即使是天灵根也有失败的几率,万无一失才是稳妥的。

他一边飞行,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更好地探索那个凡人国度。

三日后,周乐文站在一处湍急的河流前,正收起【星河葬天诀】来,自从得到这部功法后,周乐文便每日都是在夜晚修炼。

周身的法力经过星辰之力的洗涤,此时像是焕发了一个人一般。

要不是这部功法自带的隐匿效果,只怕是在白昼都是如同星辰一般,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收起【星河葬天诀】后,周乐文的目光看向横跨二十余丈的江水来,此时在他目之所及之处,此时正发生着一场有趣的事情。

两艘渔船上,几名打扮很是淳朴的渔民正迎风而出,收起事先布下的渔网。

这一派祥和的景象惹得一艘游船上的公子哥们津津乐道。

“怀远兄,你可是我们此次乡试之中的魁首,不知看见这画面,可有佳作流出呀!”

被称为怀远兄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锦衣,腰缠玉带,气质儒雅,看起来风度翩翩。

听到身边人的话,他微微一笑,手中折扇轻轻摇了摇,道:

“那我就献丑了,诸位请听好。”

说完,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念道:

“江风轻拂碧波流,渔人撒网捕鱼忙。

船行水上似闲云,自在逍遥任徜徉。”

众人听了这首诗,纷纷叫好,有人赞道:

“好诗啊!好诗!怀远兄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

还有人道:

“这诗把江上渔夫捕鱼的情景描写得淋漓尽致,真是妙极了!”

怀远兄笑着摆了摆手,谦逊地道:

“过奖了,不过是一时兴起之作罢了。”

“哎,怀远向可不要谦虚了,你可是我等的魁首呀!”

说话之人身着秀才长衫,鼻头上有个红色酒糟鼻,头戴文人锦纶,外表看似华丽,但不过其内衬有些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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